万花丛中过的浪子,自以为了解女人,体贴入微。可终究每日面对的都是仰视的目光,免不得滋生自大和蔑视,仿佛全天下女人,都会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花浪确实有这个资本,可这世界上,有资本的不止他一个。
不过很显然,花浪自己不那么认为。
“南陨城,你我既是为了争一个女人,在此之前,莫不如比比谁更了解女人?”
花浪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你说了让我定规矩,那便从现在开始。比比谁能了解女人,谁赢了,谁先出一招。”
景郁被花浪无耻的嘴脸恶心到,拔出刀瞄了下角度,看看从她的位置,刀扔过去能不能扎到他那张放屁的嘴。
过了会,她放弃。
南陨城把她挡得太狠了,她看不到花浪的正脸,只能看到红色的衣摆。
南陨城比花浪高出半头,身躯也要宽厚几分,花浪也不算瘦弱,可这样一比衬起来,花浪就像个流连花丛的草包少爷,完全没有南陨城身上让人看着就安全感十足的男子气概。
从她的角度看南陨城的背影,这个男人肩宽腰窄,身形高大,蓝色锦袍贴合的穿在身上,看着没有特别壮,因着个子高,身形修长着好似书生。
可景郁却知道,那衣服底下的肌肉紧实有力,单手就能扛起她。
突出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景郁欣赏了会,侧开头瞄了眼花浪,撇嘴,红唇张合,只有口型没有声音,“垃圾。”
南陨城在她面前,不看脸单看身材,都让她喜欢得不得了。而花浪最得意的那张脸,她都看不下去。
更何况这明显酒色纵欲后的身体,啧啧……
说他是垃圾都侮辱垃圾了。
此时,花浪已经自顾自地开始了比试,“女子,就如我花宁国遍地的娇花一样,需得细心呵护,不让她们受风吹雨打,专人伺候,雨露均沾,才会汁水饱满,美丽绽放。
女子的手,应该是娇嫩柔软的,作为男人,就得让她们像花一样,柔弱美丽,惹人怜爱。”
说这话时,花浪若有似无地眼神落在景郁身上。
没有哪个女子不渴望被疼爱,他就不信景郁不会动心。
南陨城微微侧身,挡住花浪的视线,淡淡道:“我的小七不喜欢柔弱的花,她最爱锋利的刀。”
景郁勾唇,有时候她也爱设计灵巧的枪。
花浪蹙眉,“你什么意思?我们比的是对女人的了解程度!”
南陨城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除了小七,本王不需要了解其他女人的喜恶。花宁太子,要打就打,本王可让你三招。”
“哈哈哈……嗝!”门口一阵绷不住发出的爽朗笑声,紧接着像是强迫自己停住,不小心打了个嗝。
花浪转身看过去。
牧野和雪冥并肩走进来,一个一抽一抽的打嗝,一个轻轻其后背,很是无奈,“本尊都说了,想笑就笑,不必慌张。”
牧野咧了咧嘴,“这不是偷听呢嘛。”
花浪皱眉看着两人当他们不存在一样,在一旁坐好,忍不住问:“你们不是去寻那蛇了?”
雪冥施施然坐定,“跑了便跑了吧,南疆素有秘术,可起死回生。”
牧野震惊,他怎么不知道?
景郁清了清嗓子,出声责怪雪冥,“这么大的秘密,你怎么能说出来?”
雪冥:“一时嘴快。”
景郁不满的警告他,“下不为例。”
牧野看了眼景郁,又看了眼雪冥,他错过了什么?
花浪也是面露惊讶,南疆有如此秘术?他怎么从未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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