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手就别吃,只有临死之人才要人喂饭!”
嗯,真香。
饭后,南陨城给景郁和流麟留了单独的空间,让两个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老大,你也死了?”流麟小声问。
景郁翻了个白眼,“嗯。”
她看着流麟,舔了舔嘴唇,犹豫了下,道:“三年前那次,是我太冒进,才让你丢了性命……”
“说什么呢老大,你是要跟我道歉吗?真是活久见,你居然还会道歉,你不是说只要把知道你错的人都杀了,就没人知道你错了吗?”
景郁横他一眼,“我乐意!我想道歉就道歉!你接不接受!”
“接受接受,这谁敢不接受。再说了,是我技不如人,我没怪你老大。”流麟嘿嘿傻笑。
“我在这里三年了,真想你。”流麟突然道,“就算你打我,我也想你。”
他伸出手,“抱一下吧老大。”
景郁拒绝得义正辞严,“有夫之妇,保持距离。”
流麟:“你不是吧?!你真喜欢他啊?”
景郁不理他,“关你屁事。”
“至于么,不就是谈个恋爱么,我也想谈恋爱!”
“你找啊。”
流麟哼了一声,“我找着呢。对了老大,有个事,就是那个花浪的师父,我之所以跟他交朋友,就是为了他那师父。
有一次他说他师父有个什么杀伤力特别大的武器,我猜是枪。我试探了好几次,感觉他那师傅已经来这十多年了,还带了很多武器。”
景郁点头,“应该有这么回事,你查到了多少?”
“没多少,就知道他那师父是个变态,喜欢小男孩儿。”流麟冲景郁挤眼睛,“你懂的。”
景郁摆摆手,“先不管那么多,往后放放。你从花浪那里问出来什么没有?”
“哦,对对,就他们花家那个事,他不说。就一直坚持说老大你只有跟他在一起才能不死,否则肯定会死。还说明天南疆的人都会来参加你跟他的成亲礼。”
流麟捏了捏手指,“老大,怎么说?大干一场吗?我看你的男人还挺厉害的,让他打头阵!”
景郁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老子的男人你得保护着,你去打头阵!”
流麟:“重色轻友!”
景郁:“我是你爹。”
流麟:“重色轻子。”
景郁:“……”
“等明天看看再说,我现在身份复杂,明天你在暗处盯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关于花家的,还有花浪师父的。”
“行,放心吧老大。老大,你跟那个南陨城成亲了吗?”
“没有,干什么?”
“没有他就敢动你!”流麟怒而拍桌,“我找他算账去!”
“不瞒你说,是我动的他。”景郁笑得很拽。
流麟一下停住脚步,默默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都是刀口舔血,有上顿没下顿的人,景郁和流麟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对他们来说,活着已是恩赐。
异地相逢,更是幸运。
然而,这份幸运只持续了一刻钟就变了质,景郁此刻想把流麟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时看到南陨城,流麟立刻露出同情的眼神,“兄弟,难为你了啊,打也打不过,还得被强迫,真惨啊。不过你放心,我老大这个人坏是坏了点,对自己人可大方着呢,不会亏待你的,你就乖乖听话吧。”
南陨城疑惑地挑起一边眉头,看向景郁,似在疑问。
景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流麟,“小时候脑袋被门夹了。”
南陨城了然,走向景郁打横抱起她。
流麟眨了眨眼睛,“老大你装什么娇弱,你一拳打一头牛的功力,走路还不会走了。”
景郁懒得理他,只丢给他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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