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比其他珍珠大的不止一倍,通体荧光闪烁,在阳光下粉色美极。
景郁把那粉珍珠放到黑色盒子最中间,刹那间,粉珍珠就变了。
外面仍旧是一层荧荧的的粉色,可是里面,珍珠的里面,却是包裹着一团莹润的水珠。
水珠纯洁干净,被包裹着,如有意识一般。
而与此同时,周围那些白色的珍珠仿佛被牵引着,一缕缕白色的淡光朝着最中间的粉珍珠而去。
确切的说,是朝着粉珍珠中间的那滴水珠而去。
“我靠,真跟老头子说的一样啊。”流麟伸手想去摸那粉珍珠,被景郁一巴掌拍开。
流麟委屈地瘪嘴,幽怨的看了景郁一眼,继续道:“老头子说这是我们蓬海国的镇国之宝,都千年了,他都不知道传了多少代。
只说有这玩意,蓬海国就能长长久久,只要自己不作死,基本能自保。老大,你刚刚说它叫什么?”
“水魄。”
“对对,就是水魄,老头子还说这世界上的水都从这玩意里面出来的,我说他放屁,他追着我打了三天。诶,你怎么有这个?”
流麟瞳孔一瞬间放大,“老大你去蓬海国偷东西了!你!你怎么不叫我?!”
景郁:“……”
她一巴掌摁在流麟脸上,把他推开,“滚远点,影响我呼吸新鲜空气了。”
她看了眼水音离开的方向,人早就没影了。
“是她给我的,说是……”
景郁看了眼雪冥,最后看向南陨城,“说是山魂水魄可以养我气血亏空的身体。”
雪冥一瞬眉心皱得紧紧的,知道肯定是自己与牧野交谈时,被景郁听到了。
南陨城小心翼翼地将那盒子合上,“不可轻易相信,我已着人去银山找小姨,看她如何说。”
他没有解释自己隐瞒景郁的理由,景郁也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
这种事情,他们之间,压根不需要解释。
“行了,先回去吧,回去再说。”景郁把盒子扔给雪冥,“老站在皇城外也不是事。”
没人会反对景郁的话。
只不过,等进了城,景郁才后悔,她宁愿在皇城外站成石头,她也不该进城的!
南家军驻扎城外,他们几人轻装简行进城。
东禹国中皇帝与大臣自然是知道摄政王与七王爷回城之事,但是为免扰民,景郁让南陨城告诉他们,不许来接。
毕竟她现在声望太高,要是知道她回来,起码跪一片,她懒得应付。
而偷懒的后果就是,百姓们大多不知她回来,也就没有收敛对她的议论。
几人马车正好路过一路边茶摊,说书先生也是不挑,那么简陋的地方,坐在地上说得吐沫横飞。
“昨天我们说到咱们那摄政王与七王爷同去南疆,七王爷独自犯险,摄政王担心得食不下咽,寝不安席。连夜召集了各国百万大军,誓要铲平一切。
天可怜见,一夜之间,百万大军铲平了一座高山,终于从里面挖出七王爷。
那叫一个深情感人之场面啊。可咱们东禹这摄政王与七王爷,之所以为人津津乐道,便在于,这二人与常人不同啊。
七王爷安然无事,据说是林中一蝴蝶化身相救。七王爷心存感激,想养那蝴蝶,可那蝴蝶是个公的!摄政王死活不许,最后两人吵吵闹闹,摄政王竟当着百万大军的面,将七王爷锁了起来。
要说咱们这七王爷,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被摄政王治得死死的。
再看那摄政王,竟还吃一公蝴蝶的醋!真真是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便是摄政王也难逃情之一字啊。今日话至此处,明日再说,那让七王爷险些丧命的人,到底是何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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