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景郁虚弱的笑笑,“疼麻了,真没想到生个孩子,这么疼。”
南陨城快要心疼死了,眼睛红红地,“怪我,以后不生了,再也不疼了。”
景郁无力地笑,摸上南陨城的手,气若游丝,“以后,这世间就有跟你一个姓氏的人了,南家一族,不止你一人了南陨城。”
“小七……”南陨城声音哽了一下,轻轻俯身虚抱着景郁,脑袋轻放在她肩头,低声呢喃,“谢谢,小七,谢谢你为我生了两个儿子。”
景郁摸了摸他的脑袋,“大雪球医术不精,竟然没把出来是两个,咱们只准备了一个名,另一个名字让他想去。”
话音刚落,雪冥带着笑意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取就是,难得你这时候还念着。”
他走上前,给景郁嘴边递了枚药,景郁张嘴就吞下,也没问是什么,雪冥也没说。
牧野和林风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伸脖子去看景郁,问雪冥,“我们可以靠近些看吗?”
雪冥点头,“可以,不过别去掀开里面的帘子,别凉着她。”
牧野狂点头,缩在床角落看景郁,看到景郁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样子,嘴一瘪,又要哭,“景兄,是不是很辛苦啊,咱以后不生了吧,太折磨人了。”
林风哭得一抽一抽地,都有点停不下来,“王……王爷,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话,听得景郁无语至极。
外头,姗姗来迟的流麟大声嚷嚷,“老大,我来了,我能进来了吗?你说生孩子不让我来,我听说生完了,我能进来了吗?”
同时还有两个孩子声音,“姑姑,姑姑!你没事吧?”
景郁刚刚痛得神志不清,现在吃了雪冥的药,感觉恢复了不少,看着周围一圈盯着自己的目光,后知后觉地发问:“你们……你们在这挤一圈,孩子呢?”
牧野吓得瞬间弹开,“是啊,孩子呢?南陨城,该不会被你坐到了吧?蠢侍卫你看看床底下有没有?”
林风吓得钻进床底下看,“没有啊,”
南陨城跟景郁对视,抱怨似的,“太吵了他们。”
景郁挑眉看他,“你怎么不看你的儿子?”
南陨城:“他们让你遭这么大罪,便冷落他们一时,反正他们也不知。”
景郁失笑,“你这当爹的,真行。”
这时,离诗诗和姬冰倩抱着清洗过后,裹好襁褓的孩子,从内间走了出来。
“就知道你们这帮男人是没心思理会孩子的,喏,在这呢,睡着了,轻一点。”
牧野皱眉看了两眼,很嫌弃,“好丑,还没我好看,不抱。”
雪冥抱过来一个,放到景郁身边,“看看,倒也不白让你遭罪一场。”
南陨城接过另一个抱在怀里,给景郁看,跟牧野同款嫌弃,“怎么皱巴巴的?”
人群外,流麟的声音冒出来,“大哥,据我浅薄的生物知识,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过两天就好了。”
他挤到床边,给孩子手腕上套了个银环,“看,给我兄弟的见面礼,我亲手打的,老大,够意思不!”
牧野一把拦住他,“干什么小流子,你捡漏是不是?小爷我还没送呢。”
牧野从雪冥怀里掏出一个平安锁,“诶,景兄,差一个,我马上再去打一个。”
雪冥拉住他,“以后有的是机会送,便一人一个戴上吧。”
一圈人围着两个孩子看个不停,好像从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孩子一样。
牧野嘴里嫌弃着,结果比谁都喜欢抱,抢了姬冰倩和离诗诗的活,还跟流麟抢着抱。
要不是雪冥在一旁看着,如此胡闹,这一个二个早就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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