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江小川微微顿了顿:“我无罪。”
“大胆!”
程昭一拍桌子:“事实清楚,证据清晰,你还敢狡辩,来人,大刑伺候!”
说着几个县衙就要动手。
“慢着。”吕昌低喝了一声道:“此事还有诸多疑点,尚未传唤证人就动刑,不符合规矩。”
程昭不悦道:“吕县令,江小川杀人是事实,动刑杀威,有何不妥?倒是你,这七日来一直将江小川藏匿,难不成是要包庇犯人?”
这七天,程昭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找不到江小川,这可把他气的牙痒痒。
“包庇犯人?”吕昌笑了:“此案尚未敲定,江小川只是被削了爵位,沦为平民,还不是犯人,何来包庇?”
程昭也不跟吕昌纠结,拍案道:“传证人!”
话音落。
刘家的侍卫,家丁,纷纷前来前来跪禀,诉说着江小川带人行凶杀人的全部过程。
“上证物!”程昭继续道。
不多时,差役将匕首呈上,血迹都依旧凝固在上面。
陈同上台,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死者死于心脏贯穿伤,伤口与凶器吻合。详细文书在此。”
说着陈同递上了文书,程昭见状满意的直点头。
他知道这个陈同去了清北书院,已经是江小川的人,生怕他在验尸报告上做什么梗,但看了报告后十分满意。
而陈同,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江小川曾经不止一次告诉他,作为一名仵作,一名法医,公正是最基本的原则。
若他犯错,必当将他逐出书院。
虽然江小川年纪不大,但陈同是打心眼里的尊重。
无论是谁,一视同仁,用事实,用公正来说话。
一开始,陈同觉得,江小川有点小瞧自己的。
但这次这个事情,他深深的感受到,江小川的叮嘱的意义何在。
程昭满脸笑容的看着吕昌:“吕县令,可还有什么要说?”
吕昌打了个哈欠:“还轮不到我说。”
“江家败家子,可真完了。”
“是啊,翻不了身了。”
其实很多人都隐隐期待江小川又给大家带来反转。
但事实如此清楚的情况下,无论怎么辩解都是徒劳的。
程昭继续问江小川:“现在证据如此清楚,人是你杀的,还要辩解吗?”
江小川道:“对。人是我杀的!”
“哗……”
此言一出引出哗然一片,既然亲口承认,那即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我无罪。”
江小川又说了一句,围观群众只得摇头叹气。
程昭笑:“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砰!砰!砰!”
就在程昭要宣布江小川定罪时,堂外传来鼓声。
“将击鼓之人带上来!”
吕昌听到击鼓声,顿时大喜过望。
清北书院,岳风,韩三千,陈宁走了进来。
程昭十分不耐烦:“你三人何事击鼓?如无确切理由,本官一同治你们的罪!”
陈宁道:“我要告状。一告刘文飞嚣张跋扈,为非作歹!”
说着陈宁提上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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