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恶毒女配她成了全校白月光(41)(1 / 1)

距离A市艺术节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各高校都在忙碌准备着。

艺术节看似是个打打闹闹的小活动,实则却是最完美的招生简章。

这一次筹办艺术节的主办方资历雄厚,早在艺术节筹办前就开始大肆宣传了。

不仅是A市,在全国也已经小有名气,抖音上更引人关注。

加上这次戏剧节是全网直播的,影响力不亚于乌镇戏剧节。

最后一周的时间,A大戏剧组几乎住在了排练厅,每天除了吃喝就是排练。

陈星南是表演系的,也是这次A大参选戏剧节剧目的男主演,跟温幼梨是搭档,俩人演情侣。

他们排练的剧目是《隐匿》,讲述了那个年代,两个谍报员克制的爱情。

追光灯打在舞台中央,打在路灯下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女身上。

昏暗的光里飘着细细白雪,雪落在黑色大衣的肩膀处,透着清冷。

“许纪眠,我要走了。”少女用皮手套掸落肩膀处的白雪。

“你要走?”许纪眠声音没什么情绪,甚至没抬头去看女人脸上的表情,“去哪里,什么时候动身?”

少女没直接应声他的话,纤细的手指揣进口袋,摸了摸,掏出烟盒。

她挑了一支,细长的女士烟被她咬在嘴里。

“许纪眠,再借我个火吧。”她说。

他们初次相识,就是因为借火。

男人双手插在大衣里,语气多了丝烦躁,“阿织,回答我的问题。”

“不管我去哪里,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的...”她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不是么?”

他们都是谍报员,是这个年代最见不得光的东西。

人是如此,更何况爱情。

许纪眠吐出一口气,也从大衣里摸出烟,动作利落叼了一根在嘴里,又低下头捂着火苗点燃。

“喂!”阿织踢了下他的腿,示意自己这儿还有一根,缺火。

许纪眠吐了口烟雾,抬起头,晦涩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他咬着烟,猛地又吸了一口。

“许纪眠唔——”

他扣住她的脑袋,将她禁锢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抽走她嘴里的女士烟,然后随意丢在地上。

低下头,他吻咬住她粉薄的唇。

浓烈刺喉的烟雾缠绕在舌尖。

他疯狂到失去理智,像是要把人拆骨入腹般占有。

她先是挣扎,而后放弃,双手拽着他的大衣,仰着脖颈默默接受。

那吻又急又密,铺天盖地像一张编织的大网。

许久,唇分。

少女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戴上黑色帽子和皮手套,“许纪眠,我要走了...明天我就要执行新任务了。”

“保重。”

“你也是...”

路灯的光晕渐渐暗淡,两人背道而驰,一东一西。

彼此的脚步都那般缓慢,缓慢到希望时间短暂驻留,飘在空中的白雪也定格无声。

只是。

也只能希望,只能想象。

他们慢慢走出光影,距离也愈来愈远。

随着音乐响起,他们脚步顿住,身子慢慢转过去,像是想要再看一眼彼此,记住彼此。

可也只转了一半,又蓦然回身,迈步离去。

不再留恋,或许就是一切最好的安排。

舞台上,四周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只留着路灯下依旧飘扬的白雪。

这是不为人知的爱情,也是那个年代的爱情。

“啪啪啪——”负责这次剧目的导演王兆斌兴奋鼓掌,“简直完美!你俩最后那想回头,却不能回头的感觉真的太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真有故事呢~”

陈星南没说话,低头笑了。

王兆斌眼里亮着光,一脸激动看向温幼梨,“温同学你可以的啊!我本来以为你是跳舞好,没想到演技也绝了。这次戏剧节,拿个金奖我觉得不问题不大~”

陈星南嗤笑,“老王你每年都这样说,然后回回被A师大拿金奖。”

王兆斌不甘反驳,“这回不是有温同学嘛!”

温幼梨,“能不能拿金奖,也是所有人的付出。光我一个人,肯定不行的!”

她表情温和,态度谦虚,让一众人很有好感。

“这都中午了,先吃饭吧~”负责后勤的男生招呼大家拿午餐。

一堆人也都饿了,争先恐后去抢饭。

“梨梨,饿了么?”陈星南问。

“有点儿~”温幼梨摸了摸干瘪的肚子,“你先过去吧,帮我拿一份木须肉的盖饭就好。我想把刚才的表演复盘一下,总觉得还差些东西。”

陈星南颔首,“好,我先去拿!你快点儿,别等饭凉了。”

温幼梨温笑着“嗯”了一声,一个人站在舞台中央的路灯下。

见陈星南慢慢走远,她不动声色往舞台后的暗处扫了一眼。

躲在暗处的人没发现她的目光,还是藏在帘子后偷偷看。

温幼梨勾了唇角,“99~”

4399跟在她身边久了,立马明白。

路灯上的铁质吊顶不知什么时候松动了,让那吊顶和灯泡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摇摇欲坠。

灯下,少女似乎对那松动的吊顶和灯泡毫无察觉,她专心致志对着台词,脚步一动未动。

蓦,帘子后猛地炸起男人的惊呼,“温幼梨,躲开——”

少女被那声音吓了一惊,她茫然抬头,也看到头顶的重物急骤砸下来。

“砰——”

重物砸在男人头顶,而她被男人死死护在怀里。

“谢、谢栖?谢栖——”

...

谢栖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

等再有意识,他先是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接着听到有人在他耳畔啜哭,边哭,也边低声呢喃着什么。

他没睁眼,仔细分辨着声音。

“谢栖...你傻不傻啊?你为什么要冲出来?”少女哽着喉咙,哭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你不是讨厌我么?那你就干脆讨厌到底,为什么要冲出来保护我?为什么非要在我绝望的时候,又回头给了我希望?”

这是...

幼梨的声音!

谢栖呼吸放慢,更不敢去睁眼了。

从那晚在舞蹈室听到她说的话后,他想见她,又觉得自己没脸见她。

所以他才每天偷看她排练,看着她和陈星南一次又一次亲吻...

他简直要疯!

“谢栖,你上一次保护了我,让我痛不欲生爱了你五年。今天你又保护了我...这一次,你又想折磨我多久?让我爱你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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