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幻和徐鲁阳回到埃尔切的时候已经第二天的清晨,虽说艾幻经过了治疗但精神还是有点低迷,他们也没有回俱乐部报道便直接回家了,只是在路上给乌里贝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了一声,乌里贝也不让他们回去,因为现在俱乐部外面也聚满了记者,今天俱乐部会放假一天,所有管理人员都要开会研究这件事。
乌里贝还笑着告诉他们“要是这一次我被终身禁赛了,那以后我就开一个小饭店,到时候你们可要常去光临呀。”两个人虽然都没有说什么但心里都知道这一次恐怕可真的不是玩的了。
西班牙诛邪对于埃尔切的退赛非常震怒,一夜之间连续出了几项处罚决定,对埃尔切俱乐部进行了取消明年国王杯参赛资格,取消明年欧联杯参赛资格并且大额罚款的决定。对乌里贝也是禁赛十五场,罚款三万欧元。
可是他们却对于巴萨没有丝毫的处罚,对于那个裁判更是只字不提,只是说了一句比赛当中出现了一些失误,可都是在技术范畴当中的,这一切几乎都是在一夜之间决定的,而这些处罚决定也都已经传遍了网络,在整个欧洲掀起了一片滔天巨浪,只是在暴风中心的艾幻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影响,在埃尔切一切如旧,这里还是那个安静的小镇。
艾幻和徐鲁阳回到家的时候外面并没有看到记者,因为艾幻在巴塞罗那接受了采访,而且他还没有经历退赛,所以一些记者也觉得这件事好像和他关系不大,所以就把所有的经历都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可是当他们开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因为泰勒坐在水池上面的楼梯上,手里端着一别咖啡,就如同她在这里住的时候一个样子。
“我靠!还真是有点意思。”徐鲁阳一看这个情况不禁连连摇头“哥们,人家找上门来了,你就好自为之吧,我先去维克多家里呆一会,明天再回来吧。”说着转身出门了。
艾幻到好像是被点了穴似地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泰勒。此时清晨的一缕阳光从屋顶的天窗上撒在泰勒的身上,整个房间又一次像是梦幻一般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
“你怎么一天就出院了?身体恢复了么?”泰勒看着艾幻也是老半天没有说话,出声的时候也只是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你怎么亲自来了?你不害怕无孔不入的记者么?要知道现在的埃尔切满大街都是狗仔队,你这么暴露自己的行踪很容易被人偷/拍到的。”
“我从来都不怕被人知道,我敢去诺坎普就是要向你证明这件事。”泰勒毫不退缩的迎接着艾幻的目光,回答的也是干脆之极。
艾幻微微一笑“是么?那真的很好!你和詹妮弗恐怕以后会成为诺坎普最不受欢迎的人了,你们那一场闹剧,让所有的足球相关人员都恨得不得了。”
“我不在乎!我对那些东西更是不关心了。”
“是么?那你在乎什么?”艾幻还是在笑,但笑容却显得那么的苦涩。
“别,别,别,千万别这么说,你知道我这个人从小就踢球什么也不懂,你们贵圈那一套我真的不了解,到时候我要是又相信了,那么对你来说没有关系,对我来说却不是一件好事。”
泰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问我自己我到底是喜欢你什么地方,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连分手都不敢和我面对面说。还不就是因为那一句罗马假日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是说了这句话,可那又怎么样呢?我不是公主,你也不是记者,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都不认识你,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是什么让你耿耿于怀的?”
艾幻的头猛的扬了起来,看样子是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苦笑了一下又很冷静的说“是的,你说得对,连我也不清楚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你指的喜欢的地方,但我偏偏就以为自己有这个能力,你说这不是一个最有意思的笑话么?”说到这里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里面有你替我交的钱,我还给你,谢谢了!”说着便将那个信封放咋咧泰勒的身边,然后转身就走。
泰勒已经快要气疯了,她一下子从楼梯上蹦了起来,直接一个饿虎扑食扑在艾幻的身上,艾幻既没有准备身体也还比较虚弱,所以被她一下扑倒在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摔在上面也不会很疼。
可是泰勒根本就不依不饶,粉拳挥动起来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在他的后背上,嘴里哭骂起来“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我是不是疯了,她们都说我疯了,可是我还是来了,我连自尊都不要了,就是要被你这么羞辱的么?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我说什么你偏偏不相信,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个混蛋?”
艾幻今年不过十九岁而已,哪能像个成年男子一样处理所有突状况,他听到这些话也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翻身就把泰勒从背上顶了下来。
然后压在她的身上并抓住了她的手,恶狠狠的说“那我就告诉你什么叫做没有尊严。我根本就不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个什么,我是你的男朋友,还是一个假期?你真的以为我是因为你说的罗马假日而生气的么?根本就不是!我是因为我们的关系,你连最好的朋友都不说,那意味着什么?只能意味着你根本就看不上我,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那么我还自取其辱干什么?”说到最后他也已真情流露,眼睛变得红彤彤的,说完这些话艾幻松开了泰勒的手“你走就好了,何必还要回到我的生活?我真的只是个踢球的,和你不是一路人。”
泰勒忽然不再挣扎了,她只是痴痴的看着艾幻,忽然伸手搂住了艾幻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了上来,艾幻开始还在做象征式的挣扎,但很快他就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