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1 / 1)

餐桌前,她花了半个多小时将那瓶红酒喝了大半,整个人昏昏沉沉地支着下巴,两颊更是染上了层散不去的红晕,尽管如此,她仍端着高脚杯一口口抿着。

不知从哪一刻起,眼泪占据了视线,可她毫无感觉只知道喝酒,即便头脑混沌到她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辛苦地安排准备,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她的心却在隐隐作痛,越喝越难受。

“说好的唔明明都说好了的”

杯子见底,她无意识地喃喃出声,眼前的画面似乎被颠倒了,她感觉自己一定去到了镜像世界,不然为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反的呢?

她刚站起来还没走两步便要倒,被突然出现的斯托克及时接住,可她也开始了挣扎,胡乱推搡着,嘴里还说着前后矛盾的胡话。

“诶你是谁啊我我会魔法了耶嘿嘿你看哦我我变这个你看酒被我变不见啦我最厉害你要要听我的话不然不然”

趁着她胡言乱语的间隙。斯托克已横抱起她上了楼,虽然喝醉了,可她的小嘴巴却没有一刻停歇的,自言自语讲了整整一路。

直到躺在床上了还是不安分,非要起来给他演示自己强大的魔法,即使他一遍遍说着不用,可显然一个醉酒的人不会听他的。

“我跟你说唔我可可厉害了你一定不准走我我要魔法呼哗啦就是这样”

为了避免她乱动伤到自己,斯托克只得暂时按住她,不想没几秒她忽然哭了起来,可嘴里说的话都被哭声掩盖,也因此他没听清一句,

望着她这副模样,他的眉头跟着皱起,正打算吩咐家养小精灵准备醒酒的药剂便被她钻了空子拉住了衣领。下一刻,她的小手便缠上他的脖颈,酒气混杂着女孩特有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

闹了半天的女孩也终于安静下来了,却忽然一口咬上他,从脖子开始,不知她怎么做到的,第二口便精准地来到了脸颊,不固定仅仅持续了两秒便结束了。可那力道却不小,他很确定那里多了两排牙印。

“鸡腿怎么咬不动呜呜我我不开心有坏人我我有魔法你看哦哈哈哈我能打败坏蛋我刚刚抓到了我厉害吧?”

她微弱的声音只有双方能听见,内容虽然前后毫无关联,表情也是又哭又笑的,可她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摸索到了他的腰腹,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外袍里。

接着,她的注意力便完全跟着手走了,小脑袋就贴着他的腰腹,一边戳着他里头的衣服一边喃喃自语着些听不清的话。

但他没有忘记彼此不可僭越的身份,几乎是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再扶着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小姐,该休息了。”

然而喝醉了的女孩根本不听他的,反手掀开掀起被子的一角,嘴里嘟囔着热的同时三下五除二就将身上外套的扣子都解开了,还扒拉了一下,里头那件性感的抹胸裙顿时一览无遗。

可他很是镇定地按住了她继续脱衣服的手,稍稍靠近了些恭敬道,“属下已吩咐家养小精灵帮助小姐宽衣沐浴,还请小姐早些休息,那么属下就先退下了。”

说完,他便行了一礼准备出去,可才转身踏出一步,他便发现有人拽住了他的衣角,回头一看,女孩已坐起来,正傻笑着盯着他,侧边拉链不知何时已开了,这条裙子便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

“你不准走看我的魔法你看我这样就可以飞啦”

说着,她已颤颤巍巍爬起来站在床上,以一个更高的角度俯视着他,又指了指前方,“我跟你说哦我可厉害了我是会飞的其实其实我是仙女哦嘿嘿”

柔软的床榻随着她的走动而有所下陷,她便摇摇晃晃来到床位,站定在边缘,随后举平手臂,就像《泰坦尼克号》里最经典的镜头那样。

“youjumpijump”

吐出这句台词的下一秒,她忽然往前一跃,早就做好准备的斯托克也是第一时间去接,她的鼻子却正好磕到了他的胸口,疼得她立刻红了眼眶。

“呜呜疼有怪兽咬人”

虽是哭腔,可听着更像撒娇,她的眼泪来得很快,水汪汪的眼眸装满了委屈,可视线只要稍稍下移便能窥见她大露的春光。

因着她一连串的举动,一半柔然的小胸脯已彻底脱离了裙子的遮掩,明晃晃暴露在外,圆滚滚得像只鲜嫩可口的小桃子。

可即便是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也没有令他的表情有任何变化,他只是默默移开视线,迅速将女孩放到床上用被子给她裹好了,再轻轻地揉了揉她撞疼的鼻子,却一句话都没再说出口。

只是这会儿的她一点儿也不安分,不仅又随手掀掉了被子,还干脆把系在后颈的抽带解开,于是这条裙子再没了任何支撑,稍微一动便滑到了腰上。

可她仿佛没有任何感觉,还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凑过去神秘兮兮地开口,“悄悄告诉你哦我刚刚把怪兽打跑了我好厉害诶”

他仍是一言不发,可喉结明显动了动,而下一刻,她又贴了过来,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那软绵绵的两个团团也没有避免。

显然,醉酒的她根本不清楚自己此时在做什么,还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一只手更是趁机钻进了他的内里衣物来回摩挲,就像在搜刮什么东西。

“小姐,该休息了。”

这是陪她闹了好一会儿后,他吐出的第一句话,声线比平时更低沉沙哑,他不敢低头,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可她依旧不明所以,直接掀开他的衣服触碰到了腰腹的肌肉,他僵硬地捉住她乱动的手自己则往后退,不想换来的却是另一种柔软温热的触感。

是她在舔舐

这一刻,再冰冷的面具也破碎了,即便看上去很平静,可他的耳朵却在泛红。

而女孩似乎还不够,抬眸歪着小脑袋一脸傻乎乎的笑,她吧唧了下嘴巴,似乎意犹未尽,“是鸡腿诶我要吃”

话音才落,她忽然挣开了他的控制,倒进他怀里的同时啃咬上他的脖颈,一双手也沿着腰腹上行,可没几秒她又哭了起来。

“怎么都咬不动呜呜呜是石头做的”

虽然这么说,但她并没有放弃,还在努力地把他的脖子当鸡腿那样咬,的确疼,却是能忍受的疼。

最终,他还是制止了她咬人的动作,却一把将她按倒,再附身过去盯着她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缓缓道,“这里是软的。”

才说完,他便目标明确地吻上她的唇,本以为会因此被咬得更狠,可现实恰恰相反,这么做似乎是输出了正确密码那样,她不仅不哭不闹了,甚至乖乖地等着配合。

而这个吻也从最初简单的吮吸便得越来越热辣,好在及时被他终止,结果她却撅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哭哭啼啼地来了一句,“有怪兽欺负我”

见她没有清醒,他松了口气,又立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可刚直起身,他便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微小的动静。

几乎是下一刻,随着他挥动魔咒,室内的一切都在复原,包括女孩身上松垮的衣物,几乎是下一刻,他高大的身影忽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小松鼠,前后不过五秒便从最近的窗户跳了出去。

而从斯托克离开后仅仅不到半分钟,寝室门便从外头打开了,进来的男人似乎对风格突变的房间很是意外,可当发现床榻上躺着的女孩后,他立刻大步流星过去。

还处在醉酒状态的女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有人过来立刻伸出小手挣扎着要起身,可她才动一下便被对方抱进怀里,低沉悦耳的嗓音也随之而来。

“抱歉回来晚了,小宝贝准备的惊喜,我很喜欢,情人节快乐,亲爱的,那么我该拆礼物了对么。”

他的语气温柔,可她看不清的那双眼眸布满了骇人的阴霾。

接着她便感觉自己的视线被阴影覆盖,宽大的手掌扶着她的后背,随即一个吻落下来,将她的酒气全都包容了进去。

脑袋晕晕的,她只觉得有些热,却分辨不出来眼前的是谁,也说不出一句话,可是这么做好舒服,舒服到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唔,这一定是在做梦

赫蒂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只有梅林知道第二天睡醒时,她的感觉有多糟糕。

不仅头痛欲裂,如浪潮般的疲惫一遍遍拍打着她的神经,关于昨夜的记忆基本为0,可身上的不适感以及胸口那些清晰的吻痕都在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等一等,她记得黑魔王没有回来的,那和她做的是谁?

就在她胡乱猜测着这一惊悚的问题时,寝室门被打开了,男人端着杯不知名液体径直来到床边坐下,看她一脸倦色便很自然地捞进怀里,轻轻地给她捏了捏后颈。

“昨夜辛苦你了,喝了这药剂能好受些,乖,今日便好好休息,明日再继续课程吧。”

他虽然在关心她,可这话中的笑意她自然听得出来,虽然不记得昨夜具体的细节,可都一晚上过去了还这么不舒服,她就不高兴了。

“汤姆里德尔!你就不能节制一点!我我都快下不了床了”

虽然这话吼出来时,她的两颊不可抑制地红透了,可她还是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就像只炸了毛的猫。

可男人似乎早有准备,一脸无辜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才道,“可是亲爱的,这次似乎并非我的问题,昨夜有只精力旺盛的小野猫主动到自己坐上来也不愿意让我停,甚至在凌晨3点央求着再来一次,要彻底的”

最后的字眼他特地压低了嗓音只说给她一人听,然后,她的整张脸连同耳朵根都红得跟只刚煮熟的小龙虾似的,她羞耻地埋进他怀里怎么都不肯出来,却还嘴硬地反驳,“我我才不信!你欺负我喝醉了,当然怎么说都行!”

可他的手指已来到她的耳旁,正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垂,“哦?亲爱的不信么那不如我们一起复盘如何?”

随着他发出邀请,她沉闷又急切的声音立刻响起。“不要!才不要!汤姆里德尔,你不准再提这件事!你你忘记了!你什么都没记住!”

只是她才羞耻地喊完,就听到了一串低低的笑声,接着便是他温柔的安抚,“好,我什么都没记住,乖些抬头,看着我。”

又被他哄了哄后,她才不情不愿地抬眸,却羞耻地不敢与他对视,他也不急,就这么注视她,直瞧得她的这颗心跟着一颤一颤。

“你”

可她刚吐出一个字便被他抢先说了下去,“那么既然昨夜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再来一次吧,亲爱的。”

这话一出,她的脸上哪还有羞赧的神色,一把捏住他的脸恶狠狠道,“大坏蛋!你知不知道我这里还不舒服,你就又要?信不信下次让你也累到下不了床?”

结果这男人还笑得更欢了,他立刻亲上她的脸庞道,“如果是那样,我想我会很期待,那么为了让小宝贝做到那种程度,看来我的确该深刻你的记忆了对么。”

话音才落,她便被按倒,男人的唇也立刻缠上来,害得她拒绝的借口都说不出来,而她在几个小时前才遭受过虐待的小胸脯又一次落入了他的魔爪。

亲吻的间隙,男人磨着她的耳朵,没留情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登时疼得她倒吸了口凉气,可随即而来的便是一个吻,堵住了她呼之欲出的抱怨。

可在她被吻得来了感觉想更近一步时,这男人偏偏停了一切动作,只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我不希望昨夜的情况有第二次。”

像是怕她听不清似的,他故意说得很慢,口吻也没了刚才那样的脉脉温情,冰冷得和警告没什么区别。

但他终究没有给她任何答应或是疑惑的时间,早晨的又一次才刚刚开始。

而彼时的地下室里,一个血淋淋的快不成人形的男人正接受着一个小时后的又一次刑罚,汗水混杂着鲜血落在地上已渐渐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他的上半身皮开肉绽,被魔法赋予了生命的数把锋利的匕首齐齐插入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在血肉中旋转翻转,甚至看得见里头的森森白骨了。

可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却无比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