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走了!别想入非非了!”
月含羞猛然失去依托,踉跄了一步,睁开眼,嘟嘴:“谁色了?谁想入非非了,明明是你……”
她看到他虎脸,赶紧用手指捂住嘴:“唔……我错了!”
他轻轻“哼”了一声,嘴角牵了牵:“流那么多口水,还敢说没想入非非?”
她尴尬,满脸羞红,抱头:“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
“呃……什么也没什么!”
面对妖孽的蛮横不讲理,有时候,月含羞真的很无奈,叹口气,紧赶几步,跟上他:“我们这是去哪儿?”
“你不是要看热闹吗?”
*
鸣沙城四门紧闭,进入高度戒备中。
假“小国舅”——雍王刘景恭,已经来到城楼之上。看到东宫无争和月含羞,立刻收敛起王气,又是一脸蠢萌模样。
“少主、公主,你们可算来了!狼兵突然犯境,这可如何是好?”
月含羞透过城垛往下看,哇!清一色的狼人骑兵,每个人头上都缠着一条白布,约有千骑,各个彪悍,杀气冲天!
“这些狼兵怎么好像在给谁戴孝啊?”她表示好奇。
城下,一狼将上前喊话:“城里的人听着!把杀死火拓王子的凶手交出来!否则,破城之日,我大狼国铁骑,将踏碎鸣沙城,鸡犬不留!”
月含羞心里“咯噔”一下,糟了,这些狼兵是来给他们王子报仇的!她偷眼看无争,他是否知道,火拓是无声杀死的?
“小国舅”一脸惊恐:“这怎么办?”
月含羞耸耸肩,装傻:“反正不是我杀的,那是意外,雪崩可是国舅您吟诗引发的。”
“小国舅”说话都结巴了:“可,可,我怎么知道会雪崩?而且,火拓王子不像是被雪崩砸死的,倒像是割喉……”
“割什么喉?你亲眼看见了?谁割的?怎么割的?”
“小国舅”低头喏喏。
但刘景恭心里清楚,虽然那时候自己还在昏迷,可现场只有东宫无声和月含羞,凶手出手之快,世间罕见,除了东宫无声,还能有谁?
月含羞哼了一声:“既然你没亲眼瞧见,就别乱说话。反正但是在场的,就我们几个人,我们不说,不指认地址,他们找不到凶手,就不能赖我们头上!”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公主是否记得,杀死老国主的匕首,是火拓王子的,他们如果没找到王子的尸体,又怎么会有王子的匕首?”
月含羞皱眉:“是啊,我也想知道,火拓的匕首怎么出现的?我们明明把火拓的尸体扔到冰层下面去了……哎呀,反正不管怎样,这事都是因你和亲引起的,如果不是你跟火拓王子争夺佳音公主,哪儿会发生这种事?你要负起责任哦。”
“啊?可……”
刘景恭心说,这月含羞胡搅蛮缠的本事倒不小,明明杀火拓的凶手就是东宫无声,她硬是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来了。
可,他又不能推卸,只好道:“公主这么说也对,那……就当是我杀了火拓王子吧!我下去,给火拓王子抵命,希望他们能退兵,保住鸣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