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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毫不知情,她只是一味担心魏王安危,却不知道被花过雨利用。
花过雨一心想当皇后,所以千方百计要讨好景弘帝。
所以,景弘帝想要什么,她当然就给皇帝什么。
花过雨叹口气,故意自责:“都怪我,应该早点把这事儿告诉你,你要是能早点规劝魏王,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地步。”
含羞也沉沉叹口气:“景龑那个臭脾气,发作起来,天王老子都不认,这次,他把人家户部尚书给揍了一顿,还把刑部、户部两位尚书都关了起来,如果陛下追究,罪名可就大了。”
花过雨安慰她:“别担心,魏王是陛下的兄弟,陛下一向顾念手足之情,他不会重责魏王的。只是魏王这个脾气,要是总不改,怕是陛下也会为难的。”
含羞点头:“我明白,这次事情闹大了,估计陛下也不好压下来。过雨姐姐,你能不能帮忙,在陛下面前给魏王求个情?”
“这种事,你去比我去管用啊,我在陛下面前说话,哪里比得上妹妹管用啊。”
“呃……可是陛下这次不见我了。”月含羞一脸难色。
花过雨微笑:“陛下不会不见你,一定是太忙了。不过,我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有谁能去说服魏王,给刑部尚书、户部尚书道个歉,再写个罪己状什么的,让陛下有个台阶下,事情就容易多了。”
月含羞听了,点头:“姐姐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见魏王!”
她说完,转身便走,却又被花过雨叫住:“含羞妹妹,等一下。”
“姐姐还有何事?”
“是这样的,陛下最近朝政繁琐,难免郁闷,我想排练一支新舞曲给他解闷。听说,你最近得了一支新曲,传说是上古遗作,乃天池瑶女之舞,可不可以……”
月含羞一听就明白了,可这支舞,是她专门为无争准备的,都研习了很久了,如果给了雨妃……
她咬咬牙,不就是一支舞曲嘛,难道还能重过魏王的安危?无争会理解的,大不了再送他别的礼物嘛。
“好啊,一会儿回去我就让人给姐姐送来。”
花过雨面露喜色:“妹妹真是太好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呢?这下,陛下寿诞之时,我就有新舞曲献给他了。”
含羞笑了笑:“姐姐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魏王千金之躯,被关在天牢里,一定很不习惯。”
“去吧去吧,快去吧。”
花过雨笑眯眯望着含羞的背影消失,长叹一声:“唉,月含羞,瞧你那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刘景龑才是你夫君呢。你这样整天念着别的男人,到底把无争置于何地呢?”
*
月含羞匆匆赶到刑部大牢,在外面,就听到魏王跟户部尚书争论不休。
她叹气,看样子,这两个人都不想出来了。
等到了里面,再一看,月含羞真是佩服,也不知道谁想的,竟然把魏王、刑部尚书、户部尚书,这三个人关在同一间牢房里。
这分明就是想让他们三个再打一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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