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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和魏王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事情不对劲。
那刑部尚书听了,也琢磨出点滋味来:“是啊,下官也觉得奇怪呢,为什么金吾卫将军突然就被革职?魏王殿下,你是左右卫大将军,你都不知道吗?”
魏王摇头:“当时我在气头上,也没多想,是啊,就算我现在久不在京城,大将军一职已成闲职,也不该没人通知我一声啊?”
户部尚书哼了一声:“十六卫一向嚣张跋扈,早该革职几个,杀杀他们的威风了!”
大家都听得出,他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其实是暗指魏王跋扈。
月含羞和声细语劝道:“尚书大人,都这会儿了,您就别生气了,就算在这儿把魏王殿下骂个狗血喷头,您不照样也出不去吗?”
户部尚书不吭气了。
含羞又道:“景龑,你先在这里委屈一下,我再去想想办法,也顺便查查那个羽林卫将军,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王欲言又止,他现在真正担心的是,皇帝是不是准备冲自己下手了?
自己手上一直握有重兵,换了任何人做皇帝,都会眼中钉肉中刺,但有机会,便会一点点削弱自己的力量。
如果是那样,事情就难办了。
他略一皱眉,道:“含羞,你不要莽撞,这件事,先跟少主商量一下,再办,记住了吗?”
月含羞点头。
她出了天牢,正要回去,却看到那个抓魏王的羽林卫将军,正好同一个刑部侍郎一起出来,状态极为亲密。
月含羞便问送自己出来的狱丞:“那位将军是谁?我怎么看上去眼生的很?”
狱丞看了一眼,笑着回答:“他是左相家的二公子,今年刚刚提拔做了羽林卫将军,公主当然眼生了。跟他一起的许侍郎,是左相的外甥,也是刚刚提拔上来的。”
含羞好像明白了点什么,看那两人各自上马上轿,朝同一个方向去,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得跟上去,看看这两人到底去哪里,说不定会跟魏王被抓的事有关系。
*
月含羞一路跟着二公子和许侍郎来到左相府。
按理说,两个人一个回家,一个访亲,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含羞看到,左相府的门外,停了几辆马车、软轿,显然,还有其他人也来拜访左相。
这么巧吗?
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么多人齐聚左相府,显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月含羞眼珠转了转,便绕到左相府后院偏僻处,翻墙而入。
*
左相府的花园不是很大,各方面规格都符合左相的职位,大眼一看,给人的感觉是个清廉的高官。
不过月含羞虽不是深谙官场知道,但也明白,凡是这样的高官,若非大忠,便是大奸。
路过一处类似洗衣房的小院,她看到里面晾晒着不少衣物,想到自己这身穿戴,大白天混进来实在太招眼,不如……
片刻后,月含羞换了一身相府丫鬟的穿戴,大摇大摆走出来。
刚走两步,就听有何喝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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