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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死神医白羊先生亲自调理,月含羞的伤势恢复得很快,那个不知名的病情,也暂时得到了控制。
但白羊始终没有找到治愈的方法,目前,他还在努力寻找病因。
这几天,含羞忙着收拾行李。
京城这边的事,基本都处理差不多了,她此行的两个目的也全都达到了,继续留着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天下城才是她的家,她还没好好享受当“少主夫人”的乐趣呢。
可是,她的无争每天还都在忙忙忙,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反正男人的事,她也没多大兴趣,她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玩玩玩,吃吃吃。
当然,还有一件事,是她挺发愁的。
那就是无争的寿诞。
眼看他的寿诞就要到了,可自己还没想好要送他什么礼物。
上次准备的那支舞曲,被花过雨要走了,接着自己便受伤,到现在都没顾上好好琢磨一下。
现在就算能找到一支新的舞曲,也来不急排练了。
想来想去,只能临时给他买一样礼物了。
可是满京城的店铺转了一遍,都找不到合适的。
珠宝玉器之类的太俗,无争根本看不上。
字画之类的,她不懂,要是弄个赝品什么的,他嘴上不会说什么,让别人看到了笑话。
他倒是喜欢乐器,可他收藏的乐器,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绝品,再想找到更好的,太难了。
讨厌,这个妖孽真难养!
月含羞越逛越失望,最后,来到了独倚楼的机巧店,眼睛一亮,或许可以找他问问。
独倚楼正在拨弄一把小算盘。
那算盘是紫檀木制成,精巧美观,放在他指尖,全然没有商人的铜俗之气。
“倚楼!”
独倚楼抬起头,眼睛里露出笑意:“含羞,你的伤全好了?”
“是啊!知道我受伤,为什么不去看我?”
“我……最近有点忙。”
“借口!”月含羞一把夺过他的算盘,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睁一只闭一只眼瞄着:“老实交代,到底为什么不去看我?”
独倚楼被她调皮的模样逗得忍俊不住,笑了。
月含羞也笑了:“你就该多笑笑,整天死气沉沉的,多没意思。”
“哪有那么多可笑之事?再说,我这么丑,笑起来更像妖怪了。”
“切,丑怎么了?丑就不能笑了吗?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叫你不用担心,回头我跟白羊先生说说,他一定有办法恢复你的本来面貌!”
“算了,我这样挺好,不想麻烦别人。”独倚楼拿回算盘,继续算账。
月含羞又把算盘拿走:“你不是不想麻烦别人,你是怕无争,对吗?所以,连我受伤都不肯去看我。”
独倚楼轻轻叹口气:“既然你都知道,何苦再问?”
“都说女人小心眼,你们男人怎么也小心眼?其实无争他吧,面冷,心没那么冷。他要是还计较过去那些事,早就杀死你十回了。”
“是啊,我也是念着少主的不杀之恩,所以,还是少给你们添麻烦。我现在活得不是挺好吗?”
月含羞歪头看着他:“你……真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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