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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是少有几个知道那段往事的人之一。
所以,当无争说到,梅花棋是老城主跟他母亲的定情之物时,她不难理解,他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特别了。
东宫无争不管表面有多强大,在他内心深处,总是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柔软面,一旦触及,他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应该是珍贵之物,它怎么会流落民间了呢?”
“父母双双走的时候,我才刚出生,有些事,也是听姐姐说的。姐姐那时也没多大,她也是知之不全,只是听娘亲说过,梅花棋是爹爹送给她的定情之物。
那年,因为爹爹救了先祖爷,被嘉和公主看上,可爹爹却早已有了婚约,不肯同意。
后来,娘亲家里就遭了一场大难,被一伙强盗洗劫一空,全家惨死,又被一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梅花棋从此就消失了。当时,只有娘亲一人侥幸逃脱。
当她千辛万苦来到天下城时,爹爹已经与嘉和公主奉旨完婚。娘亲万念俱灰,从此流落江湖。”
月含羞轻轻蹙起眉头:“你是说,只要找到梅花棋这些年在谁手上,就能找到杀害娘亲的凶手?”
无争小心地把梅花棋收起来,装进匣子,眼睑低垂,用手指轻轻抚摸:“羞儿,如果你想到什么,记得告诉我。”
含羞“嗯”了一声,稍停片刻,犹豫着说:“我……我想搬去公主府住一阵子。”
无争低头沉默着。
“我觉得,我们俩之间,有些问题需要想清楚。”
“若我不准呢?”
“你准不准,我都要搬走。”
“这么说,你只是告诉我,不是在跟我商量?”
含羞沉默,算是默认。
他忽然站起来,几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扣住她双肩。
她抖了一下,瞳孔中流露出惊恐。
然而,他并没有像昨夜那样发狂,只是低下头,很慢,很轻地在她唇上一吻,然后又那种极具诱惑的声音问:“真的要搬走?”
“我……”
她有些恍惚,他的声音总是充满魔力,莫名地触动神经。
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轻轻厮磨。
她想避开,他的一只手按在她后脖颈上,扣紧。她无法躲避,便在他一层层逐渐加深的温存中,渐渐倾倒。
一滴水珠落在如镜的水面上,荡开一圈圈涟漪,惊起了藏在水下的锦鲤,锦鲤们四散争游,水面起了层层乱纹。
更多的雨滴落下,溅起更多的涟漪,环环相扣,圈圈缠绕。
雨更大了,水面如煮沸的热汤,冒起无数水泡……
窗外,雨急一阵,缓一阵。
帐中,他扣着她的十指,轻吻她光洁玲珑的肩胛骨,在她耳垂边轻语:“外面下雨了,还要走吗?”
“有伞。”她双颊潮红,气若游丝,却还是倔强地坚持。
“雨很大。”
“总有停的时候……唔……”她的十指忽然收紧,眸光越发迷离。
他看着她被汗水湿透的鬓发,紧紧贴在脖子上,嘴角微微牵了牵:“那就等雨停了再说。”
她发出一声连她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叫声,全身紧张,只觉得天地都颠倒旋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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