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月含羞收起寒刺,拍拍魏王的胳膊:“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有分寸的。”
魏王瞪她:“也就只有你这丫头,敢剥我的衣服,换个人,哼哼!”
“换个人怎样?”月含羞仰起小脸,一脸挑衅。
“若是个男人,我就把他大卸八块!若是个女的,尚有几分姿色的话……”
“怎样?”
魏王眼珠转了转:“那就……扔她出去。”
月含羞“切”了一声:“刘景龑,你就不能长点出息?早点娶个王妃回家,别总让太后为你担心了……”
“哎呀,我想起来,昨儿有人从西域给我带了几桶上好的葡萄酒,你要不要尝尝?”
含羞蹙眉,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提婚姻大事,这家伙就打岔。
一个亲卫匆匆跑过来,附在魏王耳边说了几句。
魏王一愣:“真的?”
“千真万确。”
含羞好奇:“什么事?”
魏王转头看着她:“那个卖棋的,去找独倚楼了。”
*
月含羞跟着魏王匆匆赶到机巧店,只见好些个家丁护院模样的人,把机巧店团团围住,里面有人在高声怒斥。
含羞想挤进去,却被那些家丁瞪眼给拦住。
魏王看见,眼睛瞪得比他们还大:“活腻了!公主的路也敢拦!左右,开道!”
魏王府的亲卫立刻上前,将那些人分开围住,留出一条通道。
那些人也傻眼了,不知怎么就冒出这么多官兵。
月含羞赶紧进屋,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在怒斥独倚楼,他身后跟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公子,鼻青脸肿,垂头丧气。
“怎么回事?”
中年人看到有人进来,瞪眼:“少管闲事!”
魏王看他吼含羞,便挺身往前一站:“本王是左右卫大将军,掌管京畿防务,接报,有人在这里闹事!”
中年人一听,气焰顿时落下,拱手行礼,但依然理直气壮:“小民钱贵参见殿下,是这个奸商,不久前,从小儿手里骗走了一副价值连城的棋!”
“骗走的?”
“对!”
月含羞表示怀疑:“钱大叔,你可不能信口雌黄,据我所知,那副棋,是这位独公子花钱从令公子手上买走的。”
钱贵哼了一声:“你问问他花了多少银子?那副棋,是用翡翠和温凉玉所制,做工极为精致,价值连城,他却只用了八百两银子就拿走了,欺我小儿无知,这不是骗吗?”
含羞看看那个被揍的钱公子,笑笑:“大叔,话不能这么说,令公子卖棋,独公子买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公平交易,何来欺骗?”
钱贵怒:“我这孽子不争气,为了一个烟花女子,把我这家传的宝贝偷出来,这个什么独公子,趁火打劫,就是不该!总之,那副棋,我不卖了!这是那八百两银子,还给你!”
钱公子可怜兮兮向独倚楼道:“大哥,银子给你,棋你就还给我吧,不然,我爹会把我的手打断的!”
众人剑拔弩张争论不休时,东宫无争白衣如雪,翩然而至:“那副棋在我这里。”
</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