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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看望过独倚楼,询问了他恢复的情况后,刚从白羊的丹房出来,就瞧见浩然一路朝这边来。
她立刻钻进旁边的冬青树丛,也不顾树枝挂疼了脸上的肌肤,从另一边“逃”走了。
一直穿过竹林,逃到那条界河小溪边,回头确认浩然没跟来,月含羞才松口气。
从小,这个活祖宗就喜欢跟着她,简直是走哪儿跟哪儿,甩都甩不掉。
两个人就这样躲猫猫,一个逃,一个找,硬是躲了十几年。
现在都各自婚嫁了,居然还要躲!
月含羞快要郁闷死了。
还是在这边玩儿一会儿再回去吧,免得又撞上那个活祖宗。
“死无争,臭无争,还不回来!只有你回来了,那臭小子才会消停。”
月含羞一边数落,一边在小溪的石块上跳来跳去。
冬天的小溪已经结了冰,冰层下面偶尔可以看到鱼儿藏在石块下越冬。
那场大雪虽然已经停了有些日子了,可气温没有太大回升,积雪也没有化尽。
石头上尚有冰雪,月含羞小心翼翼保持着平衡。
小时候经常约着小伙伴们一起这样玩儿,谁站不稳谁就掉下去,弄一身冰水**回家,大家不是被罚就是被骂。
无争倒是从没骂过她,每回**回去,他只是温温柔柔给她换一身温暖干爽的冬衣裹在毛毯里,偎在火炉边暖着。
“妖女!”
月含羞正在想心事呢,脑门上冷不防挨了一块橘子皮,受惊之下,脚下一滑,失了平衡,眼看就要掉进溪水中,被一条臂膀揽住纤腰。
她脚下又滑了两下,赶紧伸手抓住东宫无声的毛领子,才算勉强站稳。
“喂!你能不能别这样吓人?每次出现都像游魂一样,冷不丁就冒出来了!”
“不能。”
无声回答的倒是痛快。
月含羞站稳,推开他,使劲瞪眼:“这些天怎么没见你?”
他坏笑:“咦,好新鲜,妖女居然想我了?”
“呃……谁想你了?只是担心你又去做什么坏事。”
“哦,说到底,还是牵挂我,不然怎么会担心?”
月含羞鼓气:“外面有那么多单身的女孩子,你不要总来调戏我好不好?”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月含羞翻白眼:“我不是女人吗?”
“你是妖女。”
月含羞觉得跟无声斗嘴挺没意思的,大多数都是自己输,还是不搭理他的好。
无声看她不说话了,便问:“你又在躲那小子?”
她装傻:“你说谁啊?”
“切,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妖女,我可告诉你,不许做对不起我弟弟的事!”
“有病!”月含羞使劲翻了无声一个白眼。
耳朵立刻被他揪住了。
“臭妖女,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长敬老!”
“疼,疼,疼……放手!耳朵要掉了!”
“道歉!”
“为什么……哎呀!好好好,我道歉!快松手!”
“先道歉!”
“你揪着我耳朵怎么道歉?”
“道歉又不用耳朵!”
月含羞只好忍气吞声:“大伯,是我错了,不该对您言语不敬。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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