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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表示,完全听不懂!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会变得嗜血?”
无争凝视着她。
月含羞摇头:“不,这不可能!”
无争还是没说话,只是悲悯而温和地望着她。
在他静谧的眸子中,她渐渐冷静下来,开始回想这段时间做过的梦,几乎每一个梦里都有杀戮。
“难道,我做的那些梦……”
“羞儿,”他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揽进怀中:“那些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天下城的守护者,我们不能把未知的灾难,带给天下城。”
月含羞的心沉甸甸的:“我最近经常失忆,莫名的晕倒,然后做一些莫名的梦。是不是我做梦的时候,发生了可怕的事?”
“不管发生了什么,那些都不是你本意,而是恶魔蛊驱使了你。”
她的心像是被重重击打:“我真的做了可怕的事,对吗?”
无争轻轻拍打着她,就像哄着一个婴儿:“我觉得,现在有必要告诉你这些,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女孩儿,如果,我让你在镇兽台上禁足,你应该能理解,对吗?”
月含羞轻轻吐了口气,把脑袋埋在他怀中:“我懂了,我全懂……”
“你放心,我每天都会陪着你,直到找到仙女泪,解了你身上的毒。”
她展颜一笑:“看来我还是因祸得福,能让那么忙的你,天天陪着我。是不是等我病好了,你就不陪我了?那我还是病着的好。”
“傻丫头,等你病好了,就算我没时间陪你,你也可以陪着我啊?”
她在他怀中露出幸福的笑颜。
但,心却沉沉的。
*
月含羞搬进了镇兽台。
小福管家指挥着下人,把她和无争的日常用品一件件摆放好。
褚随遇在这里安排了一些最得力的心腹。
当小福管家带着下人都离去了,他才对凭栏远眺的含羞道:
“情况想必少主都跟公主说过了。
这个也不是要让公主禁足,公主要是想出去到城里逛逛,也不是不可以,最好有少主或者城主随行。
毕竟恶魔蛊发作起来,没几个人能控制得住,而且,除了少主城主对这种蛊毒有免疫,别人是沾不得的。”
月含羞收回目光,对褚随遇微微一笑:“褚大哥,我知道了。”
“公主如果却什么,尽管吩咐。”
“嗯。”
“如果感觉身体哪儿不舒服了,一定要早点说。”
“好。”
“还有……属下会尽快找到仙女泪。”
月含羞看褚随遇离去后,笑容凝结在嘴角。
虽然无争没有囚禁她的意思,但是她已经决定,自己把自己囚禁起来了。
天下城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这里有她的朋友,是她的家,她的归宿,她宁可伤害自己,也不远伤害这里的每一个人。
现在,她已经明白小圆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那么害怕自己,为什么伤好之后还是决定回家。
一直以来,她的噩梦都是真的。
只是噩梦里造成的伤害,不是她梦见的那样,大都是她造成的。
当初,她也冤枉了离歌。
那些,全是自己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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