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月含羞出现在独倚楼面前时,他的态度冷淡。
含羞才不管那么多呢,她夺去独倚楼的药篓,扔到一边:“独倚楼,你看着我说话!
说,你给我添什么麻烦了?我怎么跟你不一样了?除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真看不出大家有什么不一样!
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告诉我,是谁?”
独倚楼满脸缠着纱布,只露出嘴巴和眼睛。
他用那双平静中透着忧郁地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轻轻叹口气。
“含羞,我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是真心帮我。可……唉……”
月含羞也叹了口气:“倚楼,我知道,这次对你的打击很大,因为帮我的忙,而得罪了武美凤,她毕竟救过你的命。
但你要明白,她之所以救你,不是不条件的。她要你来对付天下城,对付无争,对付我!
你跟着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看看独霸门现在,人丁凋零,不复当年盛况,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你觉得,朝廷会放过你吗?
王母教的所作所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跟这样的妖异邪教合作,最后就是死路一条!”
独倚楼苦笑:“我焉有不知?可我欠武教主一条命。而且,就算我想带着独霸门洗心革面,重新再来,有谁会相信?在世人眼里,独霸门从来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月含羞有点急了:“那我呢?无争呢?天下城在世人眼里就是名门正派了吗?谁不知道,天下城收容的,全是十恶不赦、世俗容不下的人。关键不在于别人怎么看,而是你自己怎么做!”
独倚楼抬起眼睛:“自己怎么做?”
“我们选择不了出身,也管不住别人的嘴。但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路,可以控制自己的心,去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啊。”
独倚楼的目光凄迷:“我真的还能重新来过吗?”
“怎么不可以?你看,连你断掉的筋脉都可以重新长好,你现在健健康康,等到白羊复原你的容貌,你就是一个全新的独倚楼,为什么不能重新来过呢?”
他抬眼望了一会儿远山,回过头,心事很重地说:“你说的没错,我可以选择自己的路,可以远离这个江湖。多谢你对我的帮助。”
月含羞有点迷茫,她听不太懂独倚楼说这话的意思,究竟是想通了,还是……
他整理好背篓:“时间不早了,白羊先生还等着用这些药材呢,我走了。”
看着独倚楼的背影,月含羞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
第二天,月含羞又是睡到太阳升老高才起来。
无争早就起来去西府那边办事了。
她又要一个人吃早餐。
可是看着精美的点心,竟然没胃口。总之,现在的口味已经变成无肉不欢了。
估计这也跟寄居在体内的恶魔蛊有关吧。
她百无聊赖地搅着碗里的粥,宋嫣儿急匆匆跑上镇兽台。
月含羞立刻露出笑颜:“嫣儿,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宋嫣儿顾不上擦额头的汗,抓住月含羞的手,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好了,独公子他要走!”
</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