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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一通霸道抢白,独倚楼真的没脾气了。
“含羞,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在乎别人诋毁我,反正我自己心里清楚。”
“那你还想什么?”
“我是觉得,少主可能不会喜欢这样。”
“他喜不喜欢,你怎么知道?”
“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整天帮着外面的男人。”
月含羞撇撇嘴:“切!那只是你胡思乱想罢了!他才没这么小心眼呢!只要我喜欢做的事,他从不阻拦。”
“可是……”
“哪儿那么多可是?你这样不声不响走了,我才没面子呢!本来坦坦荡荡的事,你这么悄不支声跑掉了,就算没事,恐怕也变成有事了!”
“少主他……”
“我都说了,无争不会在意的!我问过他的!”
独倚楼怔了一下:“你问过少主?”
“对啊,你的事,我跟他商量过的。”
独倚楼明白了,无争的确不在乎,并不是无争大度,而是他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拿自己当对手。
没错,放眼天下,有几个人配做东宫无争的对手?
自己无论哪方面都比不过东宫无争,他又怎么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月含羞却不知道独倚楼的这点心思,看他沉默不语,便道:“倚楼,你真的多心了。不管将来你想退隐江湖,还是想重振独霸门,都等养好伤再决定,好不好?”
“这……”
“反正我是不会把一个才治了一半的病人放走!何况你还是我朋友呢。”
“含羞,可是,治好面貌,对我来说,意义真的已经不大了,我不想再浪费白羊先生的精力,和那些珍贵的药材了。”
“你不彻底治好,才是浪费白羊的精力呢!他可是发火了,好不容易把你快治好了,你却半途而废,他正在发脾气呢!”
“真的?我以为他……根本不在乎我这个废人呢。”
“切!你要是真的对自己的样貌已经无所谓了,就回去老老实实当白羊的试验品,算是报答他帮你断骨再续的恩情吧,没有他,你现在就算不死,也是废人一个。”
“我……”
“我什么我?受人恩惠,当以涌泉相报!你就是这么报答白羊的?让他的心血付之东流?”
独倚楼叹口气:“好吧,我答应你,反正这张脸已经废了,就当是先生的试验品吧。”
“这就对了!”
月含羞露出笑颜。
可独倚楼却很尴尬:“那个……你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啊?哦!”月含羞这才注意到,自己还骑在独倚楼身上呢。
“我这不是怕你跑掉吗?那个,我放开你,你不许再跑了,乖乖跟我回天下城。”
“我答应你。”
含羞从独倚楼身上下来。
独倚楼站起来,看着她整理马鞍的侧影,轻轻松了口气。
一脸数月,他都没见到含羞,让他开始不安起来。
他听说是含羞得了什么病,可就算病了,也不可能这么久都见不到她。
所以,当昨天月含羞派人来找自己的时候,他就决心试探一下,看看自己在她心中是不是还有位置。
他不能让她无视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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