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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阴晴不定看着月含羞。
这丫头,鬼主意一大堆,突然说这么一句,到底什么意思?
月含羞看到独霸的神情,便继续道:“想当年,独霸门在江湖中,可谓如日中天,声望地位,仅次于天下城,你独门主振臂一呼,便有千万人相应。
可如今,唉,竟然隐姓埋名,藏于邪教之中,受一妇人摆布,真是英雄末路啊。”
这番话,正戳中了独霸的痛处,他变得暴怒不安,神情更加狰狞,怒吼:
“这还不都是拜你和那不争气的小子所赐!如果不是你们两个,碎了我的琵琶骨,将我锁在地牢里,独霸门又怎会凋零至此!”
独霸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阵势,恨不能立刻把月含羞嚼碎。
月含羞倒还算镇定:“此言差矣。”
独霸一愣:“怎么差了?难不成是别人把我扔到地牢里的?”
“这个嘛,虽然那次你是败在你侄子手里了,可你们毕竟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独霸门还是姓独,依然叱咤江湖。
可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你真不知道,独霸门是怎么凋零的吗?”
“怎么凋零的?”
“是王母教。”
“王母教?”
“对,武美凤与天下城为敌,可她单凭自己的力量,又怕对付不了无争,便把倚楼拉下水,指使他劫杀朝廷的国丈,又跟左相勾结谋逆,结果,独霸门便成了朝廷的敌人,想不凋零都不行啊。
而王母教,始终躲在后面,只看着倚楼深陷泥潭。
我也曾数次想拉倚楼一把,拯救独霸门,可倚楼陷得太深了,他根本不是武美凤的对手。
当他想要脱离王母教的时候,却被武美凤折磨摧残,险险连性命也没有了……”
独霸一听到独倚楼性命堪忧,脸色立刻变了:“你说什么?那小子差点送命?”
月含羞注意到,独霸很担心独倚楼的安危,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独倚楼那么恨他,还把他关起来,他应该仇恨才是。
可独霸从头到尾,只是对自己一个人仇恨,对独倚楼表现出来的,却只是恨铁不成钢的那种恨。
这说明,独霸其实很在乎独倚楼。
既然这样,那可以从倚楼身上做文章。
于是,月含羞叹息一声,道:“前阵子,我潜入王母教的事,独门主应该知道吧。”
“是,你胆子倒是挺大,居然从大祭司眼皮底下救走了东宫浩然。”
“我还从那里救走了一个人。”
“谁?”
“就是您的侄子,独倚楼。”
“什么?”独霸的神情说明他根本不知道独倚楼的事。
“独倚楼被关在王母教,倍受折磨,只因他不想再受制于武美凤,想回去重振独霸门。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全身筋脉被废,浑身上下都是伤,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连我一只手都能把他抱起来。”
独霸听了,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你这妖女,信口雌黄!”
“切,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但,你就那么信任武美凤?不觉得,那个女人的心机才智,远在你我之上?论阴毒,恐怕十个独门主,也不如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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