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捂着脸颊蹲在帐篷后,里面的声音一阵阵飘出来,钻进耳朵,搅得她耳热心跳。
罪过罪过,但愿不要长针眼!
居然让自己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以前只知道男人跟男人搞什么断袖,这磨镜什么的,还只是传说,现在,活生生就在眼前!
真是活得久了,什么怪事都能见到。
现在怎么办?
这就进去救佳容?
她眼珠转了转,才不要呢!
这女人,整天贱贱地跟着无争转来转去,撵都撵不走。今天终于抓住她一个重大软肋,这是天赐良机啊!
嗯,不管了,就让佳容跟那个圣女“快活”吧!
等她们“快活”够了,自己再去装好人,把她解救出来。
这样子,佳容不但要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从今往后见了自己都会抬不起头,看她还怎么好意思勾搭无争!
月含羞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非常满意。
她便坐在帐后的阴影里听声。
别说,这听着听着,自己都觉得喉咙发干了……
她赶紧捂上耳朵。
过了很久,里面终于安静了。
月含羞趴在细缝往里看,那个圣女精疲力竭倒在佳容身边睡着了。
而佳容,却满脸泪光,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月含羞决定再等一会儿。
一来,现在马上进去的话,会让佳容疑心,怎么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偏刚好结束的时候来,是不是故意的。
二来,现在时间还有点早,很多教徒还没入睡,等到人们都沉睡的时候逃走,比较容易些。
她便继续等着,一直到过了子时,才用寒刺把帐篷割开一个大口子钻进去。
佳容看到含羞进来,顿时泪如泉涌。
月含羞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掏出一个药瓶,放在圣女鼻子下。
圣女呼吸了几下后,头一歪,睡得更沉了,明天中午之前,她是不会醒来的。
月含羞这才故作惊讶地问:“怎么回事?你不是来帮她捶背的吗?怎么被绑在这里?还有这么多血,这又是什么……”
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指着佳容双腿间的物件问。
佳容听了,哭得更厉害,哪儿敢解释啊!
月含羞真恨不得找个画师来把佳容现在样子画下来,以后这女人再敢嚣张,就把画拿出来刺激她一下。
都怪自己小时候不爱学习,书画什么的,一提笔就犯困,画出来的凤凰像母鸡。
真是太可惜了。
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不过,月含羞脸上还是同情的模样。
她赶紧解开佳容的绑绳,给她拿来衣服披上。
佳容伸手想把那个嵌在身体里的物件取出来,刚一碰到,便痛得呻吟不止,眼泪直流。
月含羞本来是打算看笑话的,这种脏脏的东西,她也不想碰。
可是看到佳容几次都没能弄出来,反而痛得满脸泪花,又有点不忍心了,问:
“要我帮忙吗?”
这种事情,佳容当然不好意思张口,可是不求人帮忙,好像自己又狠不下心做不到,只好泪流满面地点了一下头。
月含羞让她躺倒,双腿蜷起分开,就像生孩子接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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