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6章 一不做二不休(1 / 1)

苏瑜宣祈 白羽 1257 字 3个月前

陈桂玉连忙摇头摇手,连忙否则,“没有没有,就算见着我也不敢说啊,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告诉两个小辈?”

看陈桂玉那惊慌失踪的模样,苟军狠狠瞪了她一眼,“我量你也不敢。”说完又看向陈大德,“等着吧,看你派出去找人的人回来怎么说。”

“是啊,兴许陈权兄妹俩没离开村子,只是去了什么地方,一会儿就回来了。”

陈桂玉也自我宽慰,可惜她的话很快就被现给戳破了。

使役匆匆跑回来,一边抹着额上的汗珠子一边回道:“小的和其他人到处找寻权公子和玥姑娘的下落,在笃定村子里无人之后立马朝村子外头寻去,远远就看到权公子和玥姑娘相互搀着往租宅那边去了。小的们紧赶慢赶,可惜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他们进了那宅子的大门,小的立即就回来报信儿了。”

“你没出声喊他们吗?”

陈大德急急的问,使役回答,“小的喊了,可是小的越喊,权公子和玥姑娘的动作越快,小的实在拦不住。”

陈大德觉得心里有些透不过气来,挥手示意使役出去。

苟军说道:“看来那兄妹俩定然是知道了什么,特别投奔租宅去了,好得很,去就去吧,是他们兄妹俩自己要去送死的,可关不了咱们什么事。”

“到底是我们陈家的血脉啊!”陈桂玉难得升起一丝良知。

苟军白了她一眼,眼中升起几分狠辣,“人已经进了租宅,想来现在那宅子里的人什么都知道了,如今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这个时候好心,难道想把自己的命交出去?”

“不不不。”陈桂玉怕了,她可不想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乖乖闭嘴。”苟军训了她一句,扭头看向陈大德,“舅兄,如今已到了生死关头,咱们没有退路了,你现在就要派人把离开陈家庄的路给堵了,绝对不可能让租宅里的人离开,咱们的计划看来得提前进行了。”

陈大德此时觉得自己是只被苟军架在火上烤的猪,除了被他牵着鼻子走之外毫无办法。他起身拂袖而去,那背影很明显是已经做了决定。

陈桂玉想到什么,看了一眼夫君之后跟了出去,追上陈大德之后她道:“大哥,这件事情要不要跟母亲知会一声?母亲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能说,母亲年纪大了,近来身体又一直不好,一旦知道了我们的筹谋,身体肯定会受不住。”陈大德认真的看着陈桂玉,“你也别到母亲面前去碍眼,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陈大德下去作安排了。徒留陈桂玉站在廊下大气都不敢出,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会参与这么一件大逆不道之事。

且说陈权和陈玥成功进了租宅,陈瑶看着他们就没好气,陈权身上还有伤,陈瑶因为心里恨极了,所以能做到视若无睹。陈权的脸都成了青菜色,天已经黑了,他虚弱的靠着陈玥,兄妹二人站在院子里,陈瑶则站在廊下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们这是又要耍什么花样?先前一个一个来,达不成目的就两个两个的来是不是?”

先前兄妹二人知道了陈大德的人追来了,他们来到租宅门前,怕里面的人不开门,主动说有人要害整个租宅的人,门房才开的门让他们在最后关头避了进来。

此时雪娇从拐角的地方走进来,听到了陈瑶满心怒意的问话,陈权说:“阿瑶,能不能让我们看看阿娘,我很担心她。”

“收起你虚伪的关心,我和阿娘是死是活都用不着。”

陈瑶拒绝得很干脆,陈权眼里全是受伤,此次他过来是真心诚意的,陈玥忍不住开口道:“阿瑶,你不能这样跟我们说话,我们想见母亲,是想来给母亲道歉的,先前的确是我们被猪油朦了心,是我们不孝对不住她,求求你看在我们之间血脉亲情的份上,让我们见见母亲好不好?”

听着陈玥略带哭腔的声音,陈瑶依旧狠着心不为所动,“我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法子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但若是你们心怀不轨,请你们现在就离开,我和阿娘这辈子都不会想见着你们。”

“阿瑶妹妹,你咳咳……咳咳……。”

一时间陈权急火攻心,瞬间咳出一口血来,吓得陈玥脸色都白了,陈瑶亦是瞪大了双眼。眼看着陈权的身子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昏死过去,雪娇立即上前将人扶住,并吩咐人将陈权扶走,请何大夫赶紧瞧瞧。

陈玥也要跟上去,雪娇却抬起一只手臂拦住了她,“你不能走,随我去见主子。”

“可是我哥哥……。”陈玥放心不下陈权。

“你放心吧,有何大夫在,你哥哥不会有事的。”雪娇强势的看着她,“请跟我来。”

没一会儿陈权和陈玥的身影都消失了,陈瑶看着空荡荡的庭院,又想到陈权吐出来的那一口血,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浑身冰凉。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不把陈权和陈玥再一次出现在这里的消息告诉母亲,万一他们还对母亲心怀不轨,母亲好不容易才好些的身体哪里能熬得住?

昭姐儿领着弟弟妹妹还在园子里玩雪,三人在灯笼光影的映射下身影拉得老长,陈玥自认自己算是陈家庄的一枝花,但看见那站在雪人身畔的明媚少女,就觉得自己像根卑微的草,太自惭形秽了。

“昭姐姐,我们给雪人披件披衣吧。”晏姐儿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听得昭姐儿心都化了。

“行,这雪人跟晏妹妹你一样高,那我让嬷嬷取一件你的披衣来给雪人披上好不好?”昭姐儿蹲在晏姐儿面前笑意盈盈。

晏姐儿正在犹豫,灏哥儿说:“用我的吧,我不冷。”

看着灏哥儿边说边解自己的披衣,秦姑姑急了,“公子爷,切莫开这样的玩笑,奴婢去给你另拿一件披衣,可不能解你身上这件,仔细着凉。”

这是陈玥转过墙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顿时觉得这家人的品性与家风是陈家不能比的。进到一间带着淡淡檀香的房间,主位上坐着毛妹的妇人,她虽发间珠饰不多,身上的衣着也很素净,但陈玥还是在她身上看出一身的雍容华贵。

莫名的,她一走到屋子正中央就扑嗵一声跪了下去。她记得她,就是母亲被要求弃河殒命,陈瑶拼死去追,她和哥哥则死命去拦陈瑶的时候,见过她的,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的,那男的她只敢看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你说有人要害我们,具体怎么回事,说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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