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使大夫是真的气得想吐血,此事无论真假,他都绝对不能同意让人去搜的,身为二品大员,岂能随意让人搜查府邸,这涉及颜面问题,再说谁家没点财物,哪怕是清流,府上也不可能没有几箱珠宝。(.. >>>、‘’小‘說’)
何况,此事万一让段傲阳的人去搜,就是没有收受贿赂,也会被搜出来啊。
“那你去我家先搜,一个一个来呀,我无所谓。”方统领依旧毫不退让。
妈的!
御史大夫气得想上前奏方统领,可瞧方统领那样子,他又不敢,根本打不过呀。
方志静身为段傲阳的忠心狗腿子,虽然为人无赖,可却是实实在在的土老帽,家里能有多少东西,何况他才四品小官,这根本就是舍得一身剐,拼死也要拉御使大夫垫背,御使大夫哪里肯上当。
可是不管上当不上当,这种事他自己都不好反对,连反驳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你这蠢材,还当御史,什么反应啊,被带沟里了吧。
宗正冷冷瞥了御使大夫那气得发抖的样子,内心暗叹,不由咳嗽两声道:“方将军,不可胡言,我等所言乃段王爷之事,御史大人,切勿置气。”
这是说段傲阳的事啊,怎么跟方志静那浑货斗起来了呢,真是蠢死了。
户部尚书同样点头道:“是极,段王爷,你通敌之罪,可是罪证确凿。”说着又对皇上段子琛道:“皇上,还望拿出证据出来。”
“对,证据!段王爷与邬国国王通敌的信。(.. >>>、‘’小‘說’)”
御使大夫也反应过来,不跟方统领继续争执了,心头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差点阴沟里翻船了,以往都是他坑别人,没想到差点被方志静给坑了,念及至此,不由狠狠瞪了方志静一眼。
方统领根本懒得理他。
段傲阳同样沉默不语,看着皇上。
皇上见此,默默点头,忍着手上火辣辣的痛,在案几上翻了半天,可惜一只手被段傲阳打了二十板子,翻东西都不利索,还是一旁的太监看不过去了,上前帮忙,才翻出来一封信。
段子琛拿着信,示意段傲阳道:“皇叔,请看。”说着就交给一旁的太监。
段傲阳从太监手上接过信,看都没看,冷哼一声道:“无稽之谈。”
说着毫不犹豫的将信撕成粉碎,道:“这就是尔等证据?”
“段傲阳,你这是何意,敢如此毁灭罪证,好大的胆子!”御使大夫又厉声开口。
段傲阳冷哼一声,道:“什么无稽之谈,都可当做罪证,要尔何用,此信何人说呈交!”
“这是离王收集的罪证!”宗正倒是老老实实的开口,未有隐瞒。
“离王!”
段傲阳冷冷的开口,旋即命方统领拿出一个方盒,递给小皇帝,道:“皇上,请看这是什么?”
方统领将方盒子递给段子琛,段子琛打开一看,顿时目光一凝,道:“这是邬国国王玺印!”
“不错,这是邬国玉玺。”段傲阳说完,冷哼一声,道:“本王早在几个月前,就已帅兵打下邬国,如今邬国举国投诚,整个邬国都是大轩治下,何来叛国一说。”
说罢,又厉声道:“若本王要通敌邬国,何须费此周章,邬国已亡,本王以何通敌,本王记得,捷报几个月前就已入京,莫非皇上不知?莫非三位大人不知,还是说明知此事为真,而故意构陷本王,还请三位大人给本王一个解释。”
这怎么解释!
三个老臣都尴尬了,这种事是真的糊弄不过去了,可是总不能明目张胆的说我们就是装作不知道。
还好宗正反应快些,皱眉道:“既如此,想必此事是我等不察,**人蒙蔽,还望圣上责罚。”
说罢,三个大臣就跪下请罪了,要多果断就多果断。
段傲阳却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他们,冷声道:“邬国灭亡,与四个月前,就已成定局,而后本王与王妃又相继剿灭陈、婆罗等国,连下五国,莫非尔等都不知情?还是说捷报并未入京,被人隐瞒!”
说着又语气一顿,道:“本王戮战一月,原本粮草一月一发,可最后两月都未见,使边关将士饥不饱腹,死伤连连,最后迫不得已,杀马裹腹,无力上阵,若非本王爱妃变卖府中财产,勉强拼凑些粮草缓解危机,恐早已无力再战,户部尚书,我大轩如今已羸弱至此?”
户部尚书面色变了,段傲阳这一次一刀砍下来,直接将户部兵部全部包括了,一个掌管钱粮,一个掌管兵事,反正总有一个要倒霉了。
毕竟无论是粮草耽搁,还是捷报的事情,一个兵部,一个户部,总有个地方弄错了,段傲阳这是打定主意,盯着不放了。
这招太狠了,户部尚书脸都绿了,最后喃喃道:“七年前,大轩受兵祸天灾,虽勉强治理,可仅恢复一些怨气,此次王爷大军消耗粮草之速,实超以往,老臣也筹措不及。”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明知粮草筹措不及,何不及时告知?”段傲阳依旧盯着不放。
户部尚书无言了,又不甘的狠狠瞪了林绯叶一眼,都是你这女人捣的乱!
不过不管如何想,他还是一头冷汗的趴倒,惶恐道“皇上,此事是微臣之失,还望责罚。”
责罚你个鬼啊!你就不知道提前准备好说辞,没借口还敢怠慢,什么脑子。
太后也气得半死,冷声道:“户部尚书,此事到底有何苦衷。”
“实在是微臣无能。”户部尚书倒也不傻,只是被段傲阳打了个措手不及,谁让这丫的半夜跑回来,不过清醒过来,倒也利索,赶紧道:“微臣已尽心矣,实则是百姓可恶,粮草调运人手又不足,战事太过突然,事前微臣也确实有密保呈与兵部。”
兵部是段子离的人,他是咬死了,已经将消息给兵部了,倒也没错。
太后无奈,段子琛也无奈,最终冷哼道:“这个兵部,糜烂至此,屡屡欺瞒于朕,委实可恶。”
没办法,总得有一个替死鬼,否则没法给段傲阳一个交代了,如今也只有推到兵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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