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欺君罔上之罪(1 / 1)

药香逃妃 一寸相思 1162 字 9个月前

凌静宁已经傻了眼,眼瞧着凌静秋的背影渐行渐远,已经出了大厅,心里那叫一个着急上火。 [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最新章节访问:. 。

老七对皇位一直心怀觊觎他是知道的,谁不觊觎呢?那张椅子不知多少人都心心念念,而凌静秋不过是其中一个。

他本没将他当做一个对手——一个不争不抢的男人成得了什么事?况且他和老皇帝的可以说是形同陌路之人。

他没想到的是,凌静秋不动声‘色’之间,便拉拢了朝堂之中大半的官员,可是他没有办法,甚至无力抵抗,他手里唯一的一张牌,便是一向疼他深切的老皇帝。

不过眼下凌国老皇帝命在旦夕,朝廷之上局势紧张,他虽然贵为太子,可如果老皇帝突然驾崩,他依然是担心皇位过落入他人手中。

而七皇子凌静宁在朝堂之上向来风评甚好,甚至还有底下人向他说过,坊间许多人都觉得它比自己更适合做皇帝呢!他这么一回去说,不定这个天下都是他凌静宁的了!如果真让他得逞了,自己可怎么办?

凌静宁想着,脸上一片肃杀之‘色’——呵,不过是个庶出的庶子罢了,怎么还敢和自己抢这个王座?

他抬起头,发现段傲阳正看着他,绕有兴趣的模样。

段傲阳知道自己这样做定然会引起非议,他倒想看看这个凌静宁何德何能能坐上太子这个位置。( )

“皇上,我想了想,总觉得只让老七回去实在是不好,我心里也是十分紧张父皇的身体,再说父皇向来疼爱我,若能看到我,想必也是十分开心的。”凌静宁面上依然是笑着,拿出了凌国皇帝做箭牌。

段傲阳依然是不动声‘色’的笑着,眼里隐藏着几分讥讽,他怎么会看不出凌静宁的想法?这个男人的男人的眼里除了野心,再没有他话里所说的担心与温情。

他端茶抿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来——果然不若林绯叶宫里的好喝。他放下茶盏,施施然道:“朕看七皇子一人回国也就够了,朕已经替公主和世子石洋赐了婚,长兄如父,大婚的场合,太子怎么忍心只有公主一人?还是留下来见证这场天作之合吧。”

“那老七留下即可,他与父王向来关系冷淡,还是我回国更好一些。”凌静宁不愿意轻易的放弃,出口极力反驳。

段傲阳抬眼看了看他,笑道:“这怎么能一样呢?太子身份尊贵,这样喜庆的场合再适合不过,况且我已经允了七皇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太子如何这样为难我呢?”

连续几个问题抛过来,凌静宁也无话可说,一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reads;。

凌静瑜一直坐在一旁,摆‘弄’着一堆刚买回来的首饰,大轩国许多的首饰在凌国都不曾见到,一样一样的试戴。

她买了许多,各种样式,看上去珠光宝气的。

她总望见林绯叶的首饰十分好看,觉得自己不能落在了她的后边,这几天便在城里搜罗了许多,看在眼里也是不甚欢喜。

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像段傲阳和凌静宁的‘交’谈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她才不管两个哥哥怎么争呢,反正无论如何自己都是公主,生活依旧不会有什么变化,她理这些男人们做什么?

再说了,她也不想回凌国,在那里呆了十多年了,好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怎么会急着回去呢?况且她还想就在这里,想办法让段傲阳娶她呢。

本来是相安无事,可听到突然说起了自己的名字,她手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竖着耳朵听着,隐隐约约好像是在说自己的婚事。

再听下去,居然是说自己婚期将近,要留皇兄下来参加婚礼。

她的脑子里想着石洋那张胖的发油的脸,心中恶寒不已,连忙到了段傲阳的跟前,摇头大声道:“我才不嫁!无论怎么都不会嫁给那个胖子的!”

凌静宁看着这个咋咋呼呼的妹妹头疼不已——自己现在可是水深火热,她这样‘插’一脚算是什么?

“不嫁?”段傲阳挑眉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她点了点头,继续道:“我来大轩是为了嫁给最厉害的人,他石洋看上去不过是个草包,一无是处,凭什么叫我嫁给他?”

凌静瑜振振有词,看得出来她的确是讨厌石洋得很,就连说到他的名字,脸上都是厌恶的神‘色’,甚至语速都要快一些,好像这个当朝重臣家的世子的名字,会污了她这公主的嘴似的。

“放肆!”段傲阳微微提高了音量:“你要的最厉害的,朕为你找到了,现在又说不嫁?你当朕的话是什么?”

凌静瑜涨红了脸,有些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道:“那个…那个是不做算的!能吃怎么算得上最厉害!”

“朕说算便是算了。”段傲阳语气笃定,似乎不愿和她多说。

段傲阳现在的表情就好像他眼睛也不眨的就要了蚌‘玉’国的使者的命的时候,看得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虽然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给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心底里却隐隐约约是有些害怕的。可再一想,他看那个林绯叶的时候,明明眼神像融化的‘春’水一般柔和啊。

她不甘心,可有无能为力,她是凌国皇帝捧在手里的明珠,是皇宫里人人巴结的公主,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段傲阳,却是爱而不得reads;。

这样想着,她脸上隐约‘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看她这样,段傲阳又道:“公主,你此行大轩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亲吗?安宁侯在朝堂之上也算举足轻重,与公主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是…可是…”可是我来是想要嫁给你的啊!

“可是如何?”段傲阳追问。

他当然知道她脑袋里想的什么,也知道她说不出来,他就是要让她彻彻底底的死心罢了。

一句话在凌静瑜嘴边绕了又绕,可‘女’儿家脸皮又薄,怎么也说不出这样直白的话,心里又急得很,只能和自己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