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什么是爱情(1 / 1)

“这特么谁啊?你怕啥?家父秦风你不知道?”

秦玄澈对于嬴长安一个劲儿的扒拉自己,感到十分的不满,太掉价了呀!这么多人看着呢!

自己刚装完逼,你就让我低调?这岂不是会让人瞧不起?

于是,他便不满的压低嗓音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你直接噶了他!

这是我爹教我的,所以你怕啥?

咱们占着理儿不说,我爹是首相,你爹是监国太子,你怕个球啊你怕?”

没想到秦玄澈说完了之后,嬴长安催促的更急了:

“这是内阁次相萧何大人的车架!”

“嘶!快跑!”

一听这话,秦玄澈当即一马当先,朝着外边跑去。

那可是内阁次相萧何呀!

准确的说,称之为内阁首相也不过分。

之所以他坚辞不受,是因为出于对秦风的尊敬。

虽然秦风不在意,但萧何很在意。

毕竟自己曾经只是一个小吏而已,能够达到如今的地步,全都仰赖秦风的提携。

甚至到现在萧何都不明白,秦风当初为什么会为了自己这样一个微末小吏,而想尽一切办法,坑蒙拐骗把自己弄过来。

细细想来,可能是缘分吧!

毕竟自己要名声也没有名声,要功绩也没有功绩,两人甚至都不认识。

难不成真的如同坊间传言,秦风好美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说的过去了。

毕竟无论是张良还是陈平,乃至韩信等人,都是一等一的英俊。

所以,正是因为对秦风的这种尊敬,萧何才对秦玄澈乃至嬴长安十分的严厉。

他不仅仅是大秦帝国的重要掌舵人之一,更是两人的老师。

平时可是真打手心啊!

而且秦玄澈也清楚,萧何先生乃是父亲的左膀右臂。

别说是打自己,就是拿鞭子抽,娘亲也会说抽的好。

相比较而言,秦玄澈更喜欢陈平先生一些。

他就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上课的时候,也总是会将学问讲的很有意思。

而且很是和蔼,从来不会体罚他们。

只不过秦玄澈不知道的是,陈平先生会直接告黑状。

把他俩的过错分别告诉赢姝和扶苏。

反正两人挨的打,会比萧何狠好多倍。

此时,秦玄澈在知道来人是萧何之后,已经顾不上了。

为了不被当街打屁股,打手心,他掉头狂奔!

可是没跑出去多一会,突然眼前一黑,一个大手用力按住了自己的脑袋。

秦玄澈当即勃然大怒,道:

“闪开!家父秦风!不许挡路!”

可是没想到,来人不仅没有闪开,甚至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好啊,小小年纪就懂得仗势欺人了?”

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可却让秦玄澈如坠冰窖。

他哭丧着脸抬起头,看着萧何,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

“先生好,好久不见,十分想念。

正想着去咸阳找您请教一个问题呢,没想到这么巧,居然碰到您了。”

萧何沉吟道:

“很好啊,居然能够主动问问题了,说明你有很大的进步。

那么这些倒地不起的人,是因为阻拦你前往咸阳城问问题,所以你就让手下人放倒了他们?”

秦玄澈扭扭捏捏道:

“怎么不是呢?”

此时,他才发现,嬴长安已经满脸无辜的站在萧何的身后,甚至还来得及扮个鬼脸。

好家伙!这小子!是个人才啊!

扮猪吃老虎?

平时看着蔫不拉几的,没想到竟是个老六!

这说出去谁会信?恐怕连萧何先生,都不会相信吧?

不过秦玄澈一时间有点羡慕嬴长安了,人家角色切换一点冷却时间都没有,很容易就逃脱惩戒。

不像自己,一身正气!

萧何看着双目无神的秦玄澈,不由轻咳了一声。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口吐白沫的嬴子熙,以及半死不活的嬴策,不由暗自苦笑。

这些旧贵族啊,从开始跟秦风斗,竟是一直斗到了下一代。

其实也能够理解他们锲而不舍求虐的精神,毕竟谁也不想让手中的权力溜走。

这也是秦风照顾嬴政情绪的原因,没有对这些人斩草除根。

毕竟都是嬴氏的亲戚,杀光了总归是在史书上不好看。

本来对长生有执念的嬴政,是对身后名不太重视的。

但是现在他已经看开了,每天开心的过着每一天就好。

所以身后名这种东西,秦风还是要替他考虑一下。

只不过这些老秦贵族很倒霉,遇到了秦风,以及他一众小弟。

无论是下去多少年,他们永远只会被压制。

甚至再过上两代人,将没有老秦贵族的概念,只有嬴氏皇族。

萧何收回思绪,看着一脸摆烂模样的秦玄澈,淡淡说道:

“既然遇到了,那么秦公子就说说看,你想问老夫什么问题?”

秦玄澈愣了一下,自己啥时候想过啊?

不过还好他反应迅速,当即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果主动是卑微,深情是舔狗,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是权衡利弊,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情?”

萧何:“??????”

他直接给气笑了,你特么问的什么毛问题?

跟你爹学的吧?专门气人的吧?

问就算了,这个秦玄澈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甚至还舔着个脸凑上来,惊讶的问道:

“先生,您不会不知道吧?”

“回家将《抡语》抄十遍!”

萧何当即恼羞成怒,吹胡子瞪眼说完,便拂袖而去。

看着萧何远去的马车,秦玄澈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瞅着同样松了一口气的嬴长安,哼哼唧唧的问道:

“你小子藏的挺深啊?这次出手,就不怕被人拆穿了,告诉你父亲?”

嬴长安依旧是一副呆萌的模样,两手一摊,道:

“在你不出卖我的情况下,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嬴氏那些老贵族?先不说他们敢不敢告状,就算说了,也没人信不是?”

说着,嬴长安可怜巴巴的道:

“人家可是一个温润如玉,且十分怯懦的太孙呢。”

秦玄澈举起胳膊,在嬴长安脸上比划了比划,恶狠狠道:

“我特么真想邦邦给你两拳!”

(夺笋呐!居然去举报俺新书!哭了哇!o(╥﹏╥)o为什么要学秦风的狗,不跟着他学点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