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是谁做的?”
林松瞪大双眼,“先生,不是你做的吗?”
楼肃冷嗖嗖的看他一眼,“我要做早就做了。”
林松觉得脊背发凉,默默捂住他的小心脏,“是,我马上去查。”
忽然,楼肃手中的手机来了条信息,他垂眸,又说:“别查了,我知道谁做的了。”
庄习。
庄习:「我做的。」
楼肃眼眸深邃,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大厅内,所有的记者都已入座,易星站在台上,ben站在她的身边。
整个厅内的工作人员都换成了楼肃的人。
时间一到,记者就迫不及待的抛出了他们准备好的问题,十分犀利,“请问易小姐这次开发布会是为了向易梦洁小姐道歉吗?”
“易小姐当年真的看到流浪汉,并抛下易梦洁逃走了吗?”
“易小姐可否说明一下当年的情况,是你执意要求上山去玩,才导致的意外吗?!”
“请问易小姐当年真的抢了人家男朋友,所以才被人剥光衣服的吗?”
……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要不是中间隔着一条过道,他们恨不得把话筒塞进易星嘴里。
易星凉薄的视线一一落在记者身上,最后才拿起桌上的话筒,对着其中一个说:“我没必要抢别人的男朋友。至于被人剥光衣服,那是霸凌。”
“霸凌的意思就是,我是受害者。明白吗?”
她眼眸似乎淬了层寒霜,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记者,“我那时候未成年,这件事你知道吗?”
记者似乎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像一柄利刃悬在他的头顶,“明白。”
易星勾起一抹嘲弄的笑,“那这件事的重心不该是霸凌吗?还是一个未成年人的霸凌。”
“对于我做第三者的传言,仅仅就是一篇没有署名的小作文。看来,在座各位的职业素养确实不怎么样。”
她的声音平缓无波,却像是往在场的人脸上打了一巴掌。
那个男记者却不服气的硬着头皮:“苍蝇不叮无缝蛋,易小姐要是什么都没有做的话,怎么会有人写这种小作文。”
易星轻蔑的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你有严重的狐臭,臭到必须做手术才好点,因为这个原因,从来没有人喜欢你。”
“你!别胡说!”
易星无辜的耸耸肩,“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要是没有狐臭的话,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现场的人一愣,男记者气急败坏还想理论,就被身边的同事拉住了。
小插曲一过,易星对着众人说,“最近关于我的传闻很多,我之所以开这个发布会是为了告诉大家,《盛夏》我不会放弃拍摄。”
这场发布会是网络直播的,这话一出,直播间的人都炸了。
“呵呵好大的脸,都这样了,还妄想做什么大明星呢!”
“我也觉得,楼导的名声都被她迫害了,电影估计都播不出来!”
“就是啊,长得真的没得说,心肠也确实太坏了!”
闪光灯不停对着易星的脸拍,她不急不缓的继续说:“关于校园霸凌一事,我将委托专业律师处理,同时关于造谣一事,我也会一并处理。”
“至于易梦洁小姐,我尊重每个人的决定与想法。倘若大家觉得我有罪,就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像个绝望的文盲,颠来倒去就会那么几句。”
直播间的人一愣。
“她说我们是文盲……她怎么好意思这么说啊?!”
“额该说不说,人家高考市状元,非外语专业,但是口语比赛年年第一……”
“太嚣张了吧,怪不得易梦洁非要揭露她的真面目,太坏了!”
……
易星说完这些,就想退下,可是那些记者哪里肯。
“易小姐,发布会你就不打算自证清白吗?”
“是呀,易小姐,你什么都没有说啊!”
“易小姐,请问你真的决定和易梦洁对着干了吗?”
易星停下脚步,理所当然的看着他们,“自证清白?我不需要,我本来就清白。”
开发布会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激怒慕容念,目的已经达到,她不想再说什么。
这时,ben突然附身到易星耳边说了句什么。
易星皱了下眉,明锐的记者似乎看到了什么大新闻,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
忽然酒店外面传来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哀嚎,大厅本就挨着马路位置,听得还算清楚。
“易星,有本事你让我进去!你这个丧门星,害死了这么多人,还想扭曲事实嘛!”
她本就嗓音极大,手里还拿着个话筒,一时间吸引了无数人的围观。
李木子不仅安排了几十个学生陪同,更是叫来了不少自诩正义之士的人。
楼肃的人在这种繁华地段,一时没办法动手。
王春梅现在已经看不上几百万了,前几天那场直播,李木子给了她100万。
100万?这是她卖多少蔬菜水果才赚得到的啊?!
想到钱,王春梅两眼放光,喊得愈发卖力,“易星,你害我女儿被流浪狗虽弓女干了,她以后嫁不出去,都是你的错!”
易磊也帮着喊:“丧门星!!你害了我姐!这种被玩坏了的女人,谁会要!”
……
易梦洁站在他们身旁,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寒风似乎在她胸口出的裂口灌了进去。
冷到心脏,冷得她忍不住颤抖。
冷到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后,又哭了起来。
易星看了几眼,就转身离开。
直播间的人被易星的冷漠震惊了。
“我真的以为可能有误会啥的,但是这有什么好说的,分明就是真的啊!”
“她的眼神太冷漠了,怎么样吗也是她大伯母,表姐和表弟吧!”
“易梦洁每一次哭都很绝望,唉,太难受了,抱抱她!”
宋家,宋太太正窝在自己房间吃瓜,自从知道大儿媳不能看新闻后,她就只能自己偷偷吃瓜了。
忽然,客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啊!宝贝儿媳,怎么了!”宋太太吓得拨腿就跑。
一楼,郑双儿捂着耳朵瘫坐在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怎么了,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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