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谷秋对此并不意外,暗暗得意地道:“李泽哥,既然大伯和姑姑都没什么要说的了,你就为爷爷治病吧。”
李泽在床边坐下,说道:“苏老,我来为您号脉。”
苏老在李泽诊脉的过程中,又是问家庭背景,又是问父母情况,听得苏谷秋一阵尴尬,红着脸说道:“爷爷,你别打扰李泽哥为你诊脉!”
李泽松开手,问道:“苏老,您刚才说话了吗?”他诊脉时会全神贯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老看了一眼嗔怪的苏谷秋,正要说话,苏谷秋抢先问道:“李泽哥,我爷爷的情况怎么样?您能医治吗?”
李泽点头道:“跟我先前的判断差不多,可以治。”
朱大夫问道:“你有办法将苏老体内的子弹取出来?”即便李泽在中医方面,有过人的医术,他还是不信后者能够医治苏老。
李泽摇头道:“并非
一定要取出子弹才能医治,比如说,只要让子弹偏移一寸,不再压迫神经即可。”
朱大夫闻言不禁放声大笑。
苏谷秋的姑姑问道:“朱大夫,这有什么不对吗?”
朱大夫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李泽,回道:“那颗子弹在苏老体内已有五十年之久,几乎与血肉融为一体,不要说一寸,就是一毫一厘都不可能。”
“想要根治,只有动手术取出来!”
李泽笑着道:“那是西医的方法,并不是中医的方法。苏老,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请平躺下来,我保证让你日后不会再因此而发病。”
苏谷秋的大伯道:“爸,我觉得朱大夫说得对,要不您还是住院治疗吧。”他不是不信中医,而是与朱大夫相比,李泽实在没有什么可信度。
苏老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句苏谷秋的意见。
苏谷秋十分笃定地道:“我相信李泽哥。
”毕竟,如果没有李泽,她现在恐怕已经是一个死人。
苏老哈哈笑道:“我相信我的孙女。”
他当即在床上躺下,问:“小大夫,这样可以吗?”
李泽回道:“可以。等会儿会有一些疼痛与不适,但只是暂时的,您要忍耐一下。”
苏老点头道:“小大夫大胆来。”
李泽双手叠加,在苏老的胸前缓慢地揉按了起来,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不一会儿,苏老的脸上显露出痛苦之色,额头上也开始渗出汗珠。
苏谷秋的大伯担心地道:“谷秋,你爷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简直胡闹!”
苏谷秋面色严肃,还依旧选择相信李泽:“李泽哥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苏谷秋的大伯气愤地道:“你,中毒太深。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理智的人,没想到也会被感情左右。”
苏谷秋没有辩解,但她绝非是在
感情用事。
李泽持续为苏老按摩了长达一个小时,浑身上下都已被汗水浸湿。苏老的脸上的表情,也早已由痛苦变为了放松。
“李泽哥,你要不要先歇歇?”苏谷秋轻声问道。
李泽只是轻轻摇头,然后继续心无旁骛地为苏老按摩。
又过了半个小时,李泽才缓缓收手,此刻他就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体力严重透支,但好在不负众望,已经成功将苏老体内的子弹偏移了一寸,日后发病的几率,已不足万分之一。
“李泽哥,你先喝口水歇歇。”苏谷秋急忙递过去一杯水。
李泽接过后,双手颤抖个不停,竟连水杯都抓不住,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苏谷秋急忙又倒了一杯,道:“你别动,张嘴,我喂你。”
李泽喝了一大口茶,体力稍稍有所恢复。
苏谷秋又赶紧找来湿毛巾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李泽一抬头,看
到近在咫尺的苏谷秋后,急忙接过毛巾,说道:“苏总,我自己来吧。”
苏谷秋的大伯问道:“小大夫,我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李泽说道:“苏老,您可以下床活动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苏老下床后,只觉得身体无比舒畅,完全没有了先前忽冷忽热,以及疼痛钻心的感觉。
就好似,根本没病一样!
“小大夫,你简直神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十来岁。”苏老连连夸赞。
“爸,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是短暂的好转,说不定过一段时间还会反弹。朱大夫,你说呢?”苏谷秋大伯问。
朱大夫点头道:“的确是有这种可能,除非已经取出子弹,或者按照他说的,能将子弹偏移一寸。”
李泽轻轻一笑,道:“事实如何,我口说无凭,还是请朱大夫再为苏老检查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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