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去公司的路上,旭阳打电话来问母亲的情况。我没好气的说,她要回去就回去,我管不了。
旭阳从我话里听出情绪不对,又问怎么了。
我就把昨晚上的事,很详细的告诉她。
旭阳听完后,一阵沉默,稍后我以为她挂电话里,但却又突然说:“陆朗,其实你真的有异常的表现,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有异常的表现?这一瞬间,我真的就想到吃蚯蚓,睡垃圾桶,还有就是遇到乞丐的事,以及碾压田文文的车祸事件。
要说这些都是异常事件,那么这些异常事件怎么发生的?
挂了跟旭阳的电话,刚刚稍停一下,电话突然又炸响。
去公司的路上,车很堵,接电话倒也不是很麻烦。
电话是一组陌生号码,我自从在接到匿名电话被讹诈之后,就对陌生电话十分敏感。
但这组陌生电话号码,我是有印象的。
这组陌生号码,是我在惠一媛看见过,也就是田文文家亲戚留下的。
咱这地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的情况下,联系的开场白都是老表作为最佳称呼。
一些外地人不懂的,还真以为叫老表就是家里亲戚,所以有时候会有误会发生。
电话里这位老表,就是找我闹事,田文文的表哥。
这位表哥,我暂时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但在电话里却告诉我一个惊人的信息。
不得不说这位表哥办事能力不错,在我给他的匿名电话后,本以为就凭他们那样的水平,仅靠一组号码根本就查不出子丑寅卯来。
可没想到的是,这位表哥,居然真的查出来匿名电话主人。
但当我听到这位表哥说匿名电话主人是赵顺义的时候,还真的颇感意外,也特别吃惊。
赵顺义,这个人在我印象中不是很地道,却也没有对我有危害的理由吧?
想到赵顺义就联想到在路边餐馆发生的事,就会不由自主想到餐馆老板,老易。
想到老易,一个粗眉大眼,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爷们面孔就浮现在我脑海里。
老易对赵顺义貌似很熟悉,我应该去找他问,了解一下赵顺义的情况。
注意打定,跟田文文的表哥聊了几句,让他等候我的消息,并且承诺事后会对他们的辛苦,有所表示,然后就挂了电话。
到了公司,停好车,直奔大会议室。
到场的人都基本到了,我姗姗来迟,很是扎眼。然后低头,有点尴尬的去了自己的位置就坐。
整个会议内容的确很重要。
关于推广促销细节,还有公司接下来如何发展等问题,股市跌涨情况,最后扯到项目部的有关事宜。
董事长主持会议,对于我的姗姗来迟,只是威而不发,就那么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就如芒刺在背,极其不舒服,之后让我发言,对于项目部的具体安排事宜做了一个简单的梳理陈述。
好在董事长对于我临时发挥,这个梳理陈述表示满意,那张阴晴不定的脸,才勉强露出笑颜,我的一颗心才稳稳放在肚子里。
话说,这事业倒是一帆风顺。
可是后院起火,这样那样的问题,总是屡屡不断的出现。
惦记母亲,她没有电话,不好联系。因为赵顺义这件事,我没有及时回去,而是会议结束,被临时安排去现场监督,顺道去了一家饭店。
到了一家饭店,我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一家饭店门口,张贴了一个张告示。
告示内容如下,因家里有急事,关门几天,下边有联系电话。
话说这赵顺义我是真不认识,但目前事关田文文怀孕死亡一事,我不得不死死抓住老易这条线索来查。
不得已,就拨打了易老板留下的电话号码。
拨打过去,第一次被掐断。
这有可能是跟最近屡见不鲜的电信诈骗有关,很多人谈之色变。据说被电信诈骗的人,多不胜数,其中受害者有老人,有年轻人,男,女等。
老易掐断我的电话,也是情有可原。
我再次拨打过去,老易接了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老易浑厚的声音问:“你是谁?”
“你好,易老板,我是你的食客……”话说到这,还没有来得及说下文。
易老板就迫不及待的说:“对不起,最近家里有事餐馆不能开,你想吃去别的地方试试。”完事不客气挂了我的电话。
嗨!这易老板还真是的。
然后我再次被逼无奈,拨打了被挂断的电话。
老易这次接起电话,好像很生气,却也没发火。只是问还有什么事,然后我就问他关于赵顺义的事。
老易乍一听我问赵顺义的事,惊讶,然后说:“你找他有啥事?”
“也没啥事,就是想了解有他这个人的具体情况。”
“没啥事,我凭什么告诉你?”说话老易又要挂电话。
我急了,急忙说:“别,别易老板,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找到赵顺义。”
“那孙子,整天不学无术,你找他能有啥好事?”
“这样,易老板,你只需要告诉我,赵顺义的住处行吗?”我生怕易老板再挂电话,他可是我唯一能找到赵顺义的关键性存在。
“他就住在餐馆往右拐,水秀苑住宅小区。”
“几栋楼?”
我问这话,电话再次被老易挂了。
尼玛,刚刚到关键时刻,老易挂了电话。当我不甘心再次拨打的时候,电话里传来提示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不方便接听。
卧槽,我被老易拉黑了。
好在老易留下一个地址;水秀苑。
于是我驾车向右拐,再把车停下,逢人就问水秀苑。
在问到第五个人的时候,得知水秀苑的具体位置。然后,我真的到了水秀苑。
水秀苑是一栋老式住宅小区。
建筑物很陈旧,门口保安也是跟家属楼保安一样,一看似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老头在提水壶倒水。
我站在门卫室窗口能看见,老头倒水的茶盅,有一层厚厚深褐色的茶垢。
“你找谁?”
“我找赵顺义。”抬眼看老头,一双眯得很小,很多皱纹的眼睛,一对灰黄色小眼珠子,胡子拉渣,黄牙,衣领外翻,穿得倒是多。
薄的厚的全部堆积在身上,貌似还不能够御寒,因为冷,整个人佝偻着身子,缩着脖子。
“你是他家什么人?留下联系方式。”
“我能进去看看吗?”说这话我自己也犯难,因为老易根本就没有告诉我赵顺义家的详细住址。
“不能。”老头说话端起茶盅,抿一口茶水,发出很响的吸水声。
唉!线索就断在这,我一定要想法再跟老易联系。
不能进,不能硬闯,只好退出水秀苑。继续开车,在往回走的时候,看见老易餐馆门口,站了一女人。
女人高大,特别是女人的那个部位貌似严重下垂,失去了束博的玩意,夸张大得失去了应有的美感,让她整个人看着松松垮垮没得精神。
听见停车的声音,女人回转式看下车的我。
这女人,涂脂抹粉,肿的眼泡下,一双乏黄的眼,还有黑眼圈眼袋。穿着随便,宽松的睡袍,毛茸茸的拖鞋上有污渍,这女的怎么看,都是四十好几的。
“你也找老易?”女人首先问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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