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他应该就是向左,话说这向左长得一表人才,跟罗娜很般配,要不是有叶荛纠缠,他们俩应该结婚的。
走到向左跟前,我主动伸手淡笑道:“你是向左?”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没事,去看看她?”
“可以。”
向左优雅的浅笑一下,跟在我身后,本来是要跟他肩并肩的,可是他老往我身后躲,又总是慢半拍才能跟得上。
这样就有点别扭,说话也特别费劲儿,还得扭转身看他才能说话,于是我皱眉头稍稍往一边站给他留下空间问:“可以一起走吗?”
“我,看你这么俊,我不好意思跟你肩并肩走。”
向左貌似不善言辞,说话的时候,那张特别白净的脸一下子通红,直接红到脖颈。
“说哪里话,我还觉得你长得是人间少有不可多得的帅哥。”
“咱俩彼此彼此,别说这些,对了哥们,你是她的新男朋友?”瞧我这记性,之前打电话的时候还想到跟人解释的,没曾想,还是对方主动问。
我说:“不好意思,你误会了,我跟罗娜只是雇主与被雇的关系,我就是来挣钱的,帮忙的,可能这些话呢不是很懂,但有一样你应该明白,那就是她在经历一些奇怪的事,我就是来处理这些奇怪事的。”
向左瞪大眼,专注的听我说,貌似在思考,好像又在琢磨我话的意思,好一会,大概有三四分钟的样子才哦了一声,点点头说:“我不是很懂这些,既然你喊我来,说她求死,让我帮她,那你就赶紧带我去看看。”
“嗯,之前是这样的,罗娜一心求死,只因为她对你有愧,心里有愧所以不想活,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我帮她缓过气来,现在好多了,你去看看,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对以后的健康有好处。”
向左没有吭声,保持沉默,貌似思考问题的样子,总之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话少,喜欢沉默。
我们俩在朝罗娜的病房走,向左只字不提曾经罗娜辜负他的事,也没有多问罗娜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好像他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只是不愿意说话。
向左这样,很难让人接近,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冷漠,且不太好相处。
很快,我们俩走到快要接近罗娜的病房。
对了,自从罗娜转危为安后,就被移动到普通病房了。
我是真的想要在向左嘴里掏出点什么来,所以眼看要到病房了,他总共给我说了不到十句话。
如此我喊住他说:“向左,你跟罗娜说哪一年相爱的,又是哪一年没有住一起的?”
我问这话的时候,注意到向左极其不自然的表情昙花一现在脸上闪过稍后说:“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不值一提,我们还是去看看她……”
我注意到向左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隐隐有一股杀气,面部表情也很奇怪,没有关切关心担忧,只是淡然冷漠。
难道向左还在憎恨罗娜?
所以即便来了,也是不情愿,然后在就当年被罗娜辜负一事趁机羞辱她一番。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喊向左来岂不是添乱?
为了安全起见,我故意带着向左东走西走,没有把他直接带到病房。
在医院走廊这边走到那边,向左终于觉得不对劲,也失去了基本的耐心,他站着不愿意走了,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我们都是男人,男人就不应该小肚鸡肠,我怕你对罗娜报复,所以暂时不敢带你去看她。”
向左苦笑,深邃的眼眸貌似隐藏了很多秘密,他说:“带我去吧,我有话要对她说。”
“不会对她进行报复?”
向左摇摇头,没奈何的看着我。
或许是我多想了,他根本就没有报复的心思,这样,我就有点不好意思的。
于是,这次真的带着向左去看罗娜。
可就在两个人肩并肩走的时候,一道浅光嗖地一下,从向左左边绕到右边,一忽儿又不见了。
给我的感觉就像从没有见到过,这就是白光。
向左身上怎么会有白光。
身上散发白光者要出大事。
想着这件事,我走路就有点慢了,然后看到普通病房。
罗娜住的病房有卫生间,一共是四个床位。
此刻的罗娜在输液中,她其实很虚弱,加上输液容易睡觉,所以我们在进门的时候,她在睡觉。
同病房的人看我们,我们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一直密切注意向左在看见罗娜后的变化。
很奇怪,也让我颇感失望的是,向左对于罗娜就像陌生人,或则普通没有一丁点关系那种。
话说,现在他们俩没有关系,但曾经可是同居在一起那么多年的情侣?
许久不见的情侣,即便平时没有联系,在突兀看见那一刻,无论怎么着也应该出现点变化才对。
比如,局促不安,或则愤怒,还有生气,以及其他应该体现出来的情绪。
但向左没有,真的一丁点都没有显现出这些方面的情绪变化。
罗娜有感觉到床边的动静,缓慢睁开眼,在看见向左那一刻无比惊讶羞愧万分,鼻息加重,鼻翼翕动,嘴微张吃力的说:“对不起,向左我……”
“不好意思罗小姐,我不是向左,我是他的孪生弟弟向右。”
有了向右这句话我瞬间明白了,他果真不是向左,要不然怎么可能一直能做到冷漠,无视,不动容?
就在向右说了这句话后,罗娜惊愕呆住,眼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下来,轻轻抽噎中,她摇头声嘶力竭的说:“不,你就是向左。”、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向左,我哥哥向左在你离开他哪一年,出车祸死了。”
“怎么可能,咋可能,我不相信。”
“你必须相信,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还有,我哥哥给你留下的一封信。”向右说话,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罗娜。
罗娜失神的眼看着信,没有伸手去接,就她这样我知道,此刻她的内心无比煎熬,在抗拒向右说的话,她自我否定这一切是真的。
“他是被一个校长夫人碾死的,这个人的名字叫程曦。”向右说话中,递给罗娜一张照片,我替代她收下照片,定睛看照片上的人,的确就是已经死亡的程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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