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睁睁地看着采凤被上身,这感觉真不爽,和当面打脸有什么区别,这笔账先记在司马炳年头上。
“采凤,你刚才说的,从今以后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这话可算数?”
尾随的我听到这话,心里真替这个男人感到悲哀,不管是原来的女人,还是现在这个被上身了的女人,都不可能不去赌场。
“嗯,再不去了。”
采凤嘴上答应了,可她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冰冷。
夫妻两人回到宾馆,进房间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而另一边,赌场里还是一副热闹的景象,司马炳年看着那些双眼通红的赌徒十分满意。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紧接着一个身披黑袍的男人出现在司马炳年的身后,是鬼父。
鬼父问道:“事情都办妥了吗?”
司马炳年立刻换上恭敬的样子。
“都办妥了,只是没想到陆朗那小子这么快就找到了阴阳旅馆,这倒是出乎意料。”
听了这句话,鬼父沉默了几秒钟。
“如果他没点本事,我怎么会非要他当我的傀儡?”
这评价很高,司马炳年的心里有点不舒服,自己为了鬼父尽心尽力,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一点点称赞。
这时鬼父伸出手,一个红色的丹药出现在他的手中。
“你的表现也很不错,你们两个是我特别看中的人,而且你比他更加听话。”
司马炳年又高兴了,欣喜地接过药丸,一口吞进了肚子。
一阵灼烧的感觉从肚子涌向全身,司马炳年的脸立马变了,看起来十分痛苦,鬼父见他这个样子没有多说,转身走了。
司马炳年强忍着全身的燥热,哆嗦着抓起桌子上的电话。
“给我送一个人过来。”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没两分钟,一个身材窈窕的美女就走进了司马炳年的办公室
她的脸上原本挂着笑容,可是下一秒美女就惊恐地看向司马炳年,身体连连后退,惊慌地大喊:“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
只见司马炳年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他一下就抓到了试图逃跑的美女,很快整间办公室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啊!救命……”
守在门外的保镖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只是互相对视一眼,就把自己当成没视觉也没听觉的木偶人。
等司马炳年从办公室出来,两个人就进办公室打扫。里面的场景惨不忍睹,虽然已经习惯了,可还是忍不住干呕两声。
“我说,老大似乎越来越难搞了,我们知道得这么多,将来会不会……”
另外一个保镖赶紧打住了他的话:“嘘!这句话万一让他听到,我们就活不了多久了。”
司马炳年已经发泄了心里的兽欲,现在他看上去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帅大叔。走进员工休息区,很多女孩子看到这个老板,两个眼睛还直冒桃心。
她们却不知道,自己在老板眼里,就是一盘食物,或者是一个祭品。
而我回到了宾馆,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为什么天还没亮?
“我有一个心愿未了,求你们帮助,请问谁可以帮帮我?”
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有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听上去好像还挺着急的。
我本来不想插手这个事情,可是我看向宾馆前台,那几个人都在玩手机,没人理会这个老太太。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老太太,她满脸挂着泪水看上去还挺可怜的,心里升起一丝怜悯,就走了过去。
“婆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说看。”
老人告诉我,她的孙女失踪了。
孙女失踪,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找治安大队吗?又怎么会找到宾馆来?
“这边只有你能看得到我,我求求你了,帮帮我的小孙女吧。”
我有些纳闷,这么大一个活人,难道治安大队的人就看不到吗?
“陆朗,你就帮帮她吧,这个给你,让她登记一下。”
老板娘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怎么又是我?
可是老太太的确很着急,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莫非这里就是我一直都在寻找的阴阳旅馆?
曾经我和一个鬼签订的契约,将来要是找到阴阳旅馆,就帮助那些鬼魂完成他们生前的遗愿。
看来是时候履行我的承诺了。
我简单的登记过后,又向老太太问了一下事情的起因。
原来这个老人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她不放心自己的孙女,因为儿子是个赌徒。
她生怕儿子伤害到小孙女,所以一直陪伴在自己的孙女身边,可是就在前些日子,她突然发现,孙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家里。
最后儿子也一连好几天没有回来,等自己的儿子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输得什么都不剩了。
看来这些日子,自己的儿子就在赌场里面度过的,可是孙女又去了哪里?
“婆婆你先别着急,会不会是你的儿子把孙女送到了她妈妈那里?”
老太太又摇了摇头,原来早在两个人离婚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跑到其他地方了。
“我求求你,帮我找找我的孙女吧,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会不会害怕。”
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了泪水。
没有办法,我只好去到老太太的家中,伸手敲了敲门,又感知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其他的灵体。
“请问有人在家吗?”
突然屋子里面传出了一阵惊恐的喊叫声,我顾不上那么多,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去,只看到一个男人的手掌裂开了,正在从头到脚的吞噬着他。
自己的手掌吞掉自己,我就算再见过大场面,也遭不住眼前这个画面。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男人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与此同时空中突然掉下了很多的钞票。
老太太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愣住了,过了一会才恍然大悟的说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前段时间被划开了一条缝,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们家就再也不缺吃喝了。”
听了老人的话,我才看向四周,才看到这个家里没有一样家具,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可是屋子的角落却堆着一袋子钱。
我突然想起在赌场的时候,采凤的手掌处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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