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游轮上,许老大和几个人正用望远镜远远观察张凡。白白输掉两千万不说,还丢尽了他自己做为赌王的脸面,以他一惯的作风,必须搞掉对方才解气。
他准备等张凡和娜塔离开码头,便叫手下在中途埋伏,将张凡和娜塔乱枪打成蜂窝煤。
不料,望远镜里看到,码头上突然多出一队奇兵!许老大顿时气馁了!
因为码头上跟踪张凡的探子刚刚给他打过电话,说这九个人是大华国特战队的,有人认识他们!
特战队?那可是大华国万里挑一、经过魔鬼训练而成的精英战士,跟特战队员较量,他许老大手下的打手再多,也都是白送死的货!
他根本没那个资本!更没那个实力!
“让他们走吧!”许老大伤感地道。
回到江清市区时,周韵竹已经在大酒店给张凡他们一行备下了酒宴。
席间,周韵竹问娜塔:“张先生和他的战队劳苦功高,娜塔小姐有什么表示吗?”
周韵竹这样问,是有道理的:万一娜塔装糊涂,不给报酬,周韵竹在中间做蜡!
娜塔随手从怀里掏出支票,开了一张十万的,递给张凡,道:“这是你的队员们的酬劳!”
张凡看了一下面额,有些不高兴,当着周韵竹的面,张凡没有表示什么,叫人去酒店外的银行兑了现,当场分给每个队员每人一万现钞。
饭后送走了娜塔,周韵竹和张凡坐上卡宴。
“怎么,我看你有点不高兴?”周韵竹含笑问道。
“娜塔手头有点紧?怎么就出十万?弄得我在手下人面前都没面子。”张凡道。
“这个不奇怪,老外都抠门儿,娜塔也不例外。”
“早知道这样,先跟他讲好价钱再救她,岂不是更好?”
“你以为我傻?告诉你吧,在请你出动之前,我已经向娜塔要来了5o万,看,这是她秘书开给我的保付支票——”
周韵竹说着,从胸口内抽出一张支票。
张凡半信半疑,接过来一看:果然是5o万元!
这还勉强!
心情总算舒展了一些。
当天夜里,张凡住在周韵竹家里,免不了又是一场幸福的缠斗。
第二天上午起得很晚,醒来时,现周韵竹已经去公司了,只在床头给他留了一个字条,告诉他早餐已经备好,晚上请他去大饭店吃西餐。
张凡匆匆吃完早餐,刚要去公司施工现场,忽然接到了林巧蒙的电话,要他赶往江清酒店13o1房间。
“是不是有病人?”张凡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
“你有那么多人脉不找,找我一个小村医,那一定是为了看病。”张凡道。
“对了。老孟生前一个好友。估计除了你,没人能治得了这病。”林巧蒙说。
“是个神秘人物吧?不然的话为何要去酒店看病?看来是不想惊动地面了。”
“其实我对他也不是十分了解,以前和老孟一起去香州时,见过一面,是香州第一富豪。”林巧蒙道。
“香州第一富豪?难道,难道是门家庆?”张凡脱口问道。
香州的富豪,屈指算来家业最大的当然是门家庆了,他家族产业遍及地产、酒店、博彩、餐饮、公交等,香州的经济好坏,门家起着决定性作用。
“正是门家庆!看来,什么也瞒不住你。你快来吧。”林巧蒙笑道。
“你是不是跟他有业务上的来往?要他帮忙?”张凡问。
“老孟与门家的业务有好多。这次门家有一个项目,准备在由家和我之间挑选一个合作伙伴,由家那边往香州跑了多次,看来铁了心要把生意抢过去。”
林巧蒙悻悻地道。
“怪不得!若是别的竞争对手,你可能就放手不参与竞争了吧了?”
“对。我跟由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由家想做成的生意,我就是赔钱也不让由家得手!”林巧蒙恨恨地说。
张凡非常理解林巧蒙的心情:林巧蒙的老公孟三被由家和卜家害死在羁押所,她怎能轻易放过仇家?孟三死后,她一直没有放弃搜集证据,要把卜家和由家告上法庭。
“这个我倒是明白,不过,你这样与由家掐来掐去,得利的还是第三者门家。”张凡有几分忧虑地说,“而且弄不好,会伤了你的家底。毕竟在商言商,不要致气。”
“哎呦,你操心太多了。我不像你想象得那么傻,你别的先不管,先把他的病治好再说。”林巧蒙嗔道。
“那好吧。”
张凡是十一点整到达酒店的。
从地下车库往楼上走的时候,张凡就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过道里,每一个拐弯之处,都站着一两个黑衣保镖,而这些保镖的面孔,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酒店已经被门家提前二十天预订:不是哪层哪间,而是全部房间!
门家庆入住之后,搞得壁垒森严,比总统光临还厉害。
基本上所有的访客都被拒之门外,而对于张凡,也把他堵在一楼,搜身、问话、查证件,然后又给林巧蒙打了电话,这才由四个保镖前后围着,说是陪伴,其实是押解张凡去了13楼。
张凡心里蒙上了一层不快:太摆谱了吧?这安保措施过分了。
在13楼走廊上,一个精明强干的年轻人迎面堵住张凡。
他是门家得力的齐管家,负责整个门家的日常接待、安保、起居、采购业务,相当于一个大单位的办公室主任。
“张凡先生?”祁管家看了看张凡的的身份证,疑惑地问道,“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我是应邀请前来给门先生看病的。”张凡脸上淡淡地,看着年轻人道。
祁管家的小白脸一下子拉得老长,阴阳怪气地道:“门老爷请的是一名中医,你来干什么?”
“怎么?看我哪儿不像中医?”张凡一皱眉问。
“中医哪有你这么年轻的?你以为我门家少爷的命是草?随便一个小医生就可以来看病?”祁管家一心认为张凡是老中医的跟班。
“没错。门先生请的就是我。”张凡经历了好多事,对于大门户家里的看门狗,已经有了足够的认识,因此也耐心十足,并不火,只是微笑道。
“那么请问,你是哪个高等学府毕业的?得到哪位中医名家的真传?”祁管家问道。
“我不是本科院校毕业的,是中医中专,也没得过名家的真传,属于自学成才。”张凡回答道。
“中专毕业?而且没有得到家传,没有名家真传?你搞什么呀!”祁管家彻底被张凡的低学历激怒了,“我们公子的病相当特殊,米国、岛国的专家都请过,没有一个医生能弄明白。年轻人,还是不要凑这个热闹吧?要知道,门家的钱不是好赚的!”
“既然米国、岛国专家都不行,你们跑江清来,难道是为了兜风的吗?”张凡觉得这个祁管家挺好玩地,便笑问。
“这个和你没关系。”祁管家脸上有些难看地道。
其实,此次门家庆带公子来江清,是另有原因:香州一位风水大师给公子算命,说是江清这地儿,是公子命理宝地,在这里,可能有人会治好公子的病,因此,一到江清,他便托林巧蒙寻找民间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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