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也没有。她是师妹,我不救他,我还叫男人吗?”
“师妹?”邹方一愣,马上把一腔的醋意全都打消了,放心地一笑,“不过,我有点奇怪,你们师兄师妹两人,为什么没干过路二?”
对于这个问题,张凡也是百思不解:路二不但身上功夫惊人,最令人费解的是,他手里那条缠魂绦是哪里来的?
那种神器,可是武林中人做梦也想得到的!
难道路二的路子很深?
“没干过他,主要是他手里有一只神器,名叫缠魂绦,是江湖上绝顶一流的大杀器,来历不明,据说世上只有三两条,谁拥有了它,就可以独步江湖。方姐,警察局审讯时,应该把这个事搞清楚:哪里来的?他的师父是谁?”
邹方点点头:“好的,我会跟重案组组长讲一下,不行的话,我亲自去审这小子。”
说到这里,她轻轻靠过来,把张凡的头搂在自己胸前,轻轻抚摸着,像一个大姐姐心疼弟弟:“小凡,从明天开始,你的安全,由我全权负责。我派几个精干的特警,二十四小时保护你。”
“方姐,不用了,我手下有个战队。”张凡男人的自尊心,使他难以接受一个女人的保护。
“别提你的战队了!你肯定是羞于告诉他们。不然的话,刚才在药店那里,你为什么不叫你的战队,而是给我打了电话?”
张凡被猜透了心思,顿时无语。
“小凡,姐派人保护你,只是暂时的。姐相信你很快就会恢复功力。”
“好吧,谢谢方姐。”
“再跟我说谢,我不理你了。”邹方娇羞地把脸紧紧地贴在张凡脸上,喃喃地道。
“方姐……”张凡一阵感动,脸上的伤口也不觉得疼了,轻轻揽住邹方纤腰。中午这顿大酒,喝得有点高,古人说酒后乱兴,一点不假,此时张凡浑身热,有些不能自已。
好细的腰肢!触手之处,纤腰盈握,动人心弦。
“小凡,不行,你刚刚受了伤,这样会伤身子的。”邹方欲拒还迎,身子一边向后躲,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搂住张凡脖子……
张凡一觉醒来,现自己躺在邹方办公室的里间卧室里。
抬头向窗外一看,天已经蒙蒙黑了。
邹方不在身边。
他急忙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然后推门回到办公室。
邹方一身警服,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文件,见张凡出来,忙问:“酒醒了?”
张凡不禁调笑地上下打量邹方:“怎么?换上警服了?”
邹方脸上微微红了一下,站起身来,倒了一茶清茶,扭身把杯子塞到张凡手里,娇嗔道:“还不是你酒后闹事!把人家衣服扣子扯掉了两颗,没法穿了!”
张凡颇有点尴尬,却也有一半自豪。
见张凡不说话,邹方以为自己说话说重了,情不自禁地挽住张凡的胳膊,悄声赞道:“谁说你武功尽失?我认为你武功天下第一!”
这表情,像是邻家女孩。
真是一回生,二回熟。
上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邹方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拘谨。
这第二回,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局长的架子早就没有,完全是一个闺中少妇的模样:会嗔,会调笑,一眼一瞥,都有含意。
真是,警花平时庄严,一旦起嗲来,更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两人走出办公室,路过预审室时,邹方忽然停下来,拉门进去。
预审室里气氛相当地热烈,几个警察眼睛里都透着兴奋,见局长进来了,一齐围拢过来。
“邹局长,是根大条子!”一个挽着袖子的警察抹了把脸上的汗,指着山寨战靴道。
张凡打眼一看,一幅比较解气的情景现现在面前:山寨战靴被吊铐在暖气管子上,脚尖刚刚能够点地。
邹方严肃地道:“要注意工作方式。”
警长忙汇报道:“局长,你猜这小子是谁?”
“谁?”
“我们刚刚进行了身份辨认,这小子本人也承认了。他是网上通缉犯,是n省逃来江清的。去年八月,他杀害了本村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他是国家aaaaa级通缉要犯!n省专案组派到全国各地的侦察员,搞了一年,也没一点线索,没想到,这回落到我们手里。局长,我们局立功了……不不不,是邹局长立功了!”
警长豪情满怀地说着,相当高兴。
他心里明白,虽然是邹局长把人抓来的,但通过审问挖出大案,却是他的功劳。
不但上级会表彰他,就是在邹局长眼里,从此也会对他另眼看待了。
邹方沉吟了一下,道:“我本来想告诉你们,今晚就把他放了。既然是要犯,赶紧通知省警察厅,跟n省那边联系。”
“是!”
邹方开车,把张凡送回到张家埠村口,然后乘坐跟来的警车回市里了。
张凡带着两个警察局便衣侦察员回到家里,把两人安排在门卫室住下。
涵花看见张凡脸上的伤口,简直快崩溃了,哭泣不止,“都怪我没有找到韩淑云!明天,我去市里找她。我村里人说,她在市里住。”
张凡内心一惊:必须抢在涵花之前,见到包媛。这样的话,可以巧借涵花配的假益元丸来掩盖包媛配成的真益元丸!
必须的!
否则的话,张凡恢复武功之后,涵花会追问:“是哪个小寡妇给你配的益元丸?”
那样,不是又惹出麻烦了。
事不宜迟!
张凡便对涵花说,都巩老将军约他去见个面。
涵花当然没有半点怀疑,第二天早晨,便和张凡一起来到江清,张凡和两个便衣上了开往京城的高铁,而涵花则去寻找韩淑云。
在京城一家酒店,见到了包媛。
真是士别三日,便当刮目相看。包媛当了经理,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见到张凡,她相当激动,不断地抹眼泪,询问张凡到底有什么事?
张凡原原本本地把《玄道医谱》益元丸配方的事跟她讲了,又把自己如何失去武功的事讲了。
包媛听了,惊异不己,拉着张凡的手:“太可怕了,你这么多仇敌,身上没有功夫怎么能行。快把药拿出来,我帮你配。”
张凡把配好的药末拿出来,包媛接在手里,用香唾仔细和成丸子,放在窗口晾着。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药丸干了,包媛轻轻拿过来,递到张凡嘴边,轻柔道:“吃了吧,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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