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却准准的打在房主的心上。
房主低眉沉思一会,伸手拍了拍后脑勺,又讨了一个价:“那就14oo万吧!”
年颐静微微一笑,露出基本满意的神情,看了张凡一眼。
张凡感到还是有些价高,便冲年颐静使了一个眼神,对房主说:“这个14oo万,我认为还是高了点。我们刚才看了小区几家卖房的,虽然面积没有你这个大,但价格都在1ooo万左右,性价比明显比你这个高。”
张凡说的是实话,房主当然明白。其实房主心里也有一个底线,他看了眼下的形势,应该是亮出底线的时机了:“如果张先生还嫌贵的话,我把家里全部的家具,包括锅碗瓢盆全都送给张先生。张先生提包入住,我净身出户,怎么样?”
对于房主来说,这些家具其实也没有地方搬。在网上卖二手货的话,也不知牛年马月能卖出去。
张凡心中微微一动:这家里的家具显然是去年刚刚入户时买的,都是崭新的,而且整个房间各个家具的搭配,以及装修,看样子都是专业团队给搞的设计,美轮美奂,富丽堂皇。
看见张凡仍然不说话,房主又补充道:“张先生,你不要嫌弃我这家具是二手的,其实我好冤枉,这个房子买下来之后,只有我和妻子在这里度过一个蜜月,然后这里就空着,没有人来住啊!”
张凡看他可怜的模样,不由起了隐恻之心,点了点头,对年颐静道:“既然这样,我就委屈一下也没关系,贵点就贵点。”
房主一听,挤了挤眼睛,眼泪当时就淌了下来,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张先生,房子卖掉了,这回我爸起码能少判五年。”
张凡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谢,你卖我买,没有什么可谢的,反正以后我们就认识了,有什么事儿的话到京城来,在我这里做客。”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张凡感到官二代的手,潮乎乎的全是汗水。
接下来,张凡和房主商定好两天之后去房产局办理房屋过户手续,然后三个人便告辞出来了。
吃完午饭后,年颐静还要回公司上班,便告辞离开了。张凡和巩梦书继续逛了一下午古玩市场,眼见着天黑,张凡正想送巩梦书回家,忽然接到欧阳阑珊的电话,她在电话里问他什么时候到她那里?
巩梦书在旁边一听张凡又有女人约会,我便很知趣儿的自己打了一个车回家去了。
张凡开车直接来到京郊一处大酒店。
欧阳阑珊今天没有带她儿子来,张凡有些奇怪:“不是说好了要给你儿子定期整容吗?”
“没关系,我看前一阶段你给他整容效果非常好,一点都没有跑偏,反而越来越像门家庆了。我看以后三个月整一次容就可以了。我今天是专门来看你的。”
欧阳阑珊说着,很迷人地看了张凡一眼。
张凡不
得不承认,欧阳阑珊这位豪门少妇,绝对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的魂给勾走,尤其是遮在睡袍后面的身体,有型有样,稍一扭动,显得柔软曼妙不可言状。
今天她单独约张凡,又是穿着睡袍接待他,一种朦朦胧胧的暧昧募然袭上张凡心头。
张凡脸上微微热,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心中暗想:难道今天晚上要有些什么事情生吗?
欧阳阑珊坐在张凡身边,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腿上,柔声道:“上次你把五福会派去江清的银狐杀手搞定之后,五福会并没有因此消停,好像最近又在谋划着什么。具体的计划我不太清楚,只是知道这次出手的应该是天山派的卫浮子。”
“噢,如果真是卫浮子来,我倒是不害怕。”
“你也不要粗心大意,轻敌必然导致失败。”欧阳阑珊一边嘱咐着,一边把身体靠在张凡身上。“听姐劝,以后出门把你的狂狮战队带上,保证安全。”
“嗯,嗯,好的姐。”张凡感到她吐气如兰,不由得紧张起来,说话的声音有点颤。
对于欧阳阑珊,张凡内心十分纠结。因为他知道门家庆心狠手辣,如果张凡轻易的接受欧阳阑珊的感情,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被门家庆得知,肯定会对欧阳阑珊下死手,那岂不是张凡把她给害了?
所以,张凡一直在欧阳阑珊面前保持着谨慎和冷静,每次来给欧阳阑珊儿子整容,他都是抑制着一颗狂跳的心。她的魅力和吸引力,对张凡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有好几次,看到她情意绵绵的眼光,张凡几乎要放弃了自己的原则,但是每每到最关键的时刻,理智还是战胜了愿望。
而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她儿子没在,两个人独处一室,她又明显故意穿得这么轻薄,简直就是对他出无声的召唤。
张凡感到一阵一阵的冲动,真想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欧阳阑珊听见了张凡的呼吸声,看见灯光之下他额头上渗出汗珠,便嫣然一笑:“有一件事情我正想告诉你,我已经按照你的指示,在京城给兰妙儿买了一处房子,把她暗暗地安顿下来了。”
原来,五福会追杀兰妙儿,张凡把她安排在樱园山庄隐居,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兰妙儿耐不住寂寞,要去省城住。张凡感到省城没有京城大,京城更容易隐藏一个人,所以就要兰妙儿到京城来找欧阳阑珊。
“她没有在电话里跟我说这件事啊!你给她买房了?”
“她可能是想给你个惊喜吧!给你,这是的住址,你去他那里看看吧!”
欧阳阑珊说着,给张凡来了一个地址,然后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张凡的肩膀,“好了,现在天已经不早了,我得回隔壁房间睡觉了。这个房间是我特地为你定的,你也不必回巩梦书家里了,就在这里对付一晚上吧!”
她这话一说出来,张凡不禁有一点失落,却同时又有一点轻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