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果西施把身子向后一闪,嘻笑道:“不是讲好了嘛!不守规矩!嘴馋!怎么又要动手!”
张凡几乎从未被女人拒绝过,更何况乐果西施,她对张凡的要求,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有时张凡来看她,正赶上她家亲戚登门,她也努力承欢,因此在张凡眼里,乐果西施是召之即来的,此刻的拒绝,令张凡反差很大,弄了个好大没趣。
心里有些悻悻地,正要重新背过身去睡,乐果西施却一把扳住他,指了指隔壁,眼光有些神秘的笑意,道:“咱们还是分开睡吧,你去隔壁房间,肯定比在我这里睡好受!”
张凡更加讪讪:不让我碰你身子也就罢了,还要赶我走?这贤慧驯服的女人,怎么一怀孕,就硬气起来了?天长日久展下去,还不展成“凌夫”刁妇?
想几句怨言,但话到嘴边又止住了。毕竟,张凡不想和她争吵,孕妇需要心情愉快嘛。
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不驯服的马会蹽蹄子摔人,还是去隔壁睡吧,也落得个眼中清净,心中不痒!
想到这里,也不说话,坐了起来,抓起床边的衣服披上,便走出了卧室。
隔壁卧室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
张凡轻轻一推,便推开了。
打眼一看,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
月光之下,只见床上凸凸凹凹地卧着一个女人,乌堆在枕边,一脸清秀白晰,那双月芽儿细长眼睛一眨一眨地,正冲着张凡微笑!
“淑云,是你?!”
张凡轻轻地叫一声,惊喜如同穷小子在路上看见一只大元宝!
“当然是我!怎么,不欢迎?”韩淑云双手枕在脑后,微笑问道。
“你……”张凡见她姿态十分迷人,心脏狂跳着,快步向她走去。
韩淑云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袭轻纱睡衣随之飘舞,在朦胧中如仙子一般婀娜多姿,更有一阵温香传了过来,令张凡不禁陶醉。
“这……是你和乐果西施商量好的吗?”张凡喜不自胜,一步跨上前,轻揽住她。
“西施姐跟我商量,她已经是双身子了,没法侍候你那个啥……每次你来看她肯定都是……都是那个啥……不如我们俩住到一起,你要是想那个啥就跟我那个啥……省得你东跑西跑,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你不烦我吧?”
韩淑云一边说,一边把两只玉手放在睡衣的前摆上,似要解扣子,又似要系扣子,眼光一闪一闪地看着张凡。
“快别说了,办正事!”
张凡已经急不可耐,伸手扳住韩淑云香肩,向后轻轻一推。
韩淑云轻盈苗条的身子如柳枝一摆,已经颓然仰面向后倾倒……
第二天上午,张凡去爱凡养老院接了林巧蒙,两人驱车,一路狂奔,来到水县。
把林巧蒙送到水县民政局联系考察养老院的事,林巧蒙说她还要在这里考察几天,然后去刘家庄看涵花。
张凡便告辞林巧蒙,来到刘家庄。
张凡和涵花两人见面,十分激动,说了一番离别的话,便匆忙去西屋看望奶奶。
奶奶的病情,看起来没有大碍,只不过年老体
衰,就是民间说的“老病”而己。
张凡取出最后一点狍犴茸,研成粉末,又用西洋参片煮了半碗参汤,将狍犴茸粉倒入参汤之中,加上小半勺野生黑蜂蜜,用小汤匙,一匙一匙,慢慢给奶奶喂了下去。
狍犴茸补气提神,西洋参滋阴润肺,再加上野生黑蜂蜜中的蜂胶有提高免疫力的效用,这三味药材入口,奶奶感到体内温气缓缓地上升,脸色也渐渐开始回暖,似乎有了一些红色。
“小凡,我感觉好多了。”奶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到张凡这么一鼓捣,奶奶的病就强了许多,涵花爸爸和妈妈喜不自胜,不停地夸赞。
爸爸说:“小凡,你奶奶多亏你呀!”
“小凡,你奶奶病好了,家里就没什么愁事了!”妈妈道。
奶奶也扶着墙坐起来:“来来,我觉得身上有力气了,来来,我坐起来说话……我这把老骨头,若不是孙女婿,早就烂成土渣子了。”
张凡忙双手扶住奶奶,笑道:“奶奶,您老高高兴兴地活着,最少活到一百岁,上不封顶呀!”
“一百岁以上?那我不成了老妖精了?”奶奶笑了起来。
涵花见奶奶拉着张凡的手,还要唠叨起来没完,便道:“奶奶,小凡刚开了几个小时车,很累的,让他先休息一下吧。”
“可不,可不,对对,涵花,你领小凡去你屋里休息休息吧。这孩子,也不容易,东奔西跑的,为了我的病……”奶奶感叹地说。
“走!”
涵花给了张凡一个媚眼,情意绵绵地拉着张凡,回到自己卧室里。
刚一进门,便用脚门带上,反身一扑,娇躯已经扑到张凡怀里了。
张凡这些日子修炼古元玄清秘术,气有所长,但炼出的基本都是“生”气,未经进一步精纯炼化,如今被涵花贴身一扑,感到从她的身子里传来一股无形的纯阴真气,经各个体表穴位,入体入脉。
全身顿时松爽无比,气运如流,不觉感到内气在提升层次。
师父如云道长早就说过,涵花是几百年才出一个的纯阴玄女,男子若得此女相助炼化真气,修仙必有大成。
平时两人日夜恩爱,张凡体内炼出的“生”气,随时经涵花的纯阴玄体进行层次提升,因此感觉没有那么明显的变化,此次两人分居日久,当然是气运如潮,非常明显了。
“你累了,快去睡一觉吧。”涵花缠了一会,忽然醒悟地道。
张凡的眼睛落在涵花身上,如被磁石吸住一样离不开。
昨天在电话里得知张凡要来,涵花春心涌动,今天早晨起来,试了十几件衣服,最后选中这一件深开领细花无袖短衫。
这是一件她一直不太舍得穿的小衫。去年,两人初次见面的那个夜晚,她就是穿着这件小衫的。后来,张凡经常对她说,她穿着它,就像一丛小花,一下子就把他的心给吸过去了。
今天,她再次把它穿上,好把身体最迷人的地方半遮半露给老公看。
张凡与她分别日久,如今一朝拥在怀中,宛如新婚之夜一般喜爱疼怜,轻声道:“美人在怀,怎么能睡得着?”
说着,便动情地把手向肌肤之上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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