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看看赵老又有什么新收获!”
一群人舞舞扎扎地,喝了一巡之后,赵老冲赵朴通一挥手:“可以了。”
赵朴通从提包里取出一只盒子。
掀开盒盖,红条绒衬子之上,一块白玉颜色的鹿茸呈现在面前。
它形状跟普通鹿茸没有不同,只是颜色上十分特别,白瓷色像是软玉一样,一股奇香透鼻而来,这香气极为浓郁,以至于当场就有人打了一个大喷嚏。
果然是白仙茸!沈茹冰说的没错。
张凡在心里暗叫一声:稀罕之物呀!可以说是千古绝宝。
古医书《千草金方铭》上有记载,林鹿之中,有五十岁长寿老鹿,会因某种不明原因,而产生身体的一种白化,类似于人类所患的白化病。白化之后的老鹿身体的新陈代谢会突然变得缓慢,每年有半年时间进入轻微的冬眠状态,寿可达百年。
因为是百年老茸,其茸药用价值极高,可以入药几十种方子。
这种白仙茸极为罕见,几百年才出一只,因此,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而《玄道医谱》上也对此也有论述,认为白仙茸“世所稀有,可强心益宫,助产”。
“白仙茸,这是我爷爷花两千五百万从老猎王的后代那里购得的。”赵院长得意洋洋,连眉梢都在笑。
“白仙茸?”
“这不是传说中的茸王吗?”
“哇,从道光年秦岭出现过一只白仙茸以后,我大华国就没再出现过白仙茸!”
在座的人士,大多是医疗卫生系统的人,对白仙茸当然有所了解,都以震撼不己的眼光盯着赤仙茸,如同看见了圣物一般,崇拜而向往。
“大家别拘谨,可以拿去细看。”
赵院长说着,把白仙茸递到旁边人的手上。
一个一个人相继把赤仙茸拿到手上,有的手指抖,有的赞叹连连。
从圆桌上传了一圈,传到了张凡手上。
此时,张凡早己打开神识瞳。
神光之下,只见鹿茸表层药有五毫米厚的一层白色,而再往内部,则是普通鹿茸的棕红色!
小儿科!这是用普通鹿茸造假的!不知造假者用了什么化学方法,将原本棕红色的鹿茸弄成了白色。
张凡把它拿到鼻子前嗅了嗅,里面的浓香应该是人工香味!
“不错,应该是不错的白仙茸,祝贺赵老喜得宝物呀。”张凡冷笑着,把鹿茸还到赵院长手里。
赵院长精心地把“白仙茸”包好收到盒子里,道:“这只白仙茸来之不易,我爷爷把一生积蓄都花在它身上了。”
“是呀,赵老慧眼识宝,大手笔!”
“投资再多,也值得,这个会增值的。”
“祝赵老财。”
一群人纷纷祝贺,端起酒杯碰杯。
张凡慢慢呷了一口酒,不动声色地听着这些可笑的议论,像在观看一群鸭子在屎窝里戏水。
赵常龙捋了捋胡须,站起来,笑眯眯地道:“各位,我这块白仙茸,是半年前购得,原本是准备收藏下来做为我店的镇店之宝的,无奈最近本店准备新开两家分店,资金紧张,想出手这块仙茸筹集资金,各位帮着宣传一下,同业中有喜欢此茸的,老朽愿以两千五百万平价卖了。”
“哇,两千五百万?”
“纯属国宝,这个价太锅底了。”
这伙人为了奉承赵老爷子,不断地“惊呼”着。
张凡听钱亮透露过,古董珍稀品拍卖行业有一个老手法,拍卖之前,先请人到处宣传,造成一种气氛。这种办法叫“兜底”。
今天赵老爷子就是请这伙人来兜底的。
“张医生,你的看法——”
赵院长举过酒杯,跟张凡碰了一下,问道。
“我对鹿茸这方面不太了解,不好乱评论。不过,既然这么多行家都说好,那一定是好。”张凡不置可否,心里却是产生一股恶心感:说不上哪个傻冒要上套呢!
正在这时,一个意外生了。
“嘭!”
沉闷的巨响,从窗外传来。
桌前的人全都站起来,伸长脖子向外看。
只见马路上一片混乱,一辆大巴车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上,车前部被撞了一个大凹坑,冒出了浓烟,虽然没有起火,看起来却有随时起火爆炸的危险。
桌前的人大都学过医疗,有紧急情况下避险的知识,纷纷躲开窗户,有一两人躲在窗边的墙垛子后,掏出手机,伸在玻璃前拍摄。
张凡二话没说,转身跑了出来。
一些见义勇为的群众,撬下人行道上的地砖,在猛砸车窗。车内乘客乱成一团,好在有人终于弄开了车顶的逃生窗,6续有乘客从逃生窗钻出来。
张凡力大,站在车边接住了几个从车顶往下跳的乘客。
早己有人打了救护车和警察局电话,过了约有七分钟,远处响起了警笛声。接着一辆救护车和几车警车,呼啸而来。
警察还算能干,冲上来,迅切开车门,很快就把车里剩下的乘客一个个救了出来。
大部分乘客没事,一小部分乘客受了轻伤,扭腰碰头之类,都无大碍,只有三个人受了重伤。
这三个人需要马上送去医院。
但只有一辆救护车,三个伤员只能一次上去两个,有一个需要留下等待救护车回到医院之后再返回来。
医护人员先把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抬上了救护车,再接下来要抬一个年轻妇女时,第三个重伤员、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喊道:“我是重伤员,应该先抢救我!”
说着,一把拽住医护人员手中的单架。
围观人群都是一愣:这个男的这么没意思?太无耻了!
他虽然受了重伤,头上磕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但他毕竟还清醒没有昏迷。而旁边地上躺着的那个年轻妇女,显然是受了严重的内伤,紧闭双眼,从她的腹部流出大量鲜血,一看就是情况万分危急。
抬单架的男医生皱了皱眉,道:“先送谁去医院,我们医护人员自然有我们的规矩,不是由伤员说了算的。”
说着,把男的手一扳,迫使他松开了单架。
那男的脸上一怒,提高声音,对男医生吼道:“你竟敢这样对待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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