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老外被打蒙了,根本没有还手的可能,因此对张凡产生极大畏惧。而听到这一阵臭骂,他借机泄火大吼道:“难道你们也配骂人?你们这些贱民!知不知道我们外宾高人一等!我要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女的一边把身上的污物往路上甩,一边骂道:“下贱!”
张凡一皱眉,随手又是拈起两根棘尖,无声地两下弹指!
两根棘尖像是长了眼睛,直刺女的胸前两个昏穴!
女的眼光一直,只觉得胸内一股气直冲上脑门。
眼珠子似乎要冒出来,天眩地转。
她双手扳着自己的脑袋,一下子跪了下去!
而她手上的污物,都抹在了头上,样子十分难堪。
张凡轻轻笑道:“外国表子,你再骂呀?再骂,我可以给你再上一堂生理修养课!”
老外在大华国何尝遇到过这么有骨气的人,心理上根本不适应,那女的大叫:“你要清楚你的身份,更要清楚我和我男友的身份。你是草民,我们是高人一等的外宾!你敢打外宾,我定会叫你付出代价!”
张凡笑道:“我很不习惯别人在我面前像狗一样叫!”
说着,伸出小妙手中指,在她肩上和腰上点了七个穴位。
这组穴位,是《玄道医谱》麻醉篇中的“七星化痹谱”,它能使人暂时进入昏厥状态,行为颠狂。
女老外中招之后,马上跪了下去,双手扶地,嘴里出类似于猪猡的叫声,快在地上爬了起来。
观众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叫好声一阵比一阵高。
“活该,谁叫她在咱们国家里装逼!”
众人都是非常兴奋和惬意,同时对张凡报以敬佩的眼光:哥,敢动手打老外,你牛!我服你。
就在这时,公园的管理层大员们闻讯赶来。
园长和副园长都来了,还领着一大帮保安。
他们在录像监控里已经现两个老外在这里被围殴了。
园长吓得尿裆湿漉漉的!在他的景区里出了事,造成了国际影响,不仅会影响景区的效益,弄不好他这个园长也会被撤职查办。
“让开让开!”
几个保安挥舞着电棍,舞舞扎扎地在前面开路,把围观的人群轰向两边,中间开出一条通道,让园长和几个领导走进圈子里来。
园长见两个老外金碧眼,是纯种白人,他的身段立时矮了下去,用十分沉痛的声音道;“女士,先生,你们受苦了!”
男老外捂着肚子,肚子里翻江倒海般地疼痛,脸色黄,根本无心说话。
女的这个时候加在她身上的七星化痹谱已经过了时效,头脑清醒过来,见到眼前来了一位官员模样的人,便如同遇见了救星,又如同主子见了奴才,训斥道:“你是谁?是公园的领导吗?为什么眼看外宾被贱民殴打躲着不出面?”
“女士,我这不是来了吗?女士……”园长见女老外训斥他,情知她肯定要向上级反映,已经吓得他把一膀胱的尿漏掉了半膀胱!
“你来得太晚了!我和我的男友,被打成这样,你们公园要负全部责任!”女老外吼着。
园长忙点头道:“是,是,我们一定负责,一定负责!”
“那还不把打人的凶手抓起来!”女老外指着张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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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长直起身来,一下子恢复了神气,冲张凡喝问:“你是什么人?竟敢打国际友人?想坐大牢吗?”
张凡耸耸肩,哼了一声:“你是什么人?敢大声质问我?”
“我是园长!!”
“屁大个官!往上送多少钱买来的?也好意思出来显摆!”张凡轻蔑地道。
园长脸上成了猪肝色,“你,你……好,好……给我抓起来!”
一群保安得令,一齐向张凡扑来。
张凡现在最懒得打的就是保安!
没意思!
他把身形一抖,古元真气强如狂风,又如水库开闸,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几个抓住张凡胳膊的保安,顿时全身萎糜,手中的电棍“当当”地落地,身子一软,齐刷刷像一排死尸,倒在面前。
“哗……”
一片掌声,一片惊叹!
英雄面世呀!
这身手,哪里是武功,简直是神功!
围观人群惊呼连连。
园长吓得面色如土,后退几步。
好汉不吃眼前亏,园长以为自己的命比亡命徒值钱,暂时隐忍不,赶紧命令道:“不要打架,营救国际友人!赶紧去叫救护车来,把国际友人送医院,具体责任以后追究!”
张凡冷笑一声:“奴才!”
园长没敢回应,冲女老外点头陪笑道:“女士,这里不方便,也不安全,你们二位先到我们园林管理处休息一下,救护车马上就到,可以吗?”
女老外把眼皮一翻:“我和男友被打成重伤,你难道视而不见?我们能走路吗?赶紧派担架把我们抬走!”
园长回头问办公室主任:“担架有吗?”
办公室主任摇摇头:“咱们园林处平时没准备担架……园长,要么让保安把这两位国际友人背去管理处吧?”
园长一挥手,冲保安道:“背!”
两个保安上前把男老外扶起来,放到一个强壮的保安背上。
可是这个男老外体重太大,保安走了两步,脚下一晃,便摔倒了。
女老外身上有污物,没有一个保安肯上前背她,虽然她胸部规模宏大,背在背上肯定相当受用,但对于污物的厌恶胜过了对丰满的向往,保安们面面相觑。
女老外只好自己站起来。
园长跑上前,把男老外扶起来,冲保安大骂:“背个人都不会背!来,上来两个,扶着走!”
两个保安上前,用肩膀扛住男老外的两条胳膊,踉踉跄跄地向前走。
男老外到了这个时候,有了园长这个依靠,重新嚣张起来,回头冲张凡骂道:“棵!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凡一皱眉头:这小子到这个地步了,还在骂人!
心中一生气,又是箭步冲上前去,从两个保安肩头把男老外抓下来,一把摔在地上,抬脚踢中他的面部,老外没来得及叫出声来,一张大嘴已经被张凡的鞋底给踩住了,叫不出声来。
“棵!我叫你棵!”张凡骂道,用鞋底旋转着,在老外的嘴上碾着压着。
老外的嘴唇血肉模糊,被碾得像一团腐烂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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