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孤不许(1 / 1)

孤王患妻 风吹小白菜 1316 字 4个月前

给陆映生个大胖小子……

沈云兮摸了摸平坦的腹部。

嫁进东宫的这三年时间,她不是没有想过生个儿子稳固地位。

只是陆映在那方面十分冷淡克制。

她贵为正室,陆映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按照宫规去她房里,可是除此之外,其余时间他根本不召她侍寝,有时候被朝堂政事耽搁,甚至连初一、十五的规矩也免了。

她曾动过歪心思,给陆映下药勾引,可是对方宁愿泡在冷水里,也不肯破例召她侍寝,事后不仅狠狠训斥了她一顿,更是长达整整一年不曾踏足她的寝殿。

掐指算来,她和陆映的最后一次房事,竟然停留在一年前!

沈云兮心里着急,不禁期待地望向陆映:“殿下,臣妾也很想有个孩子。”

陆映淡淡道:“会有的。”

沈云兮压低声音:“臣妾亲手给殿下包了粽子,等龙舟赛结束,殿下就陪臣妾回东宫吃粽子吧?今夜,臣妾想让殿下陪伴臣妾。殿下,您说好不好嘛?”

女人身上熏了香。

靠近的时候,香味浓郁到刺鼻。

陆映想起了沈银翎身上的味道。

她用的不知是何种香料,每每褪去衣裳,一身冰肌玉骨都会透出栀子花和青橘的幽冷甜香。

他喜欢沈银翎身上的味道。

可是沈银翎胆大包天,竟然敢和他一刀两断。

她是什么身份,一刀两断这种事,轮得到她来提吗?

他的眸色阴暗几分,对沈云兮道:“今夜,孤陪你就是。”

沈云兮欣喜若狂,连忙又替他斟茶:“殿下都一年未曾和臣妾欢好了,您不知道这一年对臣妾来说有多么煎熬!要是换成姐姐,殿下可会冷落她这么久?殿下,臣妾想知道在您心里,臣妾和姐姐谁更重要。”

她把茶盏送到陆映的唇边。

对上她充满期待的眼神,陆映想起了“小人得志”四个字。

他这位太子妃,处处都显得小家子气。

周围都是人,她也好意思把“欢好”二字挂在嘴边。

他原本不打算赴沈银翎的城南画舫之约,可是和沈云兮相处实在令他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他道:“孤出去走走。”

沈云兮看他起身离席,暗道也许是他不想听见与沈银翎有关的一切。

早知道就不提沈银翎了!

她懊恼地捏紧茶盏,低声吩咐莲叶道:“跟紧点,看看太子是不是又去找那个狐狸精了!”

城南画舫。

陆映察觉到背后有人盯梢,于是解下拴在画舫旁的一艘乌篷船,借着画舫船楼的遮掩,带沈银翎坐乌篷船悄然离开了城郊运河。

乌篷船划向河流分支,不知过了多久才在一处湖泊停下。

远处山野层峦叠嶂,湖面生长着层层叠叠的莲叶,微风吹来碧波千顷,四周寂静无人。

沈银翎钻出船舱:“臣妇不过是想当面向殿下说一句分道扬镳各自安好,殿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臣妾带到这种没人的地方?给妹妹知道,又该生殿下的气了。臣妇没名没分的,可不敢破坏殿下和妹妹的感情。”

陆映瞥向她。

她今日穿了件石榴红襦裙,挽着鹅黄色的披帛,鬓角簪一朵碗口大的牡丹花,偏偏她生得极美,那张娇艳欲滴的脸硬生生压下了牡丹的雍容华贵。

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入骨,可是两个月没见,她似乎一点也不想念他,脸色红润有光泽,看起来在高家过得很好。

他道:“你要与孤一刀两断?”

沈银翎骄矜地抬起下巴:“是。”

陆映伸出手,捻了捻她鬓角的牡丹花。

视线落在少女饱满精致的红唇上,他用指腹勾勒出她的唇形。

他平静道:“为了高征?”

沈银翎戏谑地弯起唇角:“殿下,他是臣妇的夫君,臣妇本就应该为他守身如玉,与其他不相干的男人划清界限。”

不相干的男人……

按在唇瓣上的手指陡然用力。

陆映常年练武,指腹上结着薄薄一层茧,少女娇嫩的唇瓣如何禁得住这般揉弄!

沈银翎吃痛,想要推开陆映,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牵制住双手。

陆映扯过她的披帛,把她的双手牢牢捆在身后。

他坐在乌篷船船头,将她抱进怀里。

沈银翎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她咬了咬牙,抬腿乱蹬:“陆映,你放开我!”

陆映挑开她的襦裙系带,随手解开裙衫,一件件扔在了莲叶上。

很快,怀里的女人就成了待宰的小羊羔,半点儿遮羞的布料也没有。

沈银翎紧紧并拢双腿,不敢再随意乱蹬,红着一双水润润的凤眼瞪向陆映:“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映把她摁趴在腿上,扬起巴掌扇向她挺翘圆润的丰盈。

巴掌声回荡在湖面上。

沈银翎又疼又羞,偏偏挣脱不得,被迫承受着陆续不停的巴掌。

她眉尖紧蹙:“陆映,是你自己不要我的!是你叫我安分守己的!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枉你贵为皇太子,你还要不要脸?!我如今身份低微不敢肖想其他,我只想和高征安安分分过日子也不行吗?!”

直到将那处白嫩饱满生生打出鲜红的指印,陆映才停手。

他眉眼压得很低,带出些阴郁残忍。

他捏住沈银翎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一字一顿:“孤不许。”

沈银翎喘息着,泪湿于睫楚楚可怜。

陆映很满意她现在的模样。

他抱着沈银翎进了船舱。

他把沈银翎放在褥子上:“偷情这件事,唯有孤才有叫停的资格。沈银翎,你没有。”

乌篷船的船舱十分狭小。

偏偏陆映生得宽肩窄腰体态高大,一进来,就像把整座船舱都填满了一般。

他衣冠齐整,只撩开袍裾,从背后将跪伏在地的沈银翎占有。

弓着身子时,健硕的胸膛紧紧贴着少女纤薄的脊背,直到两人彻底严丝合缝,从他身后几乎看不见那白生生的娇小少女。

沈银翎一侧脸颊贴在褥子上,艰难地启唇喘息。

船舱这样狭窄,两人又是这种姿势,她根本无法挣扎!

莲叶田田。

乌篷船随风行驶在莲叶间,“咯吱、咯吱”地剧烈摇晃,间或掺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沈银翎承受着那人的疾风骤雨,整个人被撞的散了架,又被他强硬地揽住腰肢撑了起来。

她呻吟着,难耐地闭上眼睛,脸颊不停摩擦着褥子,这种愉悦又残忍的折磨似乎无休无止。

背后传来陆映沙哑隐忍的声音:“和高征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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