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侍卫很快在地牢里烧起了一炉通红的炭火。
蕊珠握住一头烫的通红的铁钳,钳头刻了“淫娃荡妇”四个字。
她残忍道:“我瞧着,这四个字和沈姑娘很是相配。沈姑娘,你说说,我烙在你什么地方最合适呢?脸颊上怎么样?”
烙铁凑到沈银翎脸颊边,冒出滚烫的气息。
沈银翎浑身是血,鼻尖也冒出细密冷汗:“陆映哥哥最喜欢我这张脸,你若敢乱来,他肯定饶不了你!就算他饶了你,肯定也会与你生出嫌隙!”
蕊珠心头掠过一丝慌乱。
她知道沈银翎说得没错,贸然毁掉她的脸,只会导致两败俱伤。
她脸面上过不去,干脆又给了沈银翎一巴掌:“住嘴!太子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唤的?!沈银翎,你现在求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不在你身上烙这四个字了!”
沈银翎被打的偏过头去。
她知道蕊珠恨她。
就算她现在低声下气地求饶,蕊珠也不可能放过她。
“怎么,死到临头还不吭声?”蕊珠冷笑着撕开沈银翎的囚服,“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昏暗的天牢里,女人被侍卫按住挣扎的手脚,露出雪白高耸的前胸,在深秋寒冷的空气里晃出一波波香艳的涟漪。
几名侍卫咽了咽口水,虽然低下了头,但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偷瞄。
“沈姑娘肤白胜雪,身段窈窕,真是勾人得紧。”蕊珠满脸嫉妒,“想来,太子殿下也很喜欢你这身皮子吧?”
沈银翎轻颤:“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蕊珠笑容阴毒,突然就把通红的烙铁按在了沈银翎的后肩上!
沈银翎浑身紧绷,陡然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皮肉被烫得滋滋作响。
等蕊珠拿开烙铁,沈银翎白嫩的肌肤上赫然多出了四个字:
——淫娃荡妇。
细密冷汗浸湿了沈银翎的鬓发,她喘息着、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
蕊珠恣意地笑了起来:“沈姑娘明知太子殿下已经娶了你妹妹当太子妃,却还不知廉耻主动爬上他的床,这四个字,烙印在沈姑娘的身上真是无比合适。”
沈银翎虚弱无力,终于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薛尚书府。
薛伶今日心情好,晚膳特意多加了几个菜。
薛绵绵一边为他斟酒,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事让公子这样高兴?”
“当然是沈银翎挨罚!”薛伶冷笑,“上回猎场告密之事,她害我被太子责罚,这次终于轮到她受罚了!”
薛绵绵心脏一紧:“昭昭犯了什么事,要被责罚?”
“害沈云兮绝嗣!她够狠吧?”薛伶兴致盎然地饮了一口酒,“可是太子比她还狠,直接把她交给蕊珠管教。蕊珠和她有过节,她落到蕊珠手里,定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我听说蕊珠罚她每日掌嘴二十,杖刑二十,被折磨的哟,那叫一个惨!”
薛绵绵小脸惨白。
薛伶凑到她面前,鼻尖几乎贴上了她的鼻尖,玩味又危险道:“怎么,你心疼了?”
薛绵绵眼眶里蓄满了泪珠,一把抱住薛伶的手臂:“公子,昭昭她身娇体弱,哪里吃过这种苦?!每日二十杖,便是男人也受不住呀!奴婢求您在太子面前替她说说情,不要再罚她了!”
薛伶垂眸看她。
小姑娘动不动就眼眶红红,像是只兔子。
平日里不见她心疼他,如今倒是心疼起外人来了。
他冷哼一声:“我若不肯呢?”
薛绵绵咬住唇瓣,面色雪白。
片刻过后,她突然跪倒在地,哽咽道:“只要公子愿意救她,奴婢……奴婢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
薛伶玩味:“任何事?包括那件事吗?”
薛绵绵愣了愣,小脸越发惨白。
漂亮的杏眼里掠过屈辱之色,她紧紧揪住手帕:“自然是包括的……”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决心,薛绵绵颤抖着解开薛伶的腰带,慢慢褪下他的亵裤。
带着腥味的浓郁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面对庞大丑陋的狰狞,她闭了闭眼,豁出去般凑了过去。
薛伶倒抽一口凉气。
少女丝毫没有技巧,动作生涩稚嫩,腮帮子撑得圆圆,偶尔抬起眼睫时,那双明媚的杏眼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讨好之色。
薛伶盯着她,眼眸猩红。
他一直想让薛绵绵为自己做这件事,只是小姑娘嫌脏,死活都不愿意。
没想到,她竟然肯为沈银翎做到这个份上。
看来,让沈银翎活着倒比死了强,等于又多了一个拿捏薛绵绵的把柄。
他深深呼吸,紧紧按住她的小脑袋,声音沙哑:“你这张嘴,倒是会吃……”
次日,沈园。
沈银翎趴在牢房的床榻上,蕊珠突然带着人进来:“沈银翎,又到受罚的时间了!”
沈银翎没有搭理她。
蕊珠不忿。
明明都沦落到这个份上了,这贱妇竟然还敢不理她!
她狠狠挥了挥鞭子,叱骂:“贱妇,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
沈银翎平静地睁开眼:“是先掌嘴,还是先受杖刑?”
这副波澜不惊的姿态,令蕊珠十分恼火:“把她拖出来!”
沈银翎被侍卫们拖出牢房,身上的囚服昨日就被蕊珠撕坏了,衣不蔽体十分狼狈。
蕊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底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让这些侍卫强了沈银翎,太子殿下是不是就不会再要她了?
她这种贱人,原本就不配伺候太子。
蕊珠眼底流露出一抹恶毒,脆声道:“你们这两天专门伺候这贱妇,想必很是辛苦。我做主,你们今日就拿她泄火吧!只要不玩死,怎么玩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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