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吧,跑的越远越好,罗红衣谁叽霸能封谁封去,这事远超你我的能力范畴,咱们管不了。”
“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没有意义,你觉得这次的封印,能拖延罗红衣几年?十年?五年还是三年?你就算把他肉身剁的稀巴烂,拿去喂猪,把他的阴身抽出来烧成灰,又有什么用呢?”
“人间的毁灭已成定局,罗的降世,只是时间问题。”
我觉得郑青海的心态,可以是被罗红衣玩崩了,我这人你们都知道,我遇到事,第一个想的从来不是退缩,这事如果有难度,我会寻思出办法来克服困难,实在克服不了的,我再去寻思有没有作弊,使诈,或者取巧的可能?
直到所有可能都被否定了,我才会知难而退。
但即使这样,我也会把这事当成一个仇来记在心里,等着吧,将来有一天,我会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我冲郑青海微微地笑着:“郑哥,你不了解我,没有难度的事,我反而不会去做。”
“我这人没啥爱好,就是喜欢和别人斗法,我就乐意闻那股血味。”
郑青海站起身,瞳孔剧烈收缩着:“你要走以杀戮证量的修罗之道?可是你知道吗,修罗之道的结局,唯有毁灭!”
“终有一日,你会遇到一个强大到让你无法抬头的人,它会以最血腥的方式终结你。”
我说:“那就认命呗,多大的比事?”
郑青海神色阴郁地看向我:“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亡命徒!”
我伸着懒腰:“你现在见到了,别墨迹了,说吧,互助会的主力都有谁?”
“话说,你不应该也是主力之一吗?”
郑青海捡起块水晶碎片,在沙地上写下三个人名:
“其他主力很好对付,用幻术就能解决,唯独这三人,极难对付。”
我低头瞧去,三个人名分别是:
【落花洞女】
【王火化】
【东方冢】
我指着中间那个的人名,忍不住笑出猪叫:“这傻狗是个什么成分?他父母到底有多恨他啊?给他起这么损一名字?”
“他咋不叫王土葬呢?”
郑青海面如寒霜,额头直冒冷汗:“等你知晓这三人的可怕之处后,你就笑不出来了。”
“首先是这个落花洞女,你听说过这个吗?”
我嗯了声:“民间传闻,湘西有三邪,分别为赶尸,下蛊和落花洞女。”
前两个我都接触过,最后这个落花洞女是怎么回事呢?说以前在湘西,未出嫁的漂亮小姑娘路过山洞,中邪了,被洞神选去当新娘子了,那小姑娘就变成了这玩意。
湘西那边山多洞多,当地土人信奉山神,洞神,总之每一个地点都有神,其实哪来的神,所谓的落花洞女,不过是魂儿被山洞里脏东西勾走的行尸走肉罢了。
你要是在夜晚的野外,遇到一个背对着你哭泣的年轻女子,那八成就是落花洞女了,这时你千万不要上前和她搭讪,据说落花洞女每一滴眼泪落地,都会导致他人的死亡。
我说出我知道的这些,郑青海却说,实际情况要比传闻严重的多。
互助会的这只落花洞女,会扶乩,通灵,本身就是地狱境,其杀人手段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哭,这个和传闻描述的一致——当你看到她正脸时,你就和她建立了量子纠缠,你一定要想尽一切法子,让她的眼泪停留在脸庞上。
一旦眼泪顺着下巴落地,见者必死无疑,绝无生还的可能。
第二个是花葬,郑青海和落花洞女并不相熟,满共只见过两面,他说这女的会花葬,敌人身体里往往莫名其妙地生长出花朵,以肉身为养分,猛烈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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