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高潮迭起,美女们玩嗨了,开始洒香槟,开始喂美酒,宾客们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激情摇曳着身躯。
突然,天空中飘起了细雨,将连日的闷热一扫而空,倒是带来了一丝清新与畅快,派对上的人更狂野了,开始脱鞋赤足蹦跳,有的脱了外套,光着膀子跳骑马舞。
然而,傅凡只在甲板站了一瞬,就下来了,二层设有酒吧和休息区,他此刻正在二层里坐着,手中端着方酒杯,欣赏远处的外滩风景。
秘书站在一边,有些为这次的主办方惋惜。今天的活动也算是有心了,攒这个局花费不小,可惜不对路。
老板从3年前开始,就不喜欢这样喧闹的场景,酒池肉林,俗不可耐。
主办方也不想想,老板这样的身材、样貌,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说句不好听的,往酒吧一站,他就是头牌,哪用得着花钱,大把大把美女掏钱给他花。
秘书蹙了蹙眉,总觉得老板最近心情不佳。
按说,最近各项事务还挺顺利的,股权收购也稳步进行,公司的业务因为疫.情.反而市场份额更大了,不应该呀。
秘书困惑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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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的主办方,终于发现傅凡不在了,找了一圈才发现,他在二层躲清净。
“诶呀呀,凡总,照顾不周,照顾不周。您怎么到二层来了?没看上今晚的妞?”
主办方是一个合作方,糙人一个,大腹便便,说话直白。
傅凡看了他一眼,“看上了这夜景,你也算是有心了,我在这挺好,你自己玩吧,我想点事儿。”
主办方连忙点头,“好好好,不打搅凡总,有事您招呼我。”说着退了出去,给秘书抱了抱拳,意思是多担待。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妞,看着青春稚嫩,眼神清澈,自然流露出的清纯与呆萌,似乎只有大一大二的年纪,与那些妖娆妩媚的倒是不一样。
傅凡轻嗤,以为他喜欢老牛吃嫩草,这帮人一个个四五十岁搂着个“女儿”,也就这点出息。
傅凡挥退了女生,可是女生不走,说走了就是犯错误,拿不到钱,一定要在他跟前杵着,可怜巴巴望着他。
傅凡喊了声:“小宋,你去处理。”
果然,没一会儿就清静了。
他又喝了口酒,已经想不起来这是第几次了,总有人以各种名头给他塞女人,莺莺燕燕,什么样的都有。
每次都是拒绝,大概别人会以为他有什么隐疾吧,呵呵,无所谓了。
他知道自己没病,他身体好得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会有兴奋的时候,以前兴奋的时候也会找女的,多是一夜情。
如今,打个拳似乎就排解掉了。风花雪月与他,似乎已经绝缘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就这两年吧,对他虎视眈眈的女人越来越多,有心的无心的,走肾的不走肾的,他能看到她们渴望的眼神,他只觉得恶心。
赤裸裸的可怕。
这些年他竟然愈发觉得含蓄是一种美,那种不经意的触动,那种不言自明的优雅。
不追求快捷与发泄,而是在长久的相处中温暖和陪伴,才是最重要的。
如同一幅水墨画,意境与留白才给人无限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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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傅凡一直在国内。从美国回来,似乎就与留学生活彻底隔绝了,他也不曾想命运会给他开如此大的一个玩笑。
父亲从政,外祖家从商,原本政商结合,强强联手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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