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讽刺:“真高明,你这么说所有人只会更加认定是婉婉推的。”
“陈娇,你敢发毒誓是你自己摔的吗?”
陈娇依旧是怯弱的样子。
我不得不承认,陈娇能占据道德制高点的确是有一套。
她边哭边发誓:“云州,我发誓,真的不是叶小姐推我的。都是我不小心……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可是我……算了,孩子是无辜的。我自己去处理伤口吧。你和叶小姐好好聊聊,不要再闹了。”
她说完就准备走。
陆云州惊醒,急忙一把拉住她:“你去哪儿?”
陈娇捂着伤口,凄然笑了笑:“我随便找个诊所包扎一下。这伤又不碍事……”
陆云州断然说:“别傻了。我带你去医院,顺便检查下孩子有没有受伤。”
陈娇呆住了,激动地问:“云州,你不生我的气了吗?孩子……你愿意接受孩子吗?”
陆云州还在犹豫,但我已经看出了他的动摇。
我自嘲笑了笑:“陆先生,既然陈小姐都说是自己摔的,那和我没关系了。告辞!”
陆云州猛地喝道:“你等等!”
我冷淡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陆云州看看我,再看看楚楚动人的陈娇。
他叹了口气:“婉婉,孩子是无辜的。这个孩子……”
我别过脸,厌恶掩饰不住:“陆总不用给我解释。我们反正都要法庭见了。”
我冷笑:“现在情况陆先生应该不想和我面对面庭下和解了吧?那正好。我也不想再看见你了。”
陆云州见我要走,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我像是触了电,猛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我嫌脏!”
陆云州吃惊看着我。
他眼神瞬间阴沉:“你嫌我脏?”
我盯着他:“难道不脏吗?你从心到身都是脏的!”
我看了偷偷得意的陈娇:“麻烦你们两人别演戏了。赶紧和我办完离婚,陆太太给她当。你们两人锁死吧。”
我说完就走。
“叶婉,你等等!”陆云州要追上来,但陈婉又呼痛。
我回头看去,陆云州正扶着陈婉看着我的背影。
他似乎很想抓住我说个清楚,但是身边是急需疗伤的陈娇。-
我面无表情转身就走,顺便把童童也拉走了。
回到家里,童童还在破口大骂:“这陆云州是不是脑子有病?他是智障吗?陈娇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我淡淡说:“当时那种情况下,陈娇肯定更有说服力。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勇气把自己的脑袋往大理石上磕的。”
童童气急:“那你为什么要说是自己推了陈娇?明明是她见事情败露就狗急跳墙。”
我很冷静说:“在当时情况下我解释有用吗?在陆云州的心里,我就是欺负陈娇的那个人。”
童童还想说什么。
我轻声说:“卫生间没有监控。”
童童闭嘴了。
她对我说:“婉婉,算了。让他们两人锁死吧。不管陆云州到底爱不爱陈娇,也不管陈娇怀的到底是不是陆云州的种。我现在对他们两人感觉到无比恶心!”
我看着童童义愤填膺的样子,轻笑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嗯,恶心。”
……
慕御白听到消息来的时候是傍晚。
王阿姨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我还特地开了音乐,开了一瓶年份不错的红酒。
甚至,我还有心情买了一堆鲜切花插满了屋子里所有的花瓶。
慕御白看见我的神情,他脸上的神色松缓了很多。
他走过来,问:“你没事吧?”
我点头:“没事。看了一场戏,哦,不,是两场。”
慕御白仔仔细细看着我的脸色,直到确定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其他别的异常情绪。他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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