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拿着红烧排骨往嘴里塞,一边说:“是吧,不错吧?我当时想给你买一套的,但是不知道你惯用什么重量的。”
慕御白又拿了球包另一根球杆,吃惊:“你打那么重的杆子?”
我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会打球。
我赶紧擦了擦手:“是啊是啊,御棠和奉少都觉得我打的好呢。”
慕御棠翻了翻我的球包,越翻越是吃惊:“这都是你挑的?还是谁帮你挑的?”
我骄傲地说:“我自己!”
于是我把今天拉着两位纨绔去挑球杆的事简单说了下。
慕御白没有半点不耐烦,甚至思考了一会。
他看向我,眼里都是欣赏:“我没想到我的老婆这么厉害。那后天那场我必须出席。”
我又惊又喜:“你真的能去?你不是很忙吗?”
慕御白笑着捏了我的脸:“公司的事永远忙不完的,但见证老婆大杀四方是最重要的。”
我高兴极了,狠狠亲了他一口,把油腻都印在他的脸上。
慕御白对我的宠爱是肉眼可见的。
和他在一起每天都是全新感受,能感受到他涓涓细流似的照顾,也能感觉到他深藏在平和外表下汹涌的爱意。
我抱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你到时候去穿帅气点。”
慕御白微笑:“什么样的帅气?”
我想了想:“人神共愤的那种帅,祸国殃民的那种帅,让人一看就想跟你生猴子的那种帅……”
我一连说了好几个帅,慕御白忍不住笑了。
他说:“好,帅,让老婆不得不抓紧的帅。”
……
那一天很快来了。我穿着童童帮我淘来的网球衣裙,在场边做热身运动。
童童很狗腿地帮我准备能量饮料和吃的,生怕我饿着渴了。
我看她把球童的活儿都干了,不由笑了:“等打完了一定要给你一份小费。”
童童笑嘻嘻:“多谢大小姐,奴婢我呀,真是遇到了个心善的主儿了。”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切……”身边有不屑的声音。
我看去,果然看见全身运动装备的林娜带着球童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一群人,应该是她身边的亲友团。
童童看了她一眼,问我:“婉婉,你听见谁放屁了吗?”
我摇头:“好像听到了,不知道是不是。”
童童故意大声说:“哎,一大清早啊就听见有人放屁,这很稀奇呀。”
我心领神会配合:“为什么稀奇?这种不是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吗?可能是前一天吃多了不该吃的。”
童童盯着走来的林娜,笑嘻嘻说:“婉婉你就不知道了,这怎么不稀奇?你见有人用嘴巴放屁的吗?”
我忍不住笑了。
童童更是夸张地哈哈大笑。林娜的脸黑了。她听懂了童童的讽刺。而跟来的亲友团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言难尽。
他们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能忍着。
林娜冷着脸走过来:“叶小姐,你身边的朋友素质真低。天天把屎尿屁挂嘴上。”‘
童童呵呵冷笑:“这也好过某人用嘴代替某种器官在乱喷粪强吧?”
林娜的脸色更难看了。我暗笑,论怼人我还没见过有人比童童更厉害的。
林娜嘴上讨不到什么便宜,气呼呼去旁边脱外衣热身准备了。
这时,我的亲友团来了。
奉少和慕御棠两个纨绔穿得和花孔雀似的开着高尔夫电瓶车拉风到场。他们身后跟着一群同样潮里潮气的富二代纨绔。
他们数量之多差不多把果岭的平地都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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