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没有避开,也没有像是一般女子一样,被吓得哇哇大哭,我见犹怜,而是伸手抓住了混混男子的手,毫不留情的狠狠向下一折,当即折断了这咸猪手。

混混男子疼的嗷嗷嗷直叫,眼泪都疼出来了,他还用另一个好的手指着九九,道:“你个臭婊子,敢对老子下手,你……”

话没说完,帝江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石头,狠狠塞进了混混男子的嘴巴里。

因为帝江用力太猛,手劲儿太大,混混男子又不停的反抗,他嘴巴里的牙被石头撞掉了一颗,嘴巴里面也烂了,血肉模糊的,一嘴的血。

“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家少爷。”

“看来,你们是不要命了。”

混混男子身后一个中年管家,一脸横肉,他对着边上几个小厮说:“大家都上,救下少爷,拿下这一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

“少爷可是老爷的命根子,千万不能出事啊!”

话落,几个小厮涌上了九九和帝江,但被两人给打趴下了。

一个个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九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来到了刚被强抢的那位民女跟前,询问道:“你还好吗?”

“我还好。”

“谢谢两位恩人。”

一身麻布粗衣的女子跪在地上,哭着磕头感谢九九和帝江。

她还说,要不是两人,她的新家,怕是也要散了。

“此话怎讲?”九九不解,“难不成你已经成家了?”

“嗯。”女子哭着点头,“我已经嫁人了,可那梁公子却还要强抢我,我……”

女子委屈难受的一直在抽泣,泪人一样,双肩一颤一颤的,极为可怜。

九九给了女子一点钱,又叫来了人,送女子回家。

她则来到了地上躺着的混混男子面前,询问:“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有夫之妇也敢抢?”

这人眼里完全没有王法。

恐怕不是一般人。

九九这样想。

然,混混男子告诉她,“我可是这端州知州的独子粱康文,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端州知州独子?”

这端州虽然在和西楚交界的地方,但算是南国的地盘,只是距南国都城有些距离。

出了这等事儿,当算是南国的内政。

“帝江哥哥,这个事儿,得你来管。”九九退后了一步,让帝江来。

帝江叹了口气,上前了一步,对粱康文说:“带我们去见你爹。”

他倒要看看,这个端州知州,到底是怎样的人?又是怎样教育儿子,纵容儿子做这些勾当的。

当他什么了?

“你要去见我爹?”

“呵呵呵呵……”

粱康文忍着嘴巴里的痛,还有手腕上的痛,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满身讥讽。

他本想抓这几人去见他爹,让他爹给他做主的,但担心抓不住。

毕竟这两人功夫不差。

没想到,这会儿他们主动要求,去见他爹。

真是自己作死。

“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

“你们可不要后悔!”

等见到了他爹,他一定让他爹,将这两人扒皮做鼓,以报今日之仇。

“走。”

“我这就带你们去见我爹。”

粱康文亲自在前面带路,帝江和九九跟在后面,朝着东边,最大的知州府走去。

边上老百姓们看着,不免面露担忧。

“那位公子和小姐,真是糊涂啊!”

“那个粱康文和粱吉,就是端州的两大恶霸,父子两人狼狈为奸,作恶多年,视百姓为鱼肉,随意斩杀。”

“他们跟过去,自找死路啊!”

“唉……”

有好心人,偷偷追上了人群,站在九九的身边,小声对九九说:“好姑娘,你可不要跟去知州府啊,那地儿,进去了就出不来。”

“好多人想要个公道的人,都死在了那里。”

“你这样细皮嫩肉一个姑娘,去了要遭大罪啊!”

九九听完这些话后,看了说话之人几眼,他们都看着她,面露担忧。

虽是陌生人,但他们这份心意却是真的。

九九叹气,“我明白你们的好意,但,你们不必担心我。”

大哥哥临走之前给了她不少护卫,此刻,她身边也暗藏着护卫呢。

还有初阳,九九在人群最后面看到初阳和帝江哥哥的人了。

他们都是高手。

他们不会出事的。

“唉,小姑娘,那个知州府,可黑的很啊!”

“那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们真不能去啊!”

九九还想说些什么,粱康文亲自过来赶人了,他道:“都给老子走远点,不要跟着。”

“否则,把你们一起抓了,去受刑!”

“一群贱民!”

百姓们瞬间不敢再凑上前,说些什么了。他们都纷纷退避一旁,欲言又止的看着九九和帝江。

“这两个年轻人,此番要是倒大霉了!”

“可不是。”

“那个公子,非死不可。”

“至于那个姑娘……”

百姓们都了解知州父子什么德性,都摇着头,惋惜又心疼的看着九九。

九九和帝江很快就被粱康文带到了知州府,两人一进门,知州府的大门就被关上,朝里扣住了。

整个知州府的小厮,手里提着刀,一凶神恶煞模样。

帝江不屑极了,“粱康文,你确定要这样?”今儿他要是敢命人下手,那他今日必死无疑。

九九也好心劝道:“想活命的话,劝你不要动手,然后请你爹出来。”

“切,就你们,也配见我爹?”粱康文道:“大家都上,先杀了他们,然后请我爹来,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处理敢针对我们知州府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