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翰半张腮颊在抽颤着,“……”
苏警官微微张着嘴,紧盯着迟笪,愣着,这小姑娘…
有点儿嚣张??
陆清:狡辩这个词,用得…挺好的。
滕翰被他的保镖扶坐回沙发上,脸色僵着很不好看,一只手还捂在胸口。
“…迟小姐,我们听到有人说你是妖…”滕翰从兜儿掏出一张虚空穿梭符。
还没开始念咒语,手里的符不见了。
滕翰猛地抬眼看向迟笪的指缝间,“你…!”
“穿梭符,你想跑啊?
怎么,不想管这些人的死活了?
滕先生,你虽然是紫霞观名义上的观主,但好歹也要有点团队精神和责任呀。
你都为他人拨出五十八个好汉了,这会儿想独自飞?”
滕翰那脸挂不住,恼得很,看向别处。
“快点狡辩。”
滕翰僵着脸色,语气很不好地说:“受人所托,下山降你这只妖的!”
迟笪掖掖嘴角,“你才是妖呢,你滕家上下全都是妖!”
滕翰:“……”
苏警官抿唇,有点想笑,怎么办?
“你继续狡辩呀,我还等着吃晚饭呢。”
“……”
滕翰闷疼的心口很不舒服,脑仁儿要炸了,摇摇头。
他足足深思了一分钟,艰难地站了起来,“迟小姐,我代表整个紫霞观向你道歉。”
然,在他深鞠躬的时候,由于头低的有点低,目眩的一下,磕趴在茶几上了。
“啊…,嘶…”
迟笪没忍住,“噗…”
【哈哈哈哈!】
警察们:“……”
滕翰的人连忙把他给拉扶站好。
滕翰从没这样丢过脸,用手和胳膊挡着脸面,很想立马消失!
他什么时候在一个小辈面前这样出丑过!!
“你刚向我道歉的态度挺不错的,鞠躬伏低,我比较满意。”
“……”
“姐姐,四哥哥,把他们都弄醒。”
“好嘞!”
迟妤白溜去开水龙头了。
迟凌拿着水管对着昏迷的那些人冲。
一个接着一个地醒了,浑身都疼湿透了,打哆嗦。
“观,观主?”
“观主啊,有妖怪,真的有妖怪,救救我们。”
“观主快救我们…”
一个个看到滕翰,激动得很。
滕翰听得很头疼,都眼瞎地看不见他也受伤了吗?!
“我看你们才是妖怪呢,隐身在我家院子外面布阵,你们是几个意思?”
等到这个问话,都安静下来了。
“你们会隐身,靠空间穿梭过来的,还好意思说我是妖?
我看你们每家每户才都是妖呢!
你们人多势众,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人多嘴杂,就可以胡乱说我吗?
我要是妖,你们早被我吃得连一寸骨头都不剩了!”
滕翰:“……”
紫霞观的人:“……”
这小妖怎么这么能说的?
“滕先生,这事儿到底怎么解决,你麻利点儿啊。”
“…我刚已经道歉了。”
“道歉不值钱,我也不稀罕。”
“那你想怎样?”
“立刻用你们滕家的慈善基金会官方号公开向我道歉,另外公开解散紫霞观。”
“你说什么?”滕翰头没那么疼,被激的。
“紫霞观和玄阴山合作干了太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觉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们滕家有靠寺庙揽钱财,靠慈善…”
“打住,迟小姐,你说的要求,我都照做。”滕翰语气急切。
“滕先生这不是挺识时务的嘛?
你看啊,你刚盯着我的面相,想偷窥我的命数,想以此来算计我,不仅失败了,还损失了不少的红细胞数量,对吧?
但我就不同了,我不仅能一眼看清你滕翰的命数,还能通过你看清你们滕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一切。
所以,你还觉得我是妖吗?”
滕翰深量着迟笪,没应声。
“既然答应照做,那就赶紧公开道歉吧,我坐这儿等,记得@我四哥哥,不然我会当看不见的。”
滕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三分钟后,希望之光慈善基金会@迟凌:『我们向您和您妹妹迟笪小姐真诚的道歉,我们对于这次的错误,会立刻执行你们需要的解决请求。』
迟笪看着文案,“我不是很满意,但我今天不想跟你们计较太多。”
“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开口。”
“解散紫霞观。”
“…好。”
“口说无凭,这五十八个人,我会废掉。”
“…??”
想怎么废??
“除了这五十八个人,还有陆先生和滕先生,其他人都先出去吧。”
警员们和滕翰带来的十四个人都陆续出去了。
“苏警官,你留下吧。”
走了几步的苏遥回头看了看迟笪,点点头,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滕先生,玄门,讲究缘,讲究慧根。
这些人都能看相卜卦算命,但准确度不太高,也能看到一些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你们紫霞观和微生家的玄阴山在我眼里都是行骗忽悠人的黑窝。”
“你胡说!我们也是有真本事的!”有个人不服地叫了起来。
“啪!”
“啊——”
“吵着我了。”
都紧盯着迟笪,!!!
他们没看见有人动手,只见刚被呼巴掌的那人脸上很快出现了五指印。
尤其是普通人苏警官,他那眼睛瞠得大大的。
“滕先生,看清楚了,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玄法。”
坐在沙发上的迟笪直接瞬移站在五十八个人的中间,左手心上出现一张符纸,右手心上出现一支红色的乾坤笔。
在符纸上画着特殊的符文。
画完后,乾坤笔消失,符纸朝上空飘着,在迟笪的法力促使下,那一张符纸变幻出五十八张。
幻影扰心神,一张张符纸被迟笪手心间折出的金色光芒推送进这五十八个人的眉心间。
念诀,破解,关闭。
“好了,我已经永久关闭他们的天眼了,不再拥有特殊的视觉感知能力,修行的慧根也全都废了。”
“你,你说什么?”
“你们已经听清楚了,以后就都是普普通通的人了。”
滕翰的腿发软,坐在了沙发上,肩背垮了些,都被废了,那以后的紫霞观…
就…
跟着废了啊!
他此时此刻的心里无比后悔。
他就不应该听信微生辰逸的话,一下子大出血拨出这么多人来!
这个迟笪...
似乎真的惹不得!
“不不不,不可能!我怎么算不出了?怎么算不出了!”
有个人盯着苏警官的脸,手指掐算着,一直算不出什么来。
迟笪睨了一眼一副要疯掉的人,“滕先生,接下来谈谈一点儿小赔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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