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姐姐~”
“有坏蛋翻墙进来啦,快醒醒。”
小十的纸片手在迟妤白的脸上捏了捏,“小白姐姐,有坏蛋,快醒醒。”
熟睡的迟妤白抬手抓挠了一下脸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小白姐姐,快醒醒哦。”
小十趴过去,用纸片手封住嘴和鼻子。
呼吸不到空气的迟妤白燥热地又翻了个身,还在自己的嘴和鼻下盲抓了一下。
“小白姐姐,有杀手,杀手来啦。”
迟妤白听见了,猛地睁开眼眸,还惊坐起,“杀手?在哪儿?”
“刚翻墙进来了。”
迟妤白头脑立马清醒,麻溜儿地光着脚丫子跑去衣帽间了,找衣服换,又穿上马丁靴了,戴上手套后,还不忘戴上了一枚戒指。
“小十嘞?”
“小白姐姐,我在这儿呢。”
小十飘到迟妤白的手上,被揣口袋里了。
迟妤白拿了一把天蓬尺插别在腰后,再拿着一个手电筒,脚步轻轻地走出房间,鬼鬼祟祟的,侧耳尝试听取动静。
踮起脚尖,溜到楼梯口旁边,背抵靠着墙面,伸着脖子,侧耳听到来者不善的窸窣声音。
窸窣的声音越发近了。
迟妤白酒低头,把松散的长发全都扑捋到面容前了。
在转身的时候,打开手电筒,光芒照着自己的脸。
“啊~...,拿命来~...我要吃掉你们,啊~...嘶~...”
长发掩面,伸出五指,稍弯曲指节,呈握爪型,再张大嘴,恐吓着。
“啊啊啊——!”
“鬼,鬼啊——!”
“啊啊啊——,啊哟哟哟——”
“啊啊——”
蹑手蹑脚踩着楼梯上来的两个人被突然蹦出来的长发披面的‘女鬼’给吓滚下了楼梯。
“拿命来~...嚯嚯嚯~...我要吃掉你们~...”
迟妤白紧攥着手电筒,麻溜儿地跑下楼,把光照在抱着脑袋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噢?很面生呢。
那就是杀手了。
她把还亮着的手电筒别在腰间,将别在腰后的天蓬尺拔出来,丝毫不带犹豫地扬鞭打在一个男人的裆处。
“啊——,嗷嗷嗷——!”
那个男人顾不上嗑滚的疼,侧卧蜷缩起,紧捂住裆。
迟妤白抬脚踩碾在另一个男人的裆处,一尺扬鞭在那个男人的脖颈间。
“啊啊——,嘶嘶嘶——”
在这个男人疼得捂住脖颈的时候,抬脚挪开,一尺鞭在裆处。
“嗷嗷——!”
楼下客厅里都是男人哀嚎的声音。
她手中的天蓬尺是刻有符咒的四凌方形木棍,是迟笪挑留给她的,不同于迟凌手里的那把刻有二十八星宿图案的。
她就咬着牙,一个劲儿地扬鞭着两个男人,脚还时不时地踢踹着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的脑子很疼,裆也很疼,浑身还在冒汗。
迟妤白又把天蓬尺别在腰后,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一拳接着一拳地揍着。
刻意用手指上的戒指揍划破男人的脸。
“狗东西!”
她在男人的侧腰后摸到了枪套,便把手枪掏了出来,上膛。
“砰——”
“啊——!”
迟妤白丝毫都不带怕地一枪崩在一个男杀手的手臂上。
“砰——”
又一枪,崩在另一个男杀手的侧腰上。
她没有看,是在凭感觉开枪。
“嗷——,嘶...”
迟妤白从男杀手的身上站了起来,又抬脚踩碾在男杀手的裆处,咬着后槽牙。
“不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我就把你们拖去喂藏獒。”
“邻居家养了一只大藏獒哦~”
“小白姐姐,不好,他在掏枪,要杀你。”小十躲在兜儿里瞄着。
迟妤白一听,就对着另一个男人连开了三枪,枪声回荡在客厅里。
那个要掏枪的男人被疼僵住了动作,两条手臂好死不死地都中枪了,接近心脏的左胸腔也中了一枪,血像不要钱似地在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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