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天的女装都是抹胸款的长裙加外披一件,但她现在胸前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这叫她怎么穿。
本来有点生气,换回衣服想要自己走掉的。
走了两步,许华年又不忍,叹了口气,还是认命的走回他身边。
拿起她刚刚的里衣,在池子里洗了洗给君陌邪擦干净全身,又穿回衣服。
君陌邪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许华年都担心那红色的果子,对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危害。
出了山洞,许华年自己打了两只鸡回来,生火烤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香味,君陌邪这才慢慢醒过来。
“我怎么睡着了?”
看见许华年在烤鸡,君陌邪走了过去:“忆锦,那天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睡着了?”
许华年杏眸圆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不记得了?”
君陌邪疑惑:“我只记得那天我身体很热,很难受,然后想着泡一下,清醒一下,之后……”
“之后发生了什么就不记得了,我是晕倒了吗?我睡了多久?”
许华年就这么看着他,盯着君陌邪心底有些发毛。
“你真不记得了?”
君陌邪摇摇头。
许华年无语的向上看了看,不知道说什么好。
渣男也不过如此。
害她还生气了两天,觉得他粗鲁不懂得疼人,想着等他醒来就教训他。
然而他现在却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理都不想理他,更不想看他,背过身子,许华年专心盯着面前的鸡。
君陌邪明显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惹你生气了?”
许华年不说话,拿过鸡看了看,发现已经好了,就撒上今天出去弄的孜然粉。
香喷喷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许华年没心情去计较他记不记得。
吹了吹就准备将鸡腿拔下来吃。
君陌邪一把拿过:“我来。”
然而他的行为不但没得到许华年的感谢,许华年哼了一声,接过他递过来的鸡腿吃着。
行为很是小孩子气。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许华年对君陌邪都爱搭不理的,根本没有好脸色给他。
除了嗯就是嗯,要么就是冷哼。
君陌邪也不生气,揉了揉她脑袋:“为什么生气?谁欺负你了?”
许华年做出凶狠的表情瞪向他,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
就是这一晚,君陌邪做梦了,他梦见了他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
梦见了自己身处极致的快乐当中。
梦里真实得让他分不清现实,醒来的时候一阵怅然若失。
摸着心跳如雷的胸口,君陌邪甚至还是感受到那场干旱淋漓的运动。
看下四周,完全没有许华年的身影,连她的包袱都不见了,君陌邪猛的坐了起来。
生怕许华年生气自己跑掉了,四处找了起来。
直到他找到了泡温泉的地方,站在山体那看着里面的场景,瞪直了眼。
那日的记忆全都涌现脑海,所以那些根本不是梦境。
跟自己抵死缠绵的人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忆锦。
她也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盯着那曼妙的身姿,君陌邪喉结滚动,下腹腾起一股热气。
那深邃的眼眸变得炙热。
许华年泡完澡坐在岸边,拿出玉肌膏沾在指腹。
张开腿小心的开始涂药,即便是过去了几天,娇嫩的地方还是疼着。
蹙着眉,许华年咬着唇,忍着不哭出来。
这一幕看得君陌邪内疚自责,所有的记忆回归,君陌邪当然自己那天有多过分。
简直禽兽不如,难怪这几天她都对自己爱搭不理,难怪她那么生气。
君陌邪很想进去,又害怕她生气。
心里又担心,担心她没提这事,是不是不想他知道,是不是恨他强占了她身体。
因为害怕,君陌邪到底是没有勇气进去,默默地离开。
等许华年回去的时候,竟然发现君陌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口锅煲着粥。
还有包子,饺子。
“你哪里弄的锅啊?”
许华年眼眸发亮的坐了下来,似乎是坐到了痛处,又不留痕迹的挪了下屁屁。
丝毫不知道君陌邪隐晦的看到她的动作后,眼眸里的担忧。
“山下有一家农户,跟他们买的。”
许华年狐疑的看着他:“你身上还有钱?”
“我拿玉佩跟那的地主换了点钱。”
“玉佩?不会是你母妃留给你的玉佩吧?”许华年站了起来。
君陌邪点头。
“不行,那可是你母妃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了,怎么能换了呢,快去换回来。”
君陌邪拉住她:“不过是睹物思人的一件物品罢了,现在不就是他发挥最大作用的时候吗?”
“粥好了,坐下来吃吧。”
许华年惊悚的看着君陌邪舀好了粥,然后吹凉喂到她嘴边。
“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君陌邪宠溺的看着她:“好。”
许华年很是奇怪君陌邪的变化,突然变得很是温柔,对她变成无微不至的照顾。
用玉佩换回来的东西也怪怪的,一个大帐篷,一口锅,还有碗筷,大米。
难道这是要准备长住深山吗?
这几日她耍脾气不走,不过是因为伤口太疼而已,时不时有血丝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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