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华年不满的嘟嘴:“我又没叫你陪我起夜,是你自己要起的,还嫌弃我。”
“不嫌弃,就是心疼你没睡过一个整觉。”拿过手帕,帝梓晟给她擦拭着嘴角。
看着两人的相处,甜蜜的气氛,郡主低头喝汤,嘴角却勾起了大大的笑容。
亲眼看见皇帝对自己女儿如珠如宝的态度,郡主终于是放心了。
吃饱,帝梓晟还亲手拿过湿的帕子给许华年一根根手指擦拭干净。
并且拨好她耳边吹乱的头发:“等会你陪岳母在院子里逛逛,散一下步,我去把剩下的奏折批完,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许华年闻言,闭眼抬头。
帝梓晟低笑的在她额头,脸蛋鼻尖轻轻落下几个吻才离开。
这一幕看得郡主都忍不住脸红。
等帝梓晟离开,郡主才开口:“你平日里就这么没大没小,跟皇上这么相处的啊?”
“不然呢?”
郡主:“没,你们高兴就行。”
郡主这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了,她亲眼看见了自己的女儿被帝梓晟宠上天的日子。
堂堂九五之尊,在她女儿面前也伏下他尊贵的身子,甚至在她女儿面前屈膝,给她洗脚。
郡主是震惊得合不上嘴,甚至以为皇帝是因为她在,故意演给她看的。
然而却从琉璃口中得知,这是真的,她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天,郡主睡醒午觉便亲手做了许华年最爱吃的核桃酥,端过去的时候,赫然看见她女儿坐在案桌那提笔写着什么东西。
以为她在作画,便直接走了过去。
下一秒,郡主一双眼睛瞪得铜铃般大。
郡主整个人是懵的,亲眼看着自己女儿拿着朱砂笔,在奏折上批注,要将平阳侯革职。
平阳侯府的丑事最近在京城流传开来,所以一堆的奏折都是掺平阳侯的。
如此之人自然不配为官。
随后郡主又看见她女儿打开另一本奏折,那是一本求赐婚的奏折。
许华年也就想了想,便拿出新的圣旨,落笔,然后在郡主震惊的目光下,从抽屉里拿出玉玺,盖了下去。
最后又从脖子那拉出属于皇帝的私章,盖下去。
郡主震惊的腿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娘,你没事吧?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郡主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嘴巴张大,指着属于皇帝的玉玺,嘴唇哆嗦。
“女儿啊!你别吓娘,皇上对你在宠爱,你也不能拿这些东西来玩啊。”
“这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你可不能恃宠而骄,去挑战一个帝王的底线,快收起来收起来。”
看着自己母亲吓得大惊失色,许华年只得解释,这都是经过帝梓晟同意的。
郡主闻言,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你进宫后,文武百官递上来的奏折,有一半都是你批的?”
许华年点头。
“这玉玺,私印也是?”
许华年点头:“他说送我玩的。”
郡主心情复杂无比,最后还是摸了摸许华年的发顶,感叹了一句:“我儿是个有福的。”
郡主一直以为这是她进宫看到最离谱的场景了,没想到几天后的傍晚,看到的场面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观。
郡主捂着通红的脸,快步从主殿退了出去,一张老脸臊得慌。
想到刚刚里面那香艳的场景,她女儿发颤的身躯,心里头一阵乱跳。
太尴尬了,她竟然撞破了女儿和皇帝的蜜事。
堂堂皇帝,竟然甘愿跪在她女儿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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