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霜夺走了他最爱的人?
厉墨时最爱的人是谁?为什么说是被她母亲给夺走了?
最近,厉墨时总是在难以抑制的时候,跟他说有关于她母亲之前的事情,话里话外,都特别恨她的母亲。
所以,她也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一些什么事,会让厉墨时这么恨宋霜霜。
这件事,她一定要查清楚。
“厉墨时,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妈妈她到底怎么你了,以至于她死了这么多年,你还记恨着她?”南诗迎上他的眼睛,强烈的疑惑充斥着她的全身。
“我说了,想知道,就自己下去问宋霜霜。”厉墨时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南诗疼得脸都扭曲了,可想而知,现在他多么想把南诗给弄死。
“呃,疼……”
南诗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你也知道疼?”厉墨时冷嗤一声,“今天把刀片卡在昭昭画板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也会疼?你心肠这么歹毒,还真是跟宋霜霜如出一辙!”
南诗懵了,什么刀片?她什么时候把刀片卡在慕昭昭的画板上了?
“厉墨时,你在说什么?”南诗皱着眉,清澈的眼眸带着几分不解,“我什么时候把刀片卡在慕昭昭画板上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真的查清楚了吗?”
“昭昭的手被割了几道口子,现在连画笔都拿不起来了。”厉墨时脸色阴冷,眼眸布满寒光,“我只是把她的作品生产出来,你就这么嫉妒,嫉妒到不惜毁了她的手?”
“我嫉妒她?”南诗莫名觉得可笑,心里的那根弦再也绷不住了,“我已经是FAN大师的徒弟了,跟着他学,以后还怕没有生产的机会吗?倒是慕昭昭,她那点水平,我看不上,更不屑于毁了她的手!”
“南、诗!”厉墨时气的咬牙切齿,怒极反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看来,你也不是表面这副小白兔的模样。”
“你没发现的事多了去了。”南诗眼中完全没有惧色,“厉墨时,麻烦你以后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再来质问我!”
厉墨时盯着她,那双纯白的瞳孔中,藏不住心事,更没有任何欺骗。
“昭昭的事先放一边不谈,你跟别的男人在酒店私会的事,你还敢说是被冤枉的吗?”
南诗抿唇不语。
这件事她的确是没有办法解释,厉墨时要怎么样,她都接受。
“既然你不肯说那个男人是谁,那我只能慢慢查了,等我查出来,就把他剁成肉酱,丢去喂狗!”厉墨时望着她,嗓音清寒凛冽,“至于你,就送你下去陪宋霜霜。”
说罢,厉墨时就丢开南诗,拿起旁边的手帕擦了擦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兮兮的东西似的。
南诗疲倦地躺在床上,眼泪顺着脸颊就落了下来。
她整个人蜷缩起来,紧紧抱着自己,周身只觉得冷。
这种冷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全身,从皮肤慢慢渗入,入侵她的五脏六腑。
许久,她都没有缓过劲来。
她不懂,自己母当年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厉墨时恨她这么多年。
之前本来想查的,但事情太多,也没时间,现在她不能再拖了,多拖一天,厉墨时对母亲的恨就会多一点。
她要查出真相,找出前因后果,打破厉墨时心中的恨。
可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厉墨时才只有几岁,到底是怎么惹到他,他才会把这种恨,记这么多年。
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慢慢消失,反而还日渐增长。
南诗突然想到,之前也是在这种状况下,厉墨时多次提及了厉爷爷,会不会是跟厉爷爷有关?
想到这,南诗的目光逐渐坚定起来,要查,就从厉爷爷身上查起。
当年母亲是在南氏医药做研究,厉家经常请她去帮厉爷爷治病,后来,她听说母亲针对厉爷爷的病情,研制出了一种药,吃了就能好起来。
只是后来变故来的突然,厉爷爷走了,母亲也走了,一切的一切她都不知道了。
线索就在这里断了。
如果要查,南诗觉得,应该要从母亲研究的那个药,以及厉爷爷突然去世着手查。
调查的事很着急,但外婆的事也刻不容缓。
刚才厉墨时说他要对外婆下手,她得先把外婆转院才行,免得厉墨时那个疯子真的做出对外婆不利的事情。
她现在手上有一百万,完全可以给外婆转院,转到一个厉墨时不知道的医院去,这样她也能安心些。
对了,她还得给暗先生发个消息,让他趁早跑路。
这么想着,南诗马上拿出手机,给暗先生发了个消息过去。
【暗先生,昨晚我们在酒店见面的事,我老公已经知道了,他现在在派人找你,你赶紧跑,跑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
很快,暗先生的消息就过来了,语气依旧很拽,完全不把厉墨时放在眼里。
【让他找,我随时等着他。】
南诗急的不行:【别开玩笑了,他很有手段,要是抓到你,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的,听我的,赶紧跑吧!】
暗先生:【怎么?这么担心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南诗突然就被噎住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或许是她许久没有回复的原因,暗先生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说真的,既然你老公已经知道了,那就用不着解约,继续跟我在一起。】
看着这条信息,南诗思索了一会——既然她现在的处境不好,而暗先生又不怕厉墨时,倒不如抱紧暗先生的大腿,至少,先把外婆的事情处理了。
不然,明天厉墨时真要对外婆下手,她后悔莫及。
南诗:【我外婆还在陆氏医院,你能不能帮她转院?转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暗先生:【小事,明天我就让人去办。】
南诗:【谢谢。】
发完消息,南诗松了一口气。
脸上泪痕已经干了,心情也好了许多,她去浴室洗了个澡,便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南诗下楼吃早餐,但佣人却拦着不让她进餐厅。
“少夫人,起晚了,就没有早餐了,这是规矩。”
南诗僵了一下。
沙发上的厉楚楚冷哼一声,“水性杨花的女人,身上有多少病也不知道,怎么配吃我们家的饭?”
南诗算是明白过来了,厉家人这是因为昨晚的事,故意针对她的。
不吃就不吃,她可以去外面吃。
“我哥虽然说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就是他,但我们心里都清楚,他是不想丢了厉家的脸面才那么说的,你这个贱人,给我哥戴绿帽子还想吃我们家的饭,简直是痴心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