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室内,他只穿了件白衬衫,下摆扎进了黑色的皮带里,被西装裤包裹住的双腿笔直又修长,宽肩窄腰不说,臀还翘的要命,哦,现在她还知道了,他能翘的要人命的不只是臀。
坦白说,这个男人真的是极品,抛开出身脾气不太好这些不谈,其它软件硬件都可以拿满分的那种。
硬件,硬……
唔。
黑亮的眼珠滴溜溜地往某个方向瞄一眼,然后就想起来,那次被他拒绝以后,气鼓鼓的就把手机里他的备注改为了周傻瓜,结果没几天过后,就意外地看到他的小周砚川,真是壮观的差点儿吓傻她。
过后就认识了个在小漫圈混了很久的女网友,有一天不知怎的就说起来男人的兄弟这回事,她就讲了讲,那网友也跟她一样好色,就跟她讲,那么壮观的话估计得跟外国人差不多了,有二十八。
那时她其实对尺寸这些都还不懂,就听她这么一说,感觉还很厉害的样子,恰好那时周砚川做了件让她挺开心的事,她无聊之时便把给他的备注改成了周二十八。
不过那时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就纯粹的觉得他应该是很能行,但睡过后,咳咳,怎么说呢,那啥时应该是有的!
人长得好,气质也挺,还是个学霸,她又喜欢,活也好,兄弟也是一流的,还能时时刻刻护住她的安全。
所以,这样的男人如果让他走掉了,是不是也是一种损失?
可让他留在身边的话,万一他怎么都没办法爱上她,她又越来越深,最后成恋爱脑了怎么办?
战大小姐一时还真是挺纠结。
“还疼吗?”
男人把水递给她的同时,这样问了一句。
“嗯?”战景熙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里。”
那里?!
战大小姐脸蛋刷地一红,结结巴巴道,“……还,还很疼啊。”
男人闻言,眸眼最深处的地方溢出些不知名的情绪,大手在她头顶揉了下后,他从床头那里拿过一瓶白色的药膏。
战景熙顿时紧张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给你涂药。”
“???”
她秒速夹紧被子下的长腿,开玩笑,这大白天的,又是那样的地方,她搞黄冠军也是要脸的好不好!
“不,不用你,我自己会涂,你把药……”
“里面你涂不到。”男人风轻云淡地打断她。
里,里面。
你妹的!
你还真是能强调!
半晌,战景熙别扭地扔给男人一句,“那我也不用你涂。”
凝着她又红了一个度的小脸看了两秒,周砚川很是愉悦地低笑一声,俯身,他长指挑起她俏生生的小下巴,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映着他那张英俊的脸,格外的勾人,“害羞了?”
“切!”战大小姐嘴硬的很,“我战景熙从出生起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没经历过,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丢丢小事害羞。”
“也是。”男人挑眉赞同地点了下头,“毕竟我都吃过看过了。”
“??!!”
他说什么?
吃……
吃过?!
搞黄冠军战景熙生平第一次觉得在搞黄这方面她输了。
不是,这男人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么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的讲出来这句话的?
白嫩的小手攥紧被子,她感觉自己好像一下连看他一眼的勇气也失去了,因为她实在是不敢想,他下一秒又会说出什么样的虎狼之词。
以致最后男人是怎么松开她,又是怎么掀开她被子的她都懵懵的。
反应过来时,他大手已经在褪她的小裤裤了,很熟练的样子。
战景熙想拒绝,可忽然又觉得那样有点太娇情了,真的很疼不说,她自己涂确实也不方便,再者,是他弄伤的,本来也该他涂,谁让他没事长那么大又一点都不顾虑她了。
羞耻还是很觉得羞耻的,青天白日的不说,还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男人,尽管她对自己身体的角角落落都那么满意。
周砚川也没想到都涂了两天药了还是这么严重,那晚他以为她那个样子是足可以了,没想到她还是受不住他。
眼神暗了暗,他给她理好衣服的同时,嗓音沙哑的道,“抱歉第一次没经验没控制好力道,以后不会了。”
“……”
以后?
他还想以后?
若有所思地抿抿唇,战景熙视线落在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上,“周砚川,你这是想要跟我发展成一种新的关系吗?”
卧室很大,空旷的似乎都能听得到女孩甜糯的回音。
将手上的药膏放回床上,他垂下眼皮,低低徐徐地回答她道,“发展成新的关系大概我的身份配不上,不过大小姐如果觉得我现在实在碍眼,我也可以走。”
看吧,她就说她魅力还没有大到这个地步。
得亏她很有自知之明,不然这小心肝也不是要疼了。
“觉得愧疚就等他醒来对他好一些,不要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这世界上钱是可以买来很多东西,惟独命,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你自己也都看到了,他昏迷不醒这么久一个人也没有来看过他,他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可能他现在就这么去世了,除了我们连出席他葬礼的人都没有,景熙,哭和后悔都是最没用的,以后要对他像家人一样好,爸爸这么说,你懂吗?”
这是当年医生告知她周砚川极有可能会一直那么昏睡时,爸爸跟她说的一番话,她也是从那一天起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他好,要对他像亲哥哥一样好。
所以后来不管他管教她有多严格,她都也是在心里小小吐槽几句,半点都舍不得直接说出来。
战景熙沉吟着,脑中闪过这三年他在自己身边的点点滴滴,片刻,她抬着下巴看他,问出了那天没来得及问出口的话,“周砚川,你有喜欢的女孩吗?”
许是话题转变的大突然,一向处变不惊的男人明显惊讶了下,但也很快回她,“喜欢的没有,但有一个很爱的。”
心尖最柔软的地方似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狠刺了下,猝不及防的疼。
咬唇,战景熙小手无聊地卷了卷自己的长发,很随意的唔了一声,““这样啊,那怎么这三年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她,也没见她来找过你,她不在国内?”
“……”
这一次,她久久都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
下雨天,光线不是很好,他又太高,半边脸都隐匿在了黑暗的那一边,就在战景熙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时,他突然侧首朝她看过来,菲薄的唇瓣慢慢掀动,“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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