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北溪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手里拿着蓝色的圆珠笔,她总结了一下学员的基础错误。
等上课的时候能快速讲解。
长寿趴在办公桌上,脑海里全是那抹粉色身影,如果是她,她为什么不跟他相认?
梦北溪用圆珠笔的笔端轻轻戳了戳长寿的额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要瞒着好姐妹?”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遇见一位故人。”长寿说完下巴抵着桌面,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梦北溪:“还说我,你不也一脸心事吗?”
梦北溪放下圆珠笔,动作跟长寿一样,椅子向后移了移,下巴抵着桌面:“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陆哥哥有事瞒着我。”
长寿心想,可不有事瞒着你吗?但这事他还真不能说...
“别想太多了,嫁都嫁了。”长寿说完闭上了眼睛:“不行,我困了,睡一会。”
梦北溪还想说点什么,长寿变回原形躺在了桌子上,豆大的眼睛已经没了光彩。
梦北溪拿起毯子盖在了长寿的身上,她晚上还要上课得先回卧室睡一会,不然晚上会没精神,蔫蔫的。
回到卧室后,屋子里堆了不少的礼物,都是送给陆云策的,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了。
不是她的东西,她一般不会乱动。
陆云策做完晚餐敲响了卧室的门,梦北溪还沉沉的睡着,她最近总是做噩梦,睡眠质量急速下降。
得不到回应的陆云策站在门口等了等,最终选择转身下楼。
仙涵看在眼里摇了摇头,这是什么相处模式,相敬如宾?太奇怪了...
梦北溪一觉醒来已经六点多了,她坐在床边揉了揉眼睛缓了缓,陆云策竟然没叫她起床吃饭。
陆云策坐在一楼客厅,手里拿着苹果正在削皮,小灵儿蹲坐在他脚边等他投喂。
梦北溪下楼后走到陆云策身边,懒懒地靠在了他的身上:“饿...”
“我去给你热饭。”陆云策说着将手里的苹果一切为二:“要不要?”
梦北溪摇了摇头:“上课要来不及了,你帮我热一杯牛奶吧,书房还有点面包。”
陆云策将人抱在怀里,指腹在她精致的脸上摩擦了几下:“我去叫你了,见你睡得正香,就没叫你。”
梦北溪转过身隔着衣服在他的身上轻轻咬了一口:“反正我饿肚子上课都怨你。”
她就不讲理了,怎么着吧。
陆云策捏了捏梦北溪的脸蛋:“怎么可能让老婆饿着肚子?饭菜一直在锅里温着,我去端。”
梦北溪坐了起来。
之前没结婚的时候,陆云策会想尽办法占她便宜,婚后反而绅士上了...
没人说夫妻就一定要把沟沟坎坎放进去,但至少,上下亲嘴总是要的吧?
越想越别扭,她又不能自己扯衣服往上扑,如果被拒绝了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哼哼--
梦北溪抱着抱枕将脸埋在了里面,谁能告诉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她突然有了个很好的主意,等过年的时候,她主动一回,告诉他夫妻不一定要那样,换种方式也可以,如果不行,那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陆云策晚上做的土豆炖茄子还有一碟豆腐乳,他对吃没什么要求,要不是梦北溪,他根本不会下厨。
这一屋子就梦北溪有一日三餐的需求,其实不吃也行,但那样就更奇怪了,容易惹梦北溪生疑。
吃饭的时候,梦北溪的手在陆云策的大腿根摸了摸:“陆哥哥,你好像瘦了?”
其实没瘦,她摸完总的找个借口,不然就成臭流氓了...
“老婆...”陆云策解开运动裤上的绳子:“其实可以直接摸。”
梦北溪忙捂住了陆云策的嘴:“胡说什么呢。”隔墙有耳,也不怕被人听见,羞不羞?
陆云策勾起唇角,她刚刚可能心情不太好,心事重重的,想逗逗她。
吃完饭后梦北溪漱了漱口,她要上课去了,自从能自己赚钱了,她感觉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
痛苦当然有,比如某学员他跟本就不认真上课,绘画的时候总是比例不对。
教他,他还要辩解说自己的构图有怎样怎样的故事,帮他订正后,他又说破坏了他的结构。
不管他,他就在群里嚷嚷老师和助教不负责。
梦北溪上楼后将头发挽了起来,长寿已经睡醒了,这会正在打坐静心。
“我要上课了,可能会打扰到你。”梦北溪说完打开了电脑。
长寿放下盘着的腿站了起来,不行他还是想不起来,不是被封了,也不是被他遗忘了,更像是被剔除了。
能被剔除的,一定是他不想要的,既然这样,他就不纠结了。
夜晚,一名穿着粉色羽绒服的女孩正站在站台前等最后一班公交车,她咳嗽的很厉害,脸色也不是很好。
“那个,你咳嗽的很厉害,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一个身穿西服,收纳公文包的男人轻声问道。
他刚陪客户喝完酒,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
女孩走到男人身边:“哥哥,咳咳,我有些不太舒服,你能送我回家吗?”说完她抬起头,那张精致的脸完美到没有任何的瑕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