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唤我的名字,溪儿。”
林溪全身紧绷到一言不发,“唤我的名字,溪儿,听话。”他灼热的声音依旧在林溪耳畔响起,手里的力量越来越重。
林溪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了,她感觉自己已经呼吸不畅了,细腻的肌肤被啃啮着,手中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有些烫手。
萧慕阳紧紧地箍着她,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去一样,多日未能碰她,情欲里似有一种无可抑制的爆发。
林溪感受到了他的催促,她一想到别人的生命,终究还是缴械投降,糯糯地喊了一声:“慕阳。”带着哭腔、委屈、还有娇腻。
萧慕阳刺激得扶着林溪的后腰,掌控着全部的节奏,然后就是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林溪竟然庆幸他是知道克制的了,他还知道她正受着伤。
终于在一声闷哼结束了这一切。
林溪怔怔地躺在萧慕阳的怀里,任由着他擦拭着手指,浑身上下都是绯红,衣服已经散乱但依旧披在身上,桌边的花束因为刚刚的动静已经有一些散落在了地上。
屋内的气息浓郁,还夹杂着满地散落的花香。
萧慕阳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以后你每日都去采一些花到这屋子里,这满室的芬芳甚至怡人。”看着这一朵朵绽开来的鲜花,明媚鲜活,就像林溪一样会盛开在自己的怀里,只是好像,缺少了那么一些活力。
“嗯。”林溪不敢再忤逆萧慕阳,糯糯回道,这个声音让萧慕阳的尾椎骨产生了一股奇异的酥痒。
果然,还是不够,完完全全就不够。
林溪还在刚刚的余韵中未曾反应过来,萧慕阳的吻就已经又铺天盖地落了下来,又急又密,让林溪顿时就透不过气来来了,只得伸手去抓萧慕阳的衣袖,像个垂死的人一样无力地挣扎道:“不行,我真得不行……”
萧慕阳才终于收回了点神智,可是他眼眶通红,呼吸沉重,身子烫得吓人。
“只有你,溪儿,总是在和我说不可以。”他控制住自己停了下来,粗重而急促地呼吸着。
“我的身体,我……”林溪不敢说太多,只能断断续续道。
“那你还敢私藏那种草药。”他愤愤道,如果那个药草对身体有害怎么办,今日乌日图前来禀告时,萧慕阳当时气愤到直接推翻了面前的桌案,带着人就冲了过来想要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碎尸万段。
结果她一求饶,眼泪一落下来,自己就开始心软了,然后就动情了。
林溪不敢再说话了,她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她不能再主动提及说些什么来惹怒他。
萧慕阳的手指落在了林溪的唇角来回摩擦着,灼热的眼光一直盯着林溪的嘴唇,另一只手将林溪勒得离他腰腹越来愈近。
他声音哑到了极致,眼底暗潮翻涌:“溪儿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吗?”
林溪靠在他的怀中自然懂得了他的意思,他盯着林溪嘴唇的欲望是那么明显,仿佛是要将林溪整个人吞掉。
没想到终究还是逃不过,他想要的东西好像最后林溪就算拒绝,也还是徒劳。
她抓着萧慕阳衣袖的手又紧了紧,终于是认命似地点了点头。
她想要开口问一句,如果她愿意了,是不是就能不再追究她院中侍从的责任了,可是她不敢开口,她只要一想到刚刚杖责的声音,想到有人会因为她而死去,她就觉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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